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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着迈出第一步第二章元酒店团队兼职第四节二次酒


  这一天的任务并不简单,光是到达目的地就需要两个半小时的里程,另外中途我还想到王哥那里再看看,安顿一下军心,提高一下可信度,所以很早就出发了,先赶早上八点集合的那个点,然后查好后续行走路线。
  出了地铁口就看见排好的队伍,王哥站在前面。
  王哥惊讶地问:"你怎么来这了?她们都去那边了。"
  "我就从这经过,和你们打声招呼就走,王哥,我过去了。"
  "行,行,路上注意安全。"
  那个酒店在津南区,不通地铁,下了地铁,坐了公交,还又跑了一段路,大中午的,到地方浑身都湿透了。
  刚到酒店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新娘从车上下来,端庄典雅,仪态万方,门口有许多人迎接,还没刚看两眼就被雪儿和玲儿叫到酒店仓库换衣服。
  我问玲儿:"你和王哥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说:"如果他不兑现自己的承诺,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听到这我也没有再说别的。
  总共来了十几个人,队伍还算可观,看着他们感觉工资八十就八十吧,这是任务嘛,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我们被带着走进一间富丽堂皇的厅堂,连电梯都是金碧辉煌的,差点没闪花我的眼,然后穿过厅堂往酒店的后方走去,来到一个叫水晶厅的大厅,接下来这梦幻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禁欢呼。
  水晶厅,顾名思义是用水晶建造的一间厅堂,上面挂着素雅的灯饰,透过房顶可以看到云天。环顾四周,水晶墙里侧间隔垂下淡蓝色帷幔,外侧有水纹流下,映着墙体有些模糊,另外潺潺的流水声也在。没有水纹的水晶墙外面是绿树、孔雀和花草,可以说水晶厅就是这家酒店的后花园。而大厅里的四排桌椅是一体的蓝色,礼台和过道则是蓝白相间,一种西方婚礼的浪漫、庄重和圣洁,整体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
  相比较之前经历的婚礼,这个尤为显眼,所以心中一直想着:一定要被安排在这个大厅。我想那些女生也是一样的,至于今天的工资是八十就暂时没有再想。
  接着工作人员带着一个领导来了,应该是给我们安排工作的大厅经理,看年龄应该叫她阿姨,长得微胖。
  她问:"你们都是哪个学校的?"
  有人就回答了,"商大的,航大的……"
  "都那么远啊?"微胖阿姨疑问了,"我们这不是有中学吗,怎么招那么远的?"
  工作人员回应:"这都是代理招来的,所以就不分地方了。"
  再之后我们都被安排到楼上工作,离开了水晶厅的那一刻,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毕竟从相遇到陪伴的时间太短。
  雪儿和玲儿在四号厅,我在三号厅,两个厅相对,只隔一个电梯宽度的过道。我有空闲了就到四号厅入口那站着看看,而在三号厅我认识了苏转,一个能吃苦耐劳的女孩,也是内部成员之一。
  最有意思的是两个厅都是婚宴,相对而办。而且四号厅就是之前在酒店门口看见的那个新娘的婚礼,里面一派喜庆,典型的中式婚礼,而三号厅是韩式婚礼,和中式婚礼全然不同,里面没有特别喜庆的颜色,即便有红色也是粉的,显得比较青春、活跃。女主穿的是韩国宫廷礼服,白色短上衣,前后飘着长衣带,蓬松状红色褶皱下裙,看上去华丽、厚实,不像轻薄的衣料,宫廷礼服大概都是丝绸制品吧。其次女主也特别的美,一种成熟打扮,还透露着青涩。而男主穿得就简单点,一件和女主衣裙颜色相匹配的马甲,其余全是黑色,没有化妆,没有发型,就好像女主爱的就是他的老实。
  中式婚礼在色调上我已经比较熟悉,能全过程欣赏一下韩式婚礼,还是比较庆幸的。
  我不知道真正韩式婚礼是什么样,就看到的而言,没有双方的父母和亲朋好友,省去了很多礼节。就好像两个韩国人到中国谋发展,认识了一群中国朋友和韩国朋友,说要结婚了,请大家来吃个饭,看个表演,做个见证。敬完酒,付了帐,女主说:"都不要了。"两个人牵着手就走了,爽快,豁达,富有激情。几个小时都结束了,而中国的婚礼是把客人送走了,还要收拾杂物,一天下来,确实是一件特别耗费精力的事。
  韩式婚礼进行时,司仪让两个人互说约定的话语,而且中文、韩语都要说一遍。韩语我是听不懂,但中文我明白啊!
