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女孩儿终究是女孩儿。 那个少女不想有个男人疼爱,除了我爸,我还是希望有个他能陪我,原本,j是最适合的。 我是说在j没有爱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之前。和j认识是在一次闺蜜的庆生会上。这里不得不说,我有一个无比仗义的闺蜜,为了我能成功泡到j,她不择手段,甚至想到了下药,我说我特妈不是没人要的货,你就不能文艺点儿。她说,你装什么文艺范儿啊,再不找个男人我可不能养活你一辈子。我说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上周末的衣服还不是爷给你买的。 在女人面前我总是自称爷,只有在j怀里,我才会温柔的像只狐狸,快要修成正果的那种。不管有没有修成正果,总之最后我还是泡到了j。 后来j问我那晚梦婷突然一个不小心把我的抹胸长裙拉掉时我的心理活动,我仰起脑袋,盯着j说不出话。转过头就在心里骂梦婷,特妈的什么破锦囊妙计,我又不是想一夜爆红的千露露,差点弄的爷晚节不保。 我早上一般不吃早饭,觉得不如窝在床上,又舒服又省事。但自从j出现后我便没睡过一个饱饱的觉。当我还在梦里与这厮那厮缠绵,骂街的时候,电话极不仗义的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也知道,除了j,我清晨的床头无人问津。穿上我的粉内衣和超级卡哇伊的鞋子,极不情愿的走到楼下,迎接我的始终是j灿烂到忧伤的笑脸。内衣和鞋子是梦婷帮我挑的,她说这会刺激男性皮囊掩盖下的荷尔蒙分泌。我骂她还不如让我直接色诱呢。后来我渐渐习惯了吃早饭,电话一响我就撒欢的飞奔向我的早饭。j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什么时候把怨妇脸变得跟少女怀春一样。我说你什么破比喻啊,还少女怀春,这哪跟哪啊。 梦婷说我不够温柔,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浪漫感。我说我就是一情感二货,你懂浪漫你帮我搞定。没几天,梦婷通知我说,晚上带好干粮去郊外风餐露宿,还特意嘱咐我别忘了拉上男主角。我当时觉得我的美好人生就是让梦婷感动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喝的酩酊大醉,谈人生,谈理想,谈哪家ktv的音响弱到爆,哪家饭馆的苍蝇巨多。第二天醒来时,我像只小狐狸一样依偎在j胸前,他的皮肤好到让我嫉妒,不过我自豪他是我的男人。就这样想着,我再次眯上眼睛。多希望一直停留在他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就一直这样。 有时我很不理解梦婷,她明明长得比我漂亮,个子比我高,又有女孩子的温柔,为什么一直单着身。好多次我问她,她说有你在,我还怕什么,男人不就那点儿用处么,还不如我们内部解决爽。有时我觉得梦婷也是很豪爽的。我们裸着身在房间里跳舞,然后大骂谁谁谁特妈的抢了谁的男朋友,小日本怎么怎么不是人,男足巨不给力。在没有认识j之前,好像我们两个人真是有点散发百合的芳香。 j是个很真实的人,却又有让我感觉很虚无缥缈的时候。有时候他会看着满地的树叶发呆,突然来一句,你说我们的青春和爱情最终会落到哪一片叶子上。我不得不承认我实在没有文艺范儿,通常在这种时候,我只会傻笑。那时突然觉得我们之间,有距离。 梦婷说学校东侧的小树林是情侣的聚集地,在那儿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对此我表示十分的不同意。我跟自己男朋友接吻天经地义,干嘛搞得跟反敌特似的,谁爱看是人的权利,大街小巷都是造爱的场所。梦婷说,我看你的心是彻底的被黄色文化腐蚀了。 或许真的是因为我缺乏女孩儿最基本的浪漫感,不然j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理我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他不理我了。第四天,我实在忍不住肚子的抗议,拨通了他的号码,j,你赶快过来,我饿了。 你,你想吃什么?他竟然忘了我最爱吃什么。或许,不是忘记了,我这样想着。二十分钟后,我在楼下见到了j,依旧是那身熟悉的打扮,但不知怎么了,今天却嗅不到那种熟悉的气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真的有事发生。我,我想我们---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送餐了。他犹豫了,但最终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纵然有百般的准备我还是怔住了。为什么?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不起,那晚我真的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j的脸颊微微颤动。 然后你就和一个女人上床了,而且事后她赖上你了是吗?我等不及打断j的话。我不想再去看j的眼睛。无论怎样,我无法忍受男人的背叛,而且是这样狗血的理由。 对不起,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我想象不出这事是个什么样子,真特妈恶心。 梦婷说我是个容易受伤的人,双子座女生太过敏感,善变的是性格,隐藏的是个性,留不住的是感情。 梦婷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管不住嘴,管不住腿,管不住罪恶的下半身。包括她爸。 梦婷说男人心才是深如大海。 电话不适时地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拿起电话,清了清嗓子,你好。 谢谢,我很好。不过我猜你现在应该不太好过吧,应大小姐。 你是谁? 我是谁可不是您应大小姐应该知道的,应艾洁,凭什么从小你就比我强,凭什么有什么好东西总是你的,我就是要告诉你,我比你更强。她喊的有点歇斯底里,好像报复了我就等于征服了宇宙,而且可劲的造啊。对了,应艾洁,你的j可一直都是清白如玉啊,这么好的男人竟然被你甩了,真是可惜啊。不过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他正沉浸在被我甩的痛苦中呢。哈哈哈哈--- 我挂上电话,心里莫名的失落,有一点心疼。突然又有一种可悲,其实尤娜,她也挺可怜的。但事实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争什么,她更是社会的悲哀吧,或许。 我又何尝不是呢,梦婷说。 拿起电话又放下,我不是想要和j和好。断了线的风筝是很难再飞回原地的。只想安慰他一下。有时觉得我也特妈的犯贱。 j给我打来电话,说自己很高兴没有背叛我。但是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我无法理解这种超越人类认知范畴的逻辑。我说j你特妈就不是人,你就是一烂虫子!我说你特妈就不能有点辨别意识吗!我本来想安慰他的。 转了个大圈,我又回到了原点,好在依旧和梦婷在一起。我们赤身裸体在房间里跳舞,骂人,喝酒,谈政治,谈男人。没有人再提起这段狗血的经历。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似乎梦婷很开心。我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