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写东西了,因为我不得不把一些想法封闭在心的最里面。渐渐地,我居然开始淡忘了自己曾经是那样一个滥用文字发泄的人....我想我应该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不乖,疯狂,变态,抑或其他。 我想起初三的时候听了一盒小H最心爱的vivian的磁带,里面有一首"半调子的歌"。讲一个自闭的小孩子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寻找阳光的故事。故事的结局是人们自己去想的,似乎比较接近美好幸福的样子。但我和小H心里明白——那个小孩子永远走不出来。 我以前有一个很心爱的弟弟,叫敏敏。我房间的墙上挂了我们的合照,照片里的两个人都笑得很幸福,照片也很大很漂亮。敏敏说过,在他的小房间里到处都是姐姐的痕迹,姐姐的画,姐姐的笑,姐姐的眼泪.......真的,太多太多了 。可是 ,就在这样的生活中,不经意地,我把我的弟弟弄丢了,弟弟也把我弄丢了。我们就在2004年的夏天,丢失了彼此。而且,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饼干曾问我,你怎么那么久没有提到敏敏了。 我小声地回答,我忘了。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心里有些阴暗的东西,而且一直挥之不去。我从初二开始,就常常会梦到自己突然间死去,然后有很多人在为我哭泣。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会看到自己流了很多眼泪。 我是不是太不知足了,才会如此希望自己世界里的每个人都爱我。 康信回答我,你想太多了。其实——不是 我想太多了,对吗? 我说过,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洁了。 我放弃去争取很多我离不开的东西。包括我此时此刻最想的kang和建筑系。 我不是那种很听话的好孩子,所以优等生和老师不会在乎也不会喜欢我。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你已经忘掉曾经的好成绩和奖状了,是的,尽管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自己,但我不会去争取变成比较好的样子。 永远不会。 我和小H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我迟了两年明白这个道理。 原来,有很多决定是已经选好的,只是在未来等着我走过去看。 人总是固执地相信自己,即使像我这样的,有什么事都会跑去问康信的人也是太相信自己了。 有些时候我会无端地讨厌那个不知道此时和下一刻该做些什么的自己。讨厌自己因为饼干的一滴眼泪反复自责,失眠一个晚上;因为佳的一句气话,心痛一整天;因为俊的一个转身,沉默好多个晚自修。因为我太不会自立,外表坚强,却在心里依赖一些人,被他们牵绊前进,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在等不到ye的时候拿起文字悲伤,不知道前进也不知道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