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灵小说读后感篇一 没读过《死魂灵》的人们也许不知道"死魂灵"是什么,在十九世纪,俄国的地主们将他们的农奴叫做"魂灵",自然,死魂灵就是指已经死去的农奴。 《死魂灵》是果戈理的现实主义创作发展的顶峰,别林斯基高度赞扬它是"俄国文坛上划时代的巨著",是一部"高出于俄国文学过去以及现在所有作品之上的","既是民族的,同时又是高度艺术的作品。"它讲的是一个六等文官乞乞科夫企图通过买卖死魂灵,骗取押金的故事,读完这本书,我深深地被他既幽默诙谐又尖刻辛辣的文字吸引,当他用夸张的手法,滑过一个又一个地主,然后缓缓地滑向更多平庸无赖无知无耻凶恶残暴懒惰的远方时,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见证着乞乞科夫与五个地主之间丑陋的交易,看着他们对农奴的欺压,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小说人物,这不是真的,但当这些文字掠过我的脑海时,我又真实的感觉到,他们似乎都是一群真实存在的、迂腐的灵魂,他们生活在我们身边,腐蚀着这个社会,我似他们乎感觉到了果戈理在描写他们时对这些人的愤恨。 对于这五个地主,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要数普柳希金,他贪婪、吝啬、保守、没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果戈理对他的描写入木三分,像"刷马的铁丝刷"的胡子;他走过的"道路就用不着打扫"等等,夸张的手法,将普柳希金的吝啬体现得淋漓尽致,将当时地主们的丑态展现得无比细腻传神。 我知道,果戈理是爱这个国家的,是深深爱着俄罗斯的,也正是这份爱,才会使他为同胞身上那些可怕的人性缺失而哀叹,但是他仍然抱有巨大的希望,否则他也不会写下:"你既然那么无边无际,你怎么会不诞生出博大精深的思想?你这里既然有英雄用武之地,怎么会不诞生出英雄?啊,俄罗斯!你会有一种光辉美妙的前景!这是大地上从来没有过的。 死魂灵小说读后感篇二 果戈里(1809--1852),俄国作家。生于乌克兰地主家庭,自幼熟悉乡村生活,爱好戏剧。喜剧《钦差大臣》和长篇小说《死魂灵》为其代表作,讽刺农奴制度下俄国停滞落后的社会生活,对俄国文学发展影响很大。 《死魂灵》这部长篇小说,通过对形形色色的官僚、地主形象的真切生动的描绘,有力的揭露了俄国专制统治和农奴制度的吃人本质,它以深刻的思想内容、鲜明的批判倾向和巨大的艺术力量成为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之作,是世界文学中讽刺作品的典范。 小说描写了一个投机钻营的骗子---六等文官奇奇科夫买卖死魂灵的故事。奇奇科夫来到某市,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打通了自己与大小官员---上至省长下至市区规划师的关系,而后去市郊向地主们收买已经死去但未注销户口的农奴,准备把他们当做活的农奴抵押给监管委员会,骗取大笔押金。他走访了一个又一个地主,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买到一大批死魂灵,当他兴高采烈地凭着早已打通的关系迅速办好了法定的买卖手续后,其罪恶勾当被人揭穿,检察官竟被谣传吓死,奇奇科夫只好匆忙逃走。 在《死魂灵》一书中,作者把地主泼留希金写得最富有个性特征、最富典型意义的人物形象,是19世纪中叶俄国农奴主的典型形象。 《死魂灵》第一部在1842年问世,它的目标是"从一侧面来表现全俄罗斯",作品的发表震撼了整个俄国,也使果戈里跻身世界级经典作家之林。由于果戈里的创造性劳动,小说开始在俄国文学中取得了支配的地位,他被公认为俄罗斯小说之父。 本书全方位地揭示了帝俄社会的腐败和农奴制没落的真相。在书中,果戈里善于通过喜剧性的细节来折射现实,对俄罗斯社会生活的本质和俄罗斯心灵的真实状态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剖析和观照。 死魂灵小说读后感篇三 俄罗斯地貌无比宽广,如同电影《西伯利亚的理发师》中的镜头,一眼望不到边的针叶林在寒冷中静静矗立,在广袤的森林中可能有你一生至爱的人在其中艰苦劳作。果戈里在《死魂灵》中描述了一种他对俄罗斯--他的祖国及其人民的深刻的爱,他写道:"俄罗斯!俄罗斯!我看见你了,从这奇妙的远方也看得见你:你贫穷、凌乱而荒凉;你没有什么奇异的风景经过奇巧的装饰而令人赏心悦目或叹为观止。没有把千窗万户的高楼修在悬崖峭壁上的城市,没有在瀑布的颤颤声中和水雾飞溅之下的美丽如画的树木和爬满墙壁的常春藤。你开阔荒凉,无边无际,你那些低矮的城镇散布在平原上就像一些标点符号似的毫不显眼;你没有任何诱人的地方。然而你却有一种不可理解的神秘力量吸引着我。为什么耳边总回荡着你那悲凉的歌声?这歌声传遍你那辽阔的土地,从西边的大海传到东边的大海。这个神蕴藏一股什么力量?这是什么力量在呼唤,在悲鸣,在扣人心弦?这是什么声音痛苦地亲吻我的心灵,钻入心灵深处而萦绕不去?俄罗斯!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关系?你为什么这样注视我?你的一切为什么都向我投来期待的目光?" 果戈里写此书的时候,身在外国,写下了上面如此充满痛苦与泪水的话,而这正是由于对祖国俄罗斯的爱而生成的。不仅是俄罗斯的土地,果戈里同样为俄罗斯那些粗旷的、在辛苦劳作而没有希望中生活农民而悲伤,他同样为同胞身上那些可怕的人性缺失而哀叹,但是他仍然抱有巨大的希望:"你既然那么无边无际,你怎么会不诞生出博大精深的思想?你这里既然有英雄用武之地,怎么会不诞生出英雄?啊,俄罗斯!你会有一种光辉美妙的前景!这是大地上从来没有过的。" 但是这种希望要寄托在什么身上,几千年的东正教的浸淫(同时俄罗斯气候寒冷,人们酗酒)使得俄罗斯人民性格无比极端,即使在极坏的恶人、猥琐的小人中,也能找到非常善良、谦逊的人,果戈里当然把这种人民向好的转向寄托在宗教的身上,这是在很多俄罗斯作家身上可寻找到。所以在第二部中作者试图开始描写正面时加入宗教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此书中间缺失极多,因此少了一种平滑的过度,像乞乞科夫的心理的转变等等未免有些突兀。 瑕不掩瑜,作者对人物的刻画酣畅淋漓。在这里,本人愿意借一段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果戈理与魔鬼》中的一段话表明果戈里的一种独到的发现:"恶可以见于对道德法的严重违背,见于罕见而特殊的罪孽,见于悲剧激动人心的结局;果戈里的第一个善于见出难以发现、最可怕、永恒之恶,不是在悲剧性事务中,而是在完全缺乏悲剧性之中;不是在强力中,而是在软弱中;不是在极度的暴行中,而是在过分的谨慎中;不是在深刻和极端的行为之中,而是在平庸和低劣中,在人类思想和感情的猥琐中;不是在大人物中,而是在小人物中。"这样的话,果戈里是对所有的人当头一棒,提醒我们在一生中、在生活中,如何寻找人的光荣及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