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元月,先皇驾崩,消失了六年的皇子玄天华突然回到朝廷中。因为先帝子嗣较少。皇位便自然落在这位持有皇宫信物的少年手中。 但因来路不明,就算是个真的皇子,可谁知道这位皇子是个厉害角色还只是个草包呢!? 大臣们惶恐不已,纷纷聚集在皇上的寝宫外请这位刚上位的皇帝让位给玄天华的舅舅玄天冥。 "章远,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呢?"说完,微微皱眉。 "奴才觉得,您应该给他们来给下马威,让那群老家伙知道,这究竟是谁的天下!之后再有一番作为,他们便不敢说什么了。啊,皇……上,奴才逾矩了,请皇上责罚。" 玄天华微微叹了口气,示意章远赶紧起来,心中暗想,也罢,这也是最好的决定了。 …… 正月,玄天华抓住了贪污的大臣。几乎一瞬间,其余大臣们安分了下来。 章远帮他穿好了今天的衣物,玄天华看向他,章远低着头,看着地下。 "看着我。"玄天华淡淡的说, "奴才不敢,皇上您是天子,以奴才这等卑贱之人只怕污了皇上的眼。" 叹了口气,"罢了。"玄天华怎会没有注意到章远微带颤抖的声音,只是谁都不愿戳穿。 玄天华只能把他护着,哪怕只是这样。 六年前,玄天华出府准备进宫,却遭人算计,流落他乡。为了生存,他不得不谋生计,维持生活。无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能乞讨。 章远看见路边昏迷的他,便把他带回家,与他一同吃住。 "喂……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玄天华问他,不料章远却摇摇头,认真的对他说 "每个人都有他不想说的事,等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说,便自然会说。对了,我叫章远。"看着这人无比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 "休息吧。"玄天华忍不住扯了扯被子,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章远只觉得这小孩可真好看,宠溺的对玄天华笑了笑,"多休息一下,累了那么多天。" "嗯,我知道了。谢...谢谢你。章远。" 可是玄天华不知道,在他自己睡着之后,章远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的手微微颤抖。章远知道那是证明皇子身份的信物。 章远叹了口气,便去了他最爱的那片竹林。靠在树边吹着那知不知谁送给他的竹笛,笛声悠扬婉转,不知诉说着谁的无奈。 章远翻身上墙,手中不知是谁送来的糯米酒。酒的味道很淡。 月光洒入竹林,在月色下舞剑的那个少年,这剑舞的毫无章法要是那人看见了肯定会忍不住皱眉,章远暗暗想道,可是,那人已经不在了啊... 剑入刀鞘,月色越发越迷人,章远摇摇头,走回屋子。 两个少年一起生活,作诗。日子过得像流水一样,细细长流,却又涓涓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