认识海子的时候,我22岁,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和男孩单独约过一次会,单独吃过一次饭,没有和男孩悄悄地牵一次手。我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之貌,却也生得秀色可餐,165CM的个头如果穿上高跟鞋的话,往女孩堆里一站,就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再加上我清秀的面庞,青春时尚的装扮,有时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也不由得孤芳自赏一番。 围绕我转的男孩子,当然也不乏其人。可看着他们稚气未脱的面孔,幼稚庸俗的谈吐,我少女的芳心总也心动不起来。我想:我可不要随波逐流,像身边的好多朋友那样谈一场恋爱就像吃一顿晚餐一样随意。我要把自己清清白白纯纯洁洁地献给自己一生的王子。 海子来我们公司上班的时候我已经在公司上班一年了。他是从别的分部调过来任市场总监的,而我在公司的拓展部,与之相邻。海子长着一张粗犷的脸,不苟言笑的时候,脸上自然而然的透露着威严,高个,身材挺拔。 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脑海子中竟然一闪而过多年前看过的一部剿匪片中那年轻土匪头头的形象,这只能说他身上流露出了某种杀气之类的东西。后来,当我对他有爱慕之心的时候,我就把它理解为男儿霸气和男人味。海子的工作能力却是勿庸置疑的,他的到来让公司的业务额一路飙升,这不得不让所有人对他心生敬意,并另眼看待。 一路上,海子不停地说笑着,与工作时不苟言笑的威严截然不同,判若两人。海子说,你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男朋友?我忽然灵机一动说,你这么不苟言笑的人,怎么还这么能说笑?海子就说,你这丫头,还挺伶牙俐齿的。又坦言说,平常在工作时,我若这么说笑,交待下去的任务,没准就有人会说,呵呵,这个我不去。那我怎么顺利工作?你说,是不是?我笑起来,在心里还是蛮认同这个观点的。 海子又说,古有天子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瞧我,几句话就让美人笑口顿开。我回应着说:"呵呵,我能不笑吗?第一次坐帅哥市场总监大人的车。"海子接过来说:"如果你愿意,想坐我的车随时都可以。""呵呵,总监大人还真是厚道,热心。"边说边就到了家,我打开车门下车,说:"谢谢你送我回家!"海子却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回答我:"我本厚道、热心,对你这样的好女孩尤为厚道、热心。"我接着笑,挥手向海子再见。海子也挥了挥手,就调转车头走了。 回到家以后,我的心却久久荡漾着热潮,不能平静。海子开车时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脑海子中清晰地浮现着,一遍又一遍。忽然觉得海子的身上有着无数的令人着迷的地方,你看他,人长得帅气,工作能力强,果断,威严。在生活里却又亲切友好,平易近人,风度翩翩。 我的心在那一刻似乎全被海子占据了,就这么傻傻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也忘记了吃晚饭。末了,又想起,海子的那句"如果你愿意,坐我的车随时都可以。"这会是真的吗?还是他随口开的玩笑?坐他的车,真的让人很开心耶! 我突然变得特别期待下雨,同事们都赶快被接走。只剩下我和海子,然后,海子送我回家。一路上有他的含情脉脉,谈笑风生和无微不至的关照。而海子这段时间,对我明显比别的同事距离要近些,他有时会给我带份早餐什么的,公司里的一些最新通知他会打电话跟我说,我也就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公司的一些最新动向。 但是,老天这段时间都没有再下雨。那天,早到了下班时间了。而他一直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忽然想探个究竟,看他什么时候下班。于是,我打着加班的幌子,呆在电脑前,两眼却瞄着海子的办公室的门。海子办公室的门没开,海子却出现在我身后了。 快回家吧,别那么辛苦。走,我送你。 车上,我问海子,咦,你怎么出现在我身后的? 我上午就出了公司见客户去了,这才回来。就看见都下班了,你的电脑前还坐着人。 原来是这样。我想,肯定是我上午埋头工作的时候,海子出门了,我没察觉。 我就这样,又得以坐了一回海子的车回家!感觉路程太短太短了! 这之后,海子会隔三岔五地送我回家。还美其名曰,开着香车送美女,真幸福!香车有了美女坐,就好比梧桐树有了凤凰住。我也很乐意,很高兴坐海子的车下班。坐在他的车上心情阳光得直想高歌一曲,何故让我如此兴奋异常?我看着身边双目直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的海子,一种迷离,一种慌乱,一种心猿意马包围了我。我把眼神移开,车窗外,热闹的世界,还有不错的风景。 但海子对外一直宣称,他开车送我,是因为他和我同路或者是他刚好也要去我那边办点事或是见一个朋友之类。我听了,只是笑笑,不肯定也不否认。我觉得这些理由不仅可笑也很多余。 终于在一个下着大雨的下午,海子把我送到我家楼下的时候。雨愈下愈大,密密麻麻的雨线从天而降。 于是,我对海子说,要不,先把车停在这。上我家坐一会儿,等雨小些了再走吧!我看见海子的眼里掠过一丝光亮,那种目光短暂而蜇人。海子走下车来,跟随我上了楼。 我给海子倒了一杯水喝,海子还冲我客气地说了声谢谢,就一饮而尽了。我正要回他,该说谢谢的是我。海子却身手敏捷地把外套一甩,如同一阵旋风一样把我拥抱住了,我欲要挣扎,但是海子的手狂野地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炙热的吻。我青春的身体冲动着欲望的激情,热血澎湃起来,心里在那一刻还溢出了对海子绵绵爱意。我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任由海子狂野地爱抚。就在海子刚开始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一种生理的本能反应让我尖叫起来,我说,痛,好痛,我好痛。海子说,你放松,放松,我慢点。我说,还是痛,你一动我就痛。海子正欲再用力,"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海子在那一刻怔住了,而我也一个激灵坐起来,用蛮力推开了海子。我赶紧穿好衣服,海子也只好无奈地穿好衣服。我叫他先到卫生间躲一下,我去看看是谁。开门一看,却只见一个大小伙子在敲隔壁的门,估计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来探望的。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一口气。我叫海子出来,海子欲再度抱住我。我严厉地拒绝了他,只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很不应该,我连海子是不是自由身都没搞清楚,怎么可以和他上床?虽然从没看到过,他和女伴亲密地出双入对,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单身。我对海子说,你走吧,谢谢你送我回家,也很抱歉,耽误你回家的时间了。海子没有再坚持,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我看见他发动车子一溜烟逃离了我的视线,在充满水气的街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海子再也没有开车送过我,我也坚持打车或者坐公交车回家。 后来,据小道消息称,海子在他的老家有婚姻,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