  女主问:"娶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荣幸?"
  男主说:"是的,荣幸之至。"
  男主问:"那嫁我呢?"
  女主说:"还过得去,所以你可要小心点喽!"
  男主说:"过去的,你我都知道。"
  女主接:"未来的,谁都说不好。"
  "我……尽量。"男主微微点了一下头。
  "请……关照。"女主鞠了一下躬。
  之后司仪让女主当场勾引男主一次,然后男主走到地毯的尽头。
  女主从舞台踮着脚步,双手捏着衣裙,身子微微晃着,娇羞可爱地慢步前走,还剩两步,一个转身,衣裙飘起来了!一只手随即拂在男主的脸庞,撩拨了一下,背对着贴在男主身前,另一只手还拿捏着衣裙。当时美极了!那么清纯、可爱。我想一个结婚的女人,只有曾经做过谁家的公主,才会有这样的风格和做派。
  接下来是男主和女主敬酒的时间,我们除了上菜就是换碟,时间也就过得平淡了。
  手头一边忙着工作,大脑还不顾思考别的问题,渐渐地这八十元又一次涌现了出来。就像手里头这骨碟,这汤勺,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时刻警醒着,因为都知道一旦摔坏一个,今天这一天的付出都白费了。这一天呐!时间过得那么慢,每分每秒都在付出,而摔坏只是一秒钟的事。再看看身边这景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或许有的人来这里真的就只是为了这八十元,只能说我们无助到不得不只是去谋求生存,因为它太渺小了,毕竟不抵一盘菜。
  继续想着这八十元,刨去路费和吃饭,一天下来就只能剩五十,这时我心里慌了,继续思考着未来,一天五十,一个月一千五,一年一万八,假如我的余生还有三十年,这辈子能挣五十四万,天呐!这一辈子的青春都耗在这日复一日的简单工作上,我得刷多少碗,洗多少碟子!而且每天还伴着失去一天工资的风险,伴着那份警觉感,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这一辈子过成什么了,不要说我不上进,以后的追求是肯定的,但很多东西不是光付出就可以得到的,有的需要智慧,有的需要机遇,还有的需要野心,可是大部分人不还是过成了普通人吗?为此我很难不去想象最坏的情况。
  我常常会拿这一天的工资去和我的写作进行比较,一个金钱上的,一个意义上的,也许我今天这一天的写作不抵这一天的工资,但这一天的工资也抵不上这一天的写作,拿抵不上工资的写作和抵不上写作的工资进行比较,于是,我一直这样。
  我记得昨天才刚干了一次十五元的兼职,今天怎么反倒不如以前了呢?
  噢!今天是有任务,没办法的事啊!
  可是我脑中思考的已经不是这一天工资的事了,而是整个人生。
  昨天我刚涨工资,今天就减工资,这是为什么?
  我劝说自己,人这一生不可能总是晋升,难免会有低谷,况且今天的工资只是暂时的,你何必那么认真。
  可是,我听不进去,我不能允许。我开始贬低自己,以前那什么狗屁理想、抱负,我八百年能实现?
