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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理死魂灵中主要的人物形象分析


  果戈理《死魂灵》中主要的人物形象
  乞乞科夫
  小说的中心人物是乞乞科夫,他在小说的结构上起着穿针引线的重要作用。乞乞科夫是唯一从俄罗斯生活的总的画面单独分离出来的人物,小说中唯一有传记的人物。在揭示他的形象时,作者叙述了他的出身和性格的形成,描写了他的生活细节。他出身于没落贵族之家。父亲留给他的是微薄的遗产和遗训:努力学习,讨好老师和上司,最主要的是爱惜和积攒每个戈比。乞乞科夫很快就明白了,所有高尚的观点只会妨碍自己目标的实现。他用自己的力量,不靠任何人的庇护往上爬。他的财富的获得是建立在别人身上的:欺骗,行贿贪污,舞弊,是他的手段。任何受挫和失败都改变不了他的"一心想发财"的野心。每次做了不光彩的事后,他都很容易给自己找到辩解的理由。
  玛尼洛夫
  在果戈理的笔下,首先出现的是玛尼洛夫,与后来出现的地主相比,他的相貌倒还"招人喜欢",一副甜腻腻的样子,在对人的态度上,表现出毕恭毕敬的姿态。至少在他自己认为自己还是有十分高雅的道德品质的。作者还把他描写成为多情善感的丈夫,尽管结婚已有八年,但他还是坚持与妻子分吃苹果、糖果和胡桃,还用一种甜腻的动人的称呼,"张开你的口儿来呀,小心肝,我要给你这一片呢。"所以他给别人的第一个印象总是:"一个多么可爱而出色的人啊!"但如果进一步的接触,就会发现他是多么的庸俗和无知,他参与一些文化活动,只不过是为了装腔作势和附弄风雅而己。尽管这样,比起后来出来的其余四个地主来说,玛尼洛夫至少还讲究文明和情感。对生活还有一些想法,尽管是空想。他是五人之中唯一的关心法律、关心国家和俄罗斯利益的人,尽管他对重要问题的言论带有极其愚蠢的性质,往往使人发笑的性质。
  科罗博奇卡
  跟着玛尼洛夫出现的是女地主科罗博奇卡,与玛尼洛夫相比,她的枯燥而单调的缺乏精神的生活自然而然地就显露出来了。她缺乏具有高等文化修养的要求,却有着非常幼稚可笑的"朴素"。她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作为一个地主,她有发财的念头,力求从一切事物中获得利益。她不谙世事,态度冷漠、庸俗、呆板、固执、愚蠢,当乞乞科夫向她买死魂灵时,她却向乞乞科夫推荐她的蜂蜜,当乞乞科夫与她商量价格时,她竟异想天开地想等别的买主来买,比一比价钱再作决定。在这里,果戈理深刻地揭露出她的贪婪而又愚蠢的自私心理。封建的孤辟和愚蠢的商人心理决定了科罗博奇卡的精神生活的极端缺乏和灵魂的堕落。在她身上,读者看到了思想僵化了的没有精神的地主形象,尽管这样,与后来出现的几个地主相比,她还称得上是个安分的地主,只是一个只靠剥削农奴的劳动为生的地主。
  罗士特来夫
  罗士特来夫是以地主中的新人物出现的,不但会捞钱,而且很会用钱,他不压抑自己,随心所欲,过着放荡的生活,他好动、狂热,喜欢冒险,为了寻求欢乐,他是不惜一切代价的。他把捞钱也当作一种冒险,一种欢乐,他深知市集上的一切勾当,他参加赌博,手从来是不干净的,"到开始赌着大注输赢的时候,警察局长和检事就都留心他吃去的牌,连他打出的,也每张看着不放松了。"与玛尼洛夫和科罗博奇卡相比,他更懂得寻欢作乐,他在剥削农奴作为生活来源这一点上与他俩是一致的,不同的是玛尼洛夫和科罗博奇卡过着的是规矩的生活,罗士特来夫过着的是放荡的生活。罗士特来夫比玛尼洛夫和科罗博奇卡显得更"无耻"。主要是表现在罗士特来夫是"说谎大家"和"无赖"两点上。这两点使他完全失去了人的美德,堕落到动物之中,堕落到他特别喜欢养的狗群之中。所以,果戈理讽刺他说:"罗士特来夫在它们里,完全好象在他自己的家族之间的父亲。"与玛尼洛夫和科罗博奇卡相比,罗士特来夫完全失去了人格,他不但不尊重别人,也不尊重自己,他失去了任何做人的原则,就象一只狗一样,只懂得寻欢作乐,到处惹事生非,时而对人乱咬,时而对人俯首摇尾。
  梭巴开维文
  梭巴开维文,他的模样,他的为人就象他的名字一样,是个"熊"。他把充实口腹当作他的第一件要事,他的生活信条就是吃,"吃一个饱,直到心满意足。"除此之外,他对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理,他不考虑任何高尚的精神需要,对一切带有文化和文明名衔的东西都抱敌视的态度,他把"文明"当成是吃饭时不宜说出口的东西。他的生存目的就是为了吃,为了攫取财富。他特别精于算计,他很明白周围的环境,也会鉴别人,是一个狡诈的地主和善于钻营的商人。当乞乞科夫向他买死魂灵的时候,他毫无惊讶之意,但"他分明己经看穿这买主是要去赚一笔大钱的了。"所以一开口,就要了一个使乞乞科夫跳起来的价钱。两人的讨价还价,充分显示了梭巴开维文的狡诈,他能紧紧地抓住对方,揣摸对方的心理,当他深得乞乞科夫不可能再加时才肯松口。与玛尼洛夫,科罗博奇卡,罗士特来夫相比,他的"无耻"主要表现在不讲精神文明,不讲人性,把动物性的低级享受—吃当作人生的目的。他实际上是一个全身上下沾满了铜臭味的高级动物。
  泼留希金
  最后出场的是泼留希金,他的名字已成了贪婪和吝啬的代名词。他除了过着的寄生生活与其它地主是一样的外,其余就毫无共同之处,他的贪婪是可怕的,他的吝啬是难以置信的。书中是这样描写他的,凡是经过走过的路是不用再打扫了的,因为只要他看到地上有"一片破衣裳,一颗锈钉,一角碎瓦",他都要捡了去。收集破烂,积聚财富已成了他的嗜好,他的房子就象是一座仓库,堆积着一切废物、破布、烂草,已成了肥料的粮食。地窖里堆着象石头一样的面粉,已经腐朽了的麻布、呢绒、布匹。他的吝啬也与他的收集形成正比,东西越多越吝啬,他宁可使农奴饿死,也不愿意给农奴"多余"的食物,他自己也象个苦行僧一样,穿着破烂的衣服,只吃个半饱,就是酒里拌了苍蝇也不舍得倒掉。他的贪得无厌和吝啬摧毁了他与一切人的联系。他没有生活热情,人情己完全丧失殆尽,剩下的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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