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未至之时,有些事像阻挡不止的洪流倾泻的进入我的生活,涂抹了一层又一层颜色,阳光让我的眼睛闪过虚弱和强劲的光晕,才发现梵高的画笔不是简单的婆娑,我终归让我在我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份小小的幸福,我想用一种叫做爱的东西把它延续到天地洪荒的时刻。 ——2010夏,阿呆 青春,花哨,艳丽,是个载着梦想行走,一直行走的基地,寻找、寻找属于你的或者我的幸福纹理。有的人把青春埋在床上,解释生活坟墓的意义;有的人把青春挥洒在旅程归途,演绎攀爬的孤傲与寂寞;有的人只是路过,简单的注视,然后漠视;横行横行,闪出一些不一样的颜色。最后,生活告诉你这段青春就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此时此刻,一切都如食盐浸水,消逝在路上。 每次都在找寻合适的词深刻的剖析幸福,总是无果,浅短的生活经历没有教会处在青春岁月的孩子怎样去定义一场只有自己做主的洗礼。结局就是这样在失去中找寻,在找寻后失去,一切注定般幻化原形,而幸之的是每个人终于带着疼痛接受并学会了成长! 青春在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孪生姊妹与之随行,演绎故事,编排话剧,欣赏风景,黑色幽默,逆流成河的悲伤,冲破华宇的气场。有的人选择了书写和纪念。有的人选择了忘却和再见。用笔尖触摸一季或璀璨或糜烂的滥觞,总会感动某些相似的灵魂,获得青春的掌声,而这些,足以成为我们坚持下去的理由! 于是,在这个2010年的夏季,我把自己这一年的青春故事挂起,等待终有一天可以细心回首这段明亮的四季,阅读我细水长流的年华。 一个叫阿呆的女孩坐在青春的小船上遇见了一个叫阿木的男孩,故事就这样在氤氲的水汽里蔓延蔓延,重叠重叠,继续继续,最终时间也融化成液体,阿呆如愿以偿的成为深海里游弋的小鱼。 ——写在前面 初。 这是2009年的夏天。济南的夏天。 9月3日。 天空是纯粹的蓝,干净得一丝不挂,像是墨水瓶自由的泼墨,均匀的让人以为是某大师著名的画作。 街上浮动着各色各样的灵魂,忙碌的,悠闲的,等待的,焦急的,感性的,理性的,让人眼花缭乱的猜测着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独有的故事和传奇。 阿呆在父母的陪伴下走进了自己的大学——山东中医药大学。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命运,安排就这样神秘,给人预想不到的结局,阿呆居然在这样一所以医学著称的学校就读英语专业,被动的安排执行在了一个执拗倔强的女孩的身上,极像一场有预谋的悲剧。 观者无心,受着演绎。 偌大的校园极易迷失方向,类似的陈列,花花草草穹宇楼房。抬头是令人极其厌恶的火球,张张嘴好像能喷出火的冲动不免燃烧起人们内心的躁动。 阿呆像个无辜的小孩跟在父母的后面找着既定的报名处。内心没有新奇没有冲动和兴奋,阿呆知道快乐已经遗忘在来的路上。 拐来拐去,进进退退,一边听着妈妈的唠叨,一边听着身边行李箱轱辘滑动过的声音,阿呆的忍耐即将逼近极限。当报名地点出现在眼前,阿呆一屁股坐在准备的座位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等待手续的办理。 事实上,这个叫阿呆的女生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童年的影子和生活的经历让这个小女孩在同龄的孩子中突兀成长,带着人们冠之的怪小孩名讳。 整条街道都挤满了09级新生,跟着领路人来到宿舍,阿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从初中开始就离家住宿的经历已经让这个女孩习以为常,新奇没有,胆怯不在,一切平淡的像一杯水,而且是摆在一个没有丝毫渴感的人面前,这杯水的命运注定书写悲伤。 父母帮阿呆安排好一切后就着急的离开了,父亲总是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母亲就会唠唠叨叨担心这担心那,阿呆对这些只是习惯。他们走后,宿舍一瞬间安静下来,等阿呆开始观察的时候发现了宿舍里的另一个女孩,阿呆尝试着和这个看似腼腆的女孩打开尴尬的局面。 一番谈话,阿呆知道了这个来自潍坊的女孩叫孟祥芳。两人的缘分从这一刻开始分享,命中注定的走近,阿呆隐隐的感觉眼前这个女孩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未来,感觉的触角不自觉的延伸到内心深处。阿呆没有想太多,一切预定般在轨道上前进,轰隆的声响没有预警阿呆将和这个女孩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将会和她建立起别人难以理解的友谊甚至亲情! 