  是的,我无助了,我承认自己的无能,渺小之后的我其实只是想:半天过五,一天过百。对,这就是我关于写作的标准,不然,我会觉得很亏,然后不停地自责,是的,我走进了一个漩涡,只有愤恨自己才是暂时的解脱。
  客人都散了,我们开始忙着撤台,看哪桌还没有收拾就去收拾,瓷器碰撞得整个厅堂充斥着叮当响,手里的碗筷也发着清脆声响。
  周围没有人闲着,也没有人说话,很安静,我的思绪仍然没有终止,我继续反抗着,继续着心有不甘,但没有人和我说话,也没有人安慰我,好像整个大厅就只有我一个人,然后感觉到周围都是邪恶的眼神,围了你一圈,它们不说话,却心怀恶意,它们不说话,却只是用眼神就可以把你诅咒致死。它们是留存在这世间的邪灵,而我呢,真的想抽出一把刀,往周围一挥,把它们都打散,打破这安静的氛围,可事实呢?我的肉体仍然安安稳稳地站着。可是我知道,我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抽出一把刀就冲了出去,只是我没能把它们打散,而是自己倒下了。
  大脑里是一片厮杀过后马革裹尸的混乱场景,搅得到处都是风沙,我被俘虏了,任人宰割,没有再反抗,因为我周围的事实就是这样,我没法去想象胜利的场景。当时我多想蹲下身来抱头痛哭一场,可事实呢?我的肉体还是安安稳稳地站着。可是我知道,我的灵魂早就蹲下身来抱头痛哭了。
  之后,那一坨瘦小的灵魂继续待在角落,围了一圈的邪灵继续用那邪恶的眼神侮辱着他,可他没有再站起,没有再反抗……
  而我继续摆着餐具,看着苏转那娴熟的动作。
  直到一个人的声音打破了那可怕的静谧,于是我终于对自己签了停战协议。
  一个长得瘦长的阿姨喊道:"怎么还没结束,看看都几点了。"
  管理这个厅堂的小经理说:"很快,很快,桌布没有了,筐也没有了。"
  "没有了,赶紧带几个人去拿。"阿姨训斥道。一看就知道这个瘦阿姨的职位应该很高。
  是的,我们这边的确有些慢,隔壁的场地比我们大,没我们的婚礼先结束,却比我们先打扫完战场。
  瘦阿姨又埋怨地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你看把孩子们累得。"再听这一句,让人一惊,这些工作上的世故都是集体里面很难避免的,毕竟人和人不一样,结果这位瘦阿姨话锋一转,还顺便关心了一下我们,其实我们每到一家酒店工作只是一天,肯定不可能去参与任何集体的世故,但我也很少看到相遇一次也这么关心人的领导。
  对于之前思考上的战争已经分出胜负,我也就比较安分地忙着手头上的工作,什么都不去想。雪儿和玲儿那边结束了就过这边等着我们,兼职人员在楼梯口越积越多。
  终于忙完了,我们被安排到楼下的两个会议厅休息,离下午的四点半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慵散地拖着身子往前走。
  一上午没喝水,我先去拿的杯子,打了水,一想不能光自己喝吧,顺便也给他们一人来一杯吧。进了其中一个会议厅,他们都往沙发上一躺或一靠,懒散地睡了一片,像身体透支了一样。我有些不敢相信,怎么都累成这副模样。
  其中一个同学说:"哎,哥们,别忙了,坐下来歇会。"
  "好的,我再去给那边的人倒点水,一会就好。"
  进了另一间会议厅,这边女生多,也是一样,玲儿躺在沙发上,上衣闪了一个角,她也没有去理会。我给她们倒水,她们也都很客气。倒完了,我缓着身子往富有弹性的沙发上一坐,瞬间觉得心宽了很多,从来没有这么大度、从容过,不去在意任何事物。身子当然难免会酥软,会像运转过后的机器一样发热,但并不觉得累,就好像身体上的一些疲劳是可以用精神来支撑的。
  胳膊拄在膝盖上,手里拿着一杯水,我继续品味着,身体是不觉得累,但我很清楚,我的脑中有一片被搅浑的脑浆,没有人知道,也没人能看得见,而是脑浆的旁边生发出一小片平静的湖水,然后湖水静静看着脑浆,而我一口又一口的往湖水里添加着平静。
  旁边一个女生说话了,"哎,给你一个靠枕,这样靠着会舒服点。"好像就只有她有多余的精力陪我聊几句,就这样我认识了十一,和苏转是同学。
  "好的,谢谢!"
  她问:"上次你也去那个酒店了吧?"
  "对,你也去了啊?"
  "对,我和苏转去哪里都是一起。"
  "在那个酒店本来我还特意看了一下,可还是一个都没认出来。"
  她说:"我们看见你了,只是你一直在忙。"
  "那有点抱歉了,从培训到现在我们也一起经历了三次,我都没认出你们。"
  "没事的,这不是认识了嘛!"
