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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小说续十


  木头在阁子家里吃了两顿饭,阁子姐姐溫温柔柔的陪木头喝了一些酒,木头又到大街上买了许多糖果来,送给阁子姐的孩子吃,向阁子姐姐要了一暖瓶开水,回到自己屋里,屋里依旧寒冷,木头胡乱洗了一把脸,回到床上,盖好被子,一时睡不着觉,又把电灯重新开亮。来到窗前,看那天上的星星,月亮,那月寂寞寒寒地挂在天空,月光洒在院子里的地上,无声,无语。木头只是看,竞然不知身在何处,恰似还坐在火车的车箱里,幌了过来,又幌了过去,忽而看见了一些人的脸面,那些脸,还是那些人的脸……一会儿笑脸盈盈,一会儿狰狞可怕。
  木头回到床上,关了电灯,睡着了。
  【木头】小说续十一 完成任务木头失踪 精神病院全力抢救
  木头回厂后,在宁工程师领导下,会同李技术员,并业员外协配合,进入了机器设备制作程序,先是对设备图纸深入分析研究,作了分工。
  这台机器设备的功能,是在真空条件下,把导电金属熔化成雾状后,附着在涤纶薄膜上,使薄膜的一面成为导电体,另一面仍是绝缘体。
  木头负责电热蒸发器,这蒸发器有着矛盾的两方面,首先即要一定的高温,另一方面不能让强电流把机器烧坏,需要水在紫铜细管里不断流动,在制作上木头没遇到困难,问题出在焊接上,在紫铜焊接上,厂里焊接工没有把握,木头通过关系,找到经验丰富气焊老工人。木头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然后协助宁工程师完成了真空仓。外协工件陆续也加工完毕,
  组装完成后,马厂长到现场看试机运行,宁工程师调试后,开了机器,……把产品做了电压击穿,绝缘等测试,全部合格,导电薄膜成本下降三分之一。
  按照章程,上报到电子局,电子局派来人视察,核实。马厂长把电子局特派员请进办公室,勤务员端来茶水,给特派员和马厂长满上茶,马厂长又叫来宁工程师,向特派员做汇报,一时说到木头,特派员问木头是几级技术工,马厂长说木头是三级工,特派员十分惊讶,立即要见一见木头,马厂长皱起了眉头来说;‘木头已经两个月来没见人啦’特派员十分不解;‘为什么不到家中找一找?’马厂长说;‘这孩子家中再无别人,’于是把木头家中状况讲述给特派员,马厂长说;‘厂里为找木头想尽了办法,连派出所也报了案,早已派人也去了天津他姑母家,就我这厂里没有人不知道,’特派员着急的说;‘发动全厂工人都要留些心才是。’
  转眼,到了深秋,马厂长正在会议室讲话,见厂里一的女工急匆匆闯进来,说见到木头了,马厂长慌忙问;‘木头在哪里’?只见那女工急的涨红了脸,说不清那个街的名子。马厂长忙把保卫科长刘明叫来,让他带上人和那女工开车去找木头。
  车开到翦子巷南口,见木头正在垃圾箱里找东西吃,刘明和那女工赶忙上前把木头抚住,拽到路边坐好,刘明电话向马厂长做了汇报,马厂长把医务室侯大夫又叫来坐上车赶往去了,到了翦子巷南口,下了车,侯大夫向前先摸了木头的前额,不觉好烫手,又见木头浑身上下脏兮兮的,那头发足有三寸多长,像一团乱草,除了那牙和白眼球是白的,脸上黑呼呼的几呼看不出人样来,那侯大夫毕竟是个女人,心疼的流下泪来,说;‘快快送医院’来的人问侯大夫,可是往哪个医院送啊?侯大夫说;‘去精神病院’,说着,来人帮忙把木头扶上了车,车把头掉过来,向【山东省精神病院】方向开去……
  【木头】小说续十二 厂领导尽心尽力 王姑娘流泪挂念木头
