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把我带去远方,我毋须忧疑它匆忙的步伐会在带我归家的途中迷失方向。旅途是烦不可耐而又惬意的。前者是因为漫长的旅途换来的是漫长的等待,而等待始终是会让人烦厌的。后者则是为着它离开了十丈红尘的喧嚣,隔绝了尘间的纷扰,还给我一片我一直臆造的环境。 努力置于群众中的思想是无法深沉的,无法独立的,那有的或多或少的在人们口中高谈热议的所谓经典的思想实质是一个学习的结果,只是运用自己的头脑让先贤的思想加以运动而已。本质即是别人思想的表达工具。正如叔本华所说。惟其如此,我们的国家乃至世界才更应让人人学会面对孤独,在孤独中求思想的形态万千。而不必把自己的潜在的天才的思想受狴犴之困。能积极面对孤独和乐于寻找孤独的人是伟大的,他比那些整日成群纠集寒暄的人要高尚得多。在他孤独的时候更多的是在用他独一的思想思考他的生活的出路,思考着世界堕落的本质。因此,任何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作家……都是在孤独中诞生而成长的。也许很多人会想辩驳:难道共同学习的效率没有比独自一人学习的效率更加的高吗?让一个人单独的思考一个在他的能力范围内总也思考不出的问题有意义吗?我要说的是:在集体所产生的任何问题的答案都是基于各自所长,各自所说的知识得出来的。既是在集体中发表意见,或多或少都会在乎群众的审美观,在创造中一但有这一方面的忧虑后,他就不可能创造出天才的作品。因此我们亦就总能感觉到我们在生活中,任何事情都无法完美的。即使人也一样,一个善良的人却拥有一个丑陋的外表;一个有着美丽外表的少女却是一个放荡之人;一个正直的人却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下流僻好。这一点谁也不否认,我们晓得,卢梭作为一个法国极其著名的启蒙思想家,其成就甚至可与伏尔泰、狄德罗等相比拟。但是,他自己所披露出来的污点却令人无法相信他是一个那么伟大的思想家。于是,叔本华又说话了——"天才犯了任何错都是值得原谅的"。站在道德的审判者面前,我看有谁敢大声地表白:"我没有干过一件有悖于良心的事,没干过一件有悖于伦理道德之事,更没有干过一件下流无耻的事……" 有人说我总是抨击世界(人)是不可取的,因为世界有其自身的生活方式,我是无权干涉的。说白了就是任由世界堕落,任由世界荒淫无度,耽于玩乐;任由豆蔻少女们沉伦在虚幻的网络,沉伦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任由更多的少男少女随意同居,随意钱色交易,将来更任由我自个儿的子女纵情施欲,还这世界一个实实在在的钱、权、淫、靡的面目。上帝呀,别说我太悲观,依着现在时代的步子走,这是社会的必然现象。然而,作为一个许多智者思想的继承者我又怎能让世界从此就堕落下去呢?作为一个文学艺术的捍卫者我又怎么能让堕落的毒雾弥漫到文学世界里呢?所以,只要我活着我就要抨击,气愤之至时我也要诅咒。诅咒戕害道德古国——祖国——的道德底线的渣滓。这些道德渣滓是值得打击的,应该受到世界的抛弃,任何屈服于利益而颓废自身德行的人都是要受到正义的讨伐的。而讽刺和阻止正义的利刃剜除堕落低俗的人则使他自身的罪恶变得无以复加。用佛教的术语来诅咒的话,这种人将来是要下阿鼻地狱的,然后其本身就是阿木林。愚蠢的人总是以批评一个看上去不太灵气的人为自豪,而且还总是习惯在"比他弱"的人的面前体现他的小聪明。其实他没想到,这种行为比愚蠢的人更加的愚蠢啊! 列车还在前行,看看窗外徐徐掠过的风景,早已习惯了这种轻盈的美丽;早已习惯了那蔼葱的竹林、杉林、松林……;早已习惯了在巉峭的悬崖边倾听深谷的回响;更早已习惯了在房舍里透过窗台,看外面的世界!在遥远的地方,我看见了蔼葱的竹林、杉林、松林,我还在更远的地方看见那油翠的仙人掌! ——柳柏竹2011.11.20于行驶的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