  上半天是这样过的。一片安静过后,临近四点半大家起来去后厨简单吃点饭,接着去大厅等着安排工作。这时我已经把水晶厅的事忘了,结果意外的惊喜来了,晚上的这个婚宴工作就是在水晶厅,多么幸运的一个消息。
  这次是那个瘦阿姨主管工作,然后带着我们各处走动,告知餐具的存放位置以及工作的注意事项,然后安排岗位,我当然是很用心地听她说。这间水晶厅比上面那两间宴会厅都要大,要有气势,所以我们所有的人都被留在这工作。
  还不忙的时候,我要么看看花草、孔雀,要么就欣赏欣赏水晶厅的构造,外面沿着水晶墙体流着水,里面摆着各色温馨的装饰,尤其是到了晚上,华灯初上,歌舞笙箫,哪怕是夜深人静,我想不经意投射进来的月光都会折射出点点荧光。
  宴会开始之前要打扫桌上的果皮纸屑,我负责的桌子上偶遇了一个声色俱厉的人物,说话声音响亮而有力,可她却是个女人,只不过有五十岁罢了,短碎的头发,身子微胖且粗实有力,还有一双神煞的眼。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这个人很有考察的必要。
  她问:"学生啊?"
  "嗯。"
  她的一句话,不论是语气上,还是表情上,或是眼神上,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上下打量着我,我也暗自分析着她。我心中想着:我一个老老实实的学生,你没有必要对我竖起防范心理吧。不过她的气场的确给别人一种震慑力,以至于我把我仅有的气场也给收敛了,只用老实、谨慎、卑微的一种举止、态度来行事。可是我越变得老实,她越觉得我可疑,直到我坚持了很久她才放下眼神,放下眼神的瞬间仍然能够让我感觉她好像在说:"这个孩子现在是个学生还好,一旦进入了社会,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一下把我自己都给吓到了,我反问自己我有那么坏吗?好像她多懂世俗一样。
  之后她没有再把注意力放我身上,可是我还是暗自注视着她,因为在一个人的成长性情变化上,她是一个很好的范本。对于一个人的分析、评价和总结,有的时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有的时候如果一个人的性情太过尖锐,你只需要稍有接触,就会引发山洪一样的剧烈反响,在最少的交际中捕获一个人在性情上最主要最突出的部位。
  宴会一开始,伴着现代灯光技术和静谧黑夜,新娘携着父亲的臂弯缓缓走来。
  雪儿说:"哇!好美,要是能拍下来就好了,可惜我没带手机。"我就拿起手机顺手拍了几张,宴会过后给她发过去的,只是觉得一个很容易就能实现的愿望为什么不去帮她实现呢!
  他们走来的过程中,有一种气度,再一回想又是一个家庭风风雨雨几十年的回忆,这是一场庄严的交接仪式,而新郎更像是受了什么委托和重任一样,不敢有丝毫怠慢。
  新郎和新娘携手走向了舞台的中央,转过身来,整个大厅又恢复了白昼,音乐也静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按照司仪的指示继续完成婚礼仪式。两个人都是高个子,微胖的身材,看上去很是般配。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新娘看上去已经很成熟,举止端庄,目光温润,有点贤妻良母的范,大概也得三十岁,再看看那个声色俱厉的大妈,突然感觉新娘还小,最起码她贤妻良母的性情才刚刚养成,如果要变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不知不觉,我右手边安稳端坐着一个老奶奶,满头银发,头上还佩戴着红色喜字,双眼昏沉地注视着新人,看上去很深沉,仿佛能够觉知世事沧桑,或许她还在想着自己当年结婚时的场景,然后微微一笑,感慨一下世事变化。再看一看二十岁的雪儿,多么青涩的脸庞,原本我以为我们都长大了,没想到在这里我们依然是小孩,而且特别小,看看脸上的神情和皱纹就知道了。我被自己的发现惊呆了,好像得到了什么至宝,而且是上帝给我的指示,让我去寻找答案!
  女人的一生就是:
  从小我们都是孩子,不分你我。
  上了学,知道了男女有别。
  再长大点,要记得自己是淑女。
  毕了业,还都是青涩的脸庞,只是多了一份人事。
  结了婚,要能够包容一切,还要有女人味。
  年逾半百,没有谁离不开谁,最重要的只有自己。
  白了头,自己也好,别人也罢,人生就这样吧!