  木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急诊室,专家医生敦促先把木头送到别的医院,把木头身体的病治好再回医院治疗精神上的病。
  原来木头除了肠道严重感染,全身都有病毒感染。经医院积极有效治疗,木头先是退了烧,开始要饭吃了,吃完饭,精神上仍然意识不清,忽而昏昏欲睡,忽而吵吵闹闹,时哭时笑……见木头身体已好,又转院,仍然回到精神病院。
  经过专家会诊,木头患的是【精神分裂症】,急需住院治疗,厂里向财务科要来支票,给木头办理完住院手续,木头被送到病房,有两名男护士先给木头洗了澡,剃了头,换上了病员衣服。木头重新回到病房,木头拒绝吃饭,护士给他用了鼻饲,木头精神亢奋,吵闹不止,医生请示教授后,给木头先后作了电休克治疗和胰岛素昏睡治疗。
  一个月后,木头自己要求吃饭了,木头见人就要烟抽,为了稳住木头观察病情,专家允许木头每天吸三支烟,厂里已来过两次人看望木头,这一次,厂里派来了侯大夫,木头如见亲人,抓住侯大夫的手哭起来,侯大夫把水果让木头吃,木头只要和侯大夫说话,侯大夫拿来水让木头喝,木头自己用袖子把眼泪擦了一把,他让侯大夫告诉宁工程师,蒸发机的水流量要进的快一些,不要把机器烧坏,……一会儿又说天上下雨了,有人要杀死他……侯大夫见木头越说越乱,知道木头的病还没好,侯大夫和病房医生相互说了些话,这时医院巩教授走进来,又详细的问了侯大夫关于木头在家里和在厂里的一些情况,侯大夫特别向巩教授讲了木头的家庭背景,并把木头在上海学习时,在旅馆住宿时房间里闹鬼的事对巩教授说了,巩教授认为那就是木头的幻觉,侯大夫所提供的讲述很重要……
  转眼木头在医院住了半年,木头的病情稳定好转,医院通知厂里把木头接回家。厂里考虑木头回家没有人照顾,正在发愁,消息传开,车间的王姑娘来到厂部,要和马厂长当面说话,马厂长让王姑娘坐下来,王姑娘未曾说话先是流下泪来……
  【木头】小说续十三 枯木逢春 喜鹊登枝
  王姑娘叫王红,二十三岁,高中毕业生,共靑团员,是车间的冲压工人。马厂长和王红谈了二十来分钟的话,先让她回车间去。马厂长又叫来车间魏主任,魏主任是一个很有领导能力的中年妇女,马厂长把和王红姑娘的谈话告诉了魏主任。魏主任说;‘王红姑娘要求照顾木头,这很好,为厂里解决了困难,但是这先要和王红家人争求意见,见个面谈谈才好,你想,王姑娘毕竟是个女靑年。’马厂长说;‘还是魏主任想的周到啊,我看现在你和我就去王红姑娘家里,’然后,把厂团支部李书记也叫来,把这些情况也做了介绍,李书记说;‘我马上去和王红交待几句话,’转身去了车间。李书记找到王红,对王红说;‘厂长都对我说过了,你要以一个团员名誉做好这件事,我要说的话就这一句,你可记住了?’王红姑娘不住的点头说;‘请李书记放心,。
  厂里有保卫科长刘明,侯大夫,王红姑娘赶往医院,办完出院手续,把木头接回家来,王红姑娘把木头家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对保卫科长刘明说;‘我看木头家的煤不多了,’刘明说;‘我现在正要回厂,我一定会向马厂长汇报。然后从口袋里祹出几张钱来,说这是木头的工资,缺什么就买,记好賬。
  王红姑娘点燃了炉子,把水烧开,按照侯大夫的嘱咐让木头服了药,见木头睡了觉,走出家门,把粮食和蔬菜买来,要给木头做饭吃。这时李素阁下班回来,王红是个聪慧出的姑娘,向前和李素阁打了招呼,自我做了介绍。李素阁说;‘你们厂里真好,我叫李素阁,以后,你就叫我阁子姐就行,有什么难处就对我说,’李素阁又说;‘木头这孩子命苦,我替木头谢谢你,’李素阁对王红姑娘说他男人厂里分了宿舍,不久就要搬家啦,李素阁又补充说;‘我搬家后,一定会抽空过来看木头’。