  这是我眼中看到的女人大致的一生,没有用太过隽永的文字,只是简单描述了一下。
  每次我送菜过去,仍然可以很明显地看见她大大咧咧的气场,从不去管别人怎么看,别人一看是一个身体样貌失去风韵的老人,也就不在意了。在那一桌上也没有一个人压得过她的气场,她则一直喊着:"来,来,吃菜。"然后侃侃而谈着和身边相关事物的人生信条。最后的一段时间我看她的脸色放松了很多,想是看到我就算看到菜了吧!我则在一旁一直欣赏着这样一个女人。
  年逾半百那一条我没有写得太顶针,因为这一条,她有她的不完全正确,她又有她的美。人说女人三十最风韵,不过那只是在男人眼里,如果真要谈女人这一生,我想是在女人性情上发生巨大改变的阶段,是女人不再受世俗的约束而活出真我的阶段,这是女人这一生一个历久弥新又非常渺茫的闪亮点。
  而这个阶段就是一个女人什么都开始失去的时候,当她失去了容颜,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打扮;当她的孩子成了家,不再有什么负担;当她经历了世事无常、天灾人祸,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当她的老公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留心爱她,而是在一起生活只是为了应付;于是她开始反思:我这一生到底还剩下了什么?这个时候她自然没有必要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因为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了。
  女人过去的大半生只有两个任务:寻找爱,照顾家。然后把它们当作毕生的使命去付诸一生,义无反顾的去执行,她们只知道对自己很重要,但没有思考过为什么,自此女人的大半生就注定是为别人而活。可是男人不一样,男人一开始就野心勃勃,梦想着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人生,对,男人一开始就谈人生,对自己负责,或者说有点自私,可这的确是一个人对自己的追求啊!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命运。
  我的老师也曾经说过:"越活越老,你会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男人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看上去好没骨气。女人倒是天天想往外跑,想再看看世界,就像男人年轻时一样。"后来我就反思了,老男人不想出门那是年轻的时候在外面找不到依靠,心累了不想再折腾,回过味来觉得外面没什么值得留念的,还是在家安逸好。女人想出去再疯狂一把那是因为她在性情和思想上解放了,余生还不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吗?
  我思想的爆发点还是那个声色俱厉的大妈,加上女人不同阶段衬角的同时出现,诱发了我对女人这一生的思考。其实我们再仔细想想"从小我们都是孩子,不分你我"这句话,我清楚的记得以前我们都一样,一起疯一起闹,什么时候分过男和女,自从女生受到世俗的制约活成了世人规定的样子,她们便离开了为自己而活的道路,但并不是说她们不曾有过,如今使命完成了,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恢复原来的自己当然可以理解。至于不完全正确的那一面,就像一个年轻的男人想出去闯闯,有冲动、偏见、狂妄自大,自然不能完全理解和面对事物,就像我的这位大妈,对什么事都表现出一种强硬和反感,我想社会这个词在她心中应该是一片阴影,那就需要用时间来淡化了,毕竟她的心中也有一片仁慈,而声色俱厉就是她人生路上的闪光点。如果一个智慧、仁慈的女人想出去走走,那就美得不行了。
  当然我以上的叙述只是一种现象,随着现在人类思想的开化,很多女性不也是和男人一样嘛!走在追求自我的路上。
  接下来请允许我记录生活小事,宴会最忙的时候,我看雪儿忙不过来就偶尔过去帮一下,端个菜,换个碟,赢得一个女生的好感还是不难的。这点我不得不说我一直在优秀,王哥教我摆台,与人相处,可没教我怎么换碟。
  到了打扫战场时间,一个同学摔烂一个勺子,大家都知道是无意之失,瘦阿姨找我说话了。
  她表情夸张地低声说:"刚才一个女孩摔坏了一个勺子,要是赔肯定赔不起,我知道你们干一天挣个钱也不容易,所以你一定要多提醒提醒其他同学,叫他们一定要小心。"
  "嗯,嗯,嗯。"我边点头边回应。
  如果是换了别的领导,可能会训斥地说:"干什么吃的!"
  如果再好一点,也会很平常地警告:"下次注意,要记住你是赔不起的。"
  结果瘦阿姨真的不一样,她表情的夸张是另一种关怀和叮嘱,就单凭她的表情和语气,我要说声谢谢。
  下班了,我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三场婚礼,中式婚礼和韩式婚礼相对而办,而且还经历了一场特别美的西式婚礼,够幸运吧!其次,自我斗争之后的我心宽了很多,那种大度的状态很舒适。最后,这一天我对女人这个动物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感觉一天满满的收获,连回家路上心梗上的匆忙都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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