  没有人知道王红姑娘的心思,几年来,王姑娘的心里一直装着木头,她很害羞,不好意思对木头说,木头去上海学习,她心里很高兴,木头患病,住院,王姑娘心里十分挂牵,谁也不知道姑娘偷偷的流过眼泪,在姑娘心里,木头是个有出息,有上进心的年轻人,姑娘很不好意思,她看上了木头一表好模样,一表好身才。
  日子呀,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着,木头的病稳定下来,木头高兴起来,木头唱歌啦,王红姑娘高兴的流出了眼泪来,到了春末夏初的季节的时候,王红姑娘陪着木头去逛公园,去商场买东西。
  木头的姑母坐着火车来看看木头啦,木头的姑母感激王红姑娘对木头的照顾,木头的姑母打心眼儿里喜欢王红姑娘,木头的姑母执意带王红姑娘去商场,给她买了好几件衣服,还给她买了一双皮鞋,姑娘高兴的接受了。
  木头的姑母来到木头的工厂,再三向各位领导致谢。木头的姑母买了厚重的礼物看望了王红姑娘的父母。
  木头的姑母是个中学的英语教师,不能久住,买了火车票,临走的那一天,塞给王红姑娘一封信,信上说了些什么,只有王红姑娘知道。
  木头的病好了,但是还要坚持服药,王姑娘重新回到工厂上班,每天下班后都要骑着车来看看木头。
  木头家里的院子里,有一颗大树,这一年大树上的叶子分外茂盛,这一年,成双成对的喜鹊,成双成对的燕子,在树上飞过来,又飞过去,这一年,阁子姐姐搬家走了,这一年……
  【木头】小说续十四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一年,木头上门拜见了王红姑娘的父母,这一年,王红姑娘调到产品检验科,这一年,木头也上了班。
  厂里考虑到木头的病还在恢复稳定的时期,临时按排木头先去烧茶水炉,供给全厂职工饮用。木头工作很认真负责,任你什么时候去打水,任你什么时候去泡茶,那开水总是滚开的,木头把水炉周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让人的感觉是清爽的,前来打水的大姨们给木头开个玩笑;‘木头啊,什么时候吃你的喜糖啊……’
  星期六下班时,王红姑娘找到木头,说明天休班,下午要和木头有话要说。
  星期天上午,王红姑娘在家给爸妈,弟弟妹妹洗了衣服,作完了家务活,吃完了中午饭,信步来到木头家里,木头把水果拿出来让王红姑娘吃,王姑娘先把萍果削了一个,递给木头,又给自己削了一个,王红姑娘对木头说;‘木头,我看咱们还是到外面走一走吧,别老是呆在家里,’木头说;‘好啊,去公园吧。’两个年轻人并肩走着,在公园门口买了门票,走进公园深处,这个时节,已到了晚秋,树上的叶子已见发黄了,有些叶子被微风吹落下来,落在地上,一会儿又飘下来几叶,飘在了湖水里,湖面上有几只小船,在远处漂蕩着。王红姑娘和木头手拉手,在一个僻静地方坐下来,温和的阳光从树叶中穿过,斑斑点点照在他们身上。
  木头看着王红姑娘,姑娘说;‘木头你看傻啦,你告诉我你现在想什么?’木头说;‘我很喜欢你,’王姑娘不高兴;‘你应该说很爱我,’木头说;‘我很爱你,我想抱抱你,’王姑娘把双臂伸开,让木头尽情的拥抱,所有的感觉温暖了两个年轻人身上。
  王姑娘和木头重新坐好,木头说;‘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王姑娘抿着嘴说;‘嗯,大约在那个冬天,’木头说;‘我大约是在那个春天’,王姑娘说;‘你木头嘴上一点亏也不吃啊,’说着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一时王红姑娘平静下来说;‘木头,今天我找你正经说一说,咱俩年龄都不小了,也该定个日子了,我爸我妈都问过我多次啦,’木头说;‘我姑母来信说过,最好定在春节前,让我们到天津举行婚礼,’王姑娘说;‘你把手伸过来,’木头把手伸出来,王姑娘用手使劲一拍;‘好,就说定啦。’
  太阳慢慢地向西边沉下,晚霞映红了天上的云,王红姑娘和木头走出了公园,王红姑娘问木头;‘结婚已后你有什么打算?"木头说;‘你想,我们还很年轻,我们文化水平还很低,需要继续求学’,王红姑娘高兴起来;‘你和我想到一起啦;’……
  【木头】小说十五 马仙姑上门做说客 王红姑娘当面揭穿
  这天厂里休班儿,王红姑娘正在家里扫院子,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了看,原来是厂里同事马英仙,这马英仙也是车间的钳工,背地里人家叫她马仙姑,和木头在一个工作室里工作。王红姑娘放下手里的扫帚,殷勤的往屋里让,一边问;‘马姐姐是那阵风给吹来啦’,马英仙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说;‘我来给妹妹说说话,’王红姑娘先拿来茶壶泡上了茶水,随后也坐下来。两个人说了些闲话,王红把茶碗放在马英仙跟前,满上了茶水。马英仙咂了一口说;‘我听说你和木头快要结婚啦,可有这事?"王红姑娘说;‘姐姐怎么知道的?’马英仙笑了笑说;‘好事传不远,坏事传四方嘛’,王红姑娘说;‘姐姐是不是说反了?我和木头结婚怎么是坏事呢?’马英仙说;‘实不相瞒,我正是为这事才来的,’王红姑娘很惊讶说;‘马姐姐快说给我听听,’马英仙嘿嘿一笑说;‘我是为姑娘着想,咱们姐妹俩进厂也有好几年了,说起来也有些感情,我不能眼见着妹妹掉在泥坑里,’王红姑娘说;‘姐姐的话我越听越不懂,’马英仙说;‘妹妹呀,你好好的一朵花,怎么往牛粪上揷?’王红姑娘说;‘你先不要说什么花不花的,你是说木头是牛粪?’马英仙说;‘婚姻是人生的大事,万万不能草率呀,’王红姑娘说;‘我先谢谢姐姐,你往下说,’马英仙说;‘这事明摆着嘛,你自己看不清楚,大家看的清楚,俗话说的好,当局者迷,’这时王红姑娘已听出来些眉目来,先有了六分气,笑着说;‘马姐姐说的大家指的是谁呀?’马英仙说;‘木头的爸爸在蹲监狱,你不是不知道,这可是个政治问题啊,将来你的入党……’王红姑娘已有了八分气说;‘你先不要管我今后入不入党的问题,你先给我说说木头到底是哪里不好?’马英仙顿时说不出来了,王红姑娘问马英仙;‘木头可有偷盜问题?’马英仙说;‘没有’王红姑娘又问;‘木头可有作风问题?’马英仙说;‘也没有,’王红姑娘紧逼着问;‘那刚才说一朵花插在牛粪上怎么讲?’马英仙说;‘你看看你先急啦,你再想想咱们厂是个大集体企业,姐姐我替你找个国营企业的好不好?’王姑娘一脸冷笑说;‘照姐姐说来我王红姑娘还是和木头分手好?马英仙说;‘大主意你自己来拿,’王红姑娘站起身来说;‘我就是喜欢木头,我就是要嫁给木头,你有意见?’王红姑娘把一碗茶泼在地上上,说;‘我来问你,你来我家是第几次啦?马英仙说;;‘来过三次’王红姑娘说;‘你很诚实,你在我爸面前说了木头多少坏话?木头自从去上海学习回来,在机加工上遇到那么阻力,你人前,人后挑拨离间,搬弄事非,处处给木头制造困难,你很聪明,我很佩服你。’一时把马英仙说的脸发了紫。王红姑娘的话像开了机关枪,;‘你和你们那些人把木头挤累的得了病,还要怎么样?’这时,马英仙起身要走,王红姑娘挡住去路,对马英仙说;‘作人要讲厚道,你的爸爸也是个右派,挂着牌子扫街,是被监督劳动,你的哥哥,强奸妇女,被判了刑,你在学校里和造反派头头乱搞男女关系,有没有这事?你说。’你给我滚出去……
  【木头】续十六 面包会有的 一切都会有的
  木头和王红在天津姑母家举行完婚礼,年初四回到家来,这时已到下午五点钟,天气依旧寒冷。
  木头先把炉子点燃,烧了一壶开水。然后把锅座上,等锅开了,王红把干面条放在锅里煮,最后又磕了两个鸡蛋。这时天黑下来,木头开了电灯,看了一眼窗外,那雪花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了,木头顺手把窗帘拉好,回到桌子旁边和王红一起吃饭,这时屋子里开始暖和起来。这时王红已把被子伸开,王红对木头说;‘我觉得身子很累,木头你陪我躺一会吧,’木头把碗洗干净,擦干了手,把鞋脱去,爬上了床。王红说;‘木头,你陪我说说话,’木头说;‘这多少年来,都是我一个人睡凉炕,今天有你和我做伴睡觉,我很高兴,’王红说;‘快别提你过去了,我会陪你一辈子,’木头说;‘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啊,’说的王红笑了。
  王红说;‘木头,明天就要上班了,我看啊,今后你也别干那钳工了,你和那些人淘不了,单那马英仙很不是东西,你烧个茶炉多清心,厂里也不少你一分钱工资,’木头说;‘你说的一点也不错,’王红说;‘今年我陪你把高中课程温习一遍,我想让你上夜大,’木头说;‘那你呢?’王红说;‘总得牺牲一个,成就一个,等以后条件好了,我再考虑吧,’王红又说;‘你看看,我的工资,还要交给家里一部分,我的弟弟,妹妹还在上学,’木头说;‘困难总是有的,我们作个生活计划,【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炉子上的壶开了,木头下来床,把开水倒进暖瓶,又续上新水,续上煤,然后重新回到床上和王红说话。 王红问;‘在天津时你躲在你姑母的书房看的什么书啊,’木头说;‘我随便翻了翻【红楼梦】,’王红说;‘看看,那曹雪芹刚刚写完了前八十回就死啦,多么可惜呀,’木头说;‘正是留有遗憾,方才是珍贵,古往今来旷世奇才,’木头又说;‘这世上,完美无缺的事很少,;王红妹妹,像咱两个人水平实在没有资格谈论【红楼梦】,’王红说;‘这有什么不好的,咱关上门说话,谁也听不见,你说说你有什么看法?,’木头说;‘我只对曹雪芹提个意见,你说,贾宝玉身边贴身大丫环袭人吧,她还有个姓,姓花对吧?偏偏那贾琏收房丫头,平儿没有个姓,不但要把贾琏伺候的好好的,还怕得罪了王熙凤,平儿活的很累啊,’王红格格地笑起来;‘你木头去找那曹雪芹算账去吧,哈哈……木头也笑起来;‘你王红涮我木头啊’。
  说着话,看那钟表到了晚上十点半了,木头说该睡觉啦,伸手要关灯,王红推开木头,要下床来,一阵呃心要吐出来,蹲在地上干吐,却吐不出来,木头吓坏了,把棉衣给王红披上,说;‘咱们快去医院,’王红慢慢地站起来,笑笑说;‘你们男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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