生活,充满神秘,装载未知,书写结局,满盘皆输!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只是你走进了我,而我也走进了你! 宿舍的人陆续到来,大家打打招呼,相互介绍,将要共处四年时光的共识让这六个女孩都显得迫不及待想了解身边的这即将成为姐妹的另五个人。生活就这样拉开帷幕,平淡的简单,简单的平淡,谁也没有想到接下来会经历什么,继续就是状态,对于未知不急于先知才有意义。 忙忙碌碌,黑暗很快就淹没了一天的时光,夜幕降临。 阿呆心想终于可以把一天的疲惫安放到床上。没有想到的是黑暗之后不一定是黎明,而是更无尽的黑暗。 喜欢安静的阿呆要面对的岂止是被动的接受命运的安排,还有出卖自己的微笑,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僵状。 门累坏了的抱怨,像极了后宫深处三千嫔妃的哀怨,接待学姐的程序仿佛会见国家级领导人物一样隆重。就这样,开门关门,关门开门,时间不留情的游走,直到深夜,阿呆才如愿以偿的躺下却没有了睡意,取而代之的是严重的失眠。 阿呆的生活里失眠是不可或缺的话题,今夜,她在黑暗中再次摸索。突如而至的童年梦景在这肃静的晚上悄然复活,像参天大树的枝蔓扎进阿呆的内心,缠住她的身体。一路窒息,一路复活! 细细的回忆走进大学的第一天,我就把一切冰冻,只是没想到,原来这样的校园竟会出现一种温暖融化了我的万丈冰层。温暖的名字就是:你们。 ——2010夏,阿呆 在阿呆的眼里:人生就是把一个个问号变成叹号的过程,每个人都在疑问中摸索前进,有人睁着盲人的眼,有人用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结局很容易预见,把问号变成叹号的人屈指可数,却是一路上见证了句号,逗号,省略号,点号等等等等。 生活,前进,像极攀登一座永远攀倒不过的高山,有心人却可以在旅途中收获至多。 作为一个求学的小孩,行程迢远,阿呆渴望自己的大学生活像幻想中一样精彩,但当一切像肥皂泡沫粉碎了的时候,阿呆迷失了自己的方向,游离了自己的梦想。 大学的第一堂课就是赫赫有名的军训了,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却会在结束后让你泪流满面的怀念这段生活,这种魔力一直是阿呆想探索却无果的。阿呆以这样的心态面对,无疑显现成一股挑战,需要收敛的太多。阿呆在领军训服的时候还是决定安静的咬牙坚持走下去的,只是一切都没有预想的完美,闹剧和悲剧嘲笑般上演。 清冷的过生活是阿呆一贯的风格,不会说无聊的话,不会在乎太多,和她接触,总给人一种被丢进大海的感觉,而且是死海,什么也抓不住,可是又怎么也沉不下去。难受哽在喉咙里,像吃鱼不小心卡了鱼骨。事实上,没什么是阿呆很在乎的东西,一直这样。 人们说,一个什么都不太在乎又喜欢冲动极端的人活着只是受了上帝打瞌睡不小心遗漏的恩惠。阿呆注定像鱼一样活着,漏网之鱼。 军训的誓师大会让人带着模式化的感觉和鲜有的新奇走入大学的第一步。 认识这个叫安笑然的教官,磨合之后就是合作,重复的单调,亘古不变的模式让阿呆有了一丝丝的厌恶。阿呆还是选择沉默。 军人或许总有一股魅力,整齐干净的军装,笔直的身材,微笑的脸庞,一副为国奉献青春的模样,让人看了除了敬佩就是崇拜。不可否认,现代的女孩对这号人物叫一个痴迷状。其实阿呆对军人也是有点敬佩感的,一直以来接受的思想就是军人的伟大和保家卫国,人民的孺子牛。只是阿呆没有对军人痴迷什么。教官有颗弥足珍贵的童心,是阿呆对这个人唯一的感觉。 说笑拉歌的生活在军训的长河中只占了一小份,主题还是苦哈哈的训练,整理着装,起步踏步正步跑步,这些阿呆眼里幼稚园孩子学的动作的不断重复和长时间摆姿让阿呆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通这样的训练有什么意义,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除了一身的臭汗和疲惫。 认识不到一件事的意义,徒劳成为所有继续的理由。 就这样过着和尚撞钟的生活,阿呆不想搞懂军训的初衷,也不想激进的反抗,一颗心就像沉睡的雪莲花,沉睡千万年。 安静的过生活成为诱人的世外桃源,只是落英缤纷的安详被领路人践踏了最初的模样,战争爆发前没有任何预兆。 越来越沉重的厌倦和疲惫,整宿整宿的失眠磨耗着阿呆贫乏的耐心,再也不想坚持,再也无法坚强,阿呆终究是阿呆,不在沉默中毁灭就在沉默中爆发。 天气燥热的程度让人有抓狂的欲望,每颗心都明显的加速跳动,世界的秒表正如火如荼的进行一场马拉松赛跑。 训练没有要停下的预兆,阿呆身心的疲劳程度已经负荷了撑下去的气力。教官在进行教正步动作环节,前两排的同学被指示蹲下,正是偷偷小懒活动活动筋骨的好机会,阿呆期盼已久怎会放过。瞬间,似饥渴的沙漠舟看见水源般的欲望疯狂的控制了战局。 投机取巧像死水一样找到自己的代言人,布置了一场纸醉金迷后的现场。 劳累封闭了阿呆的智慧基因,懒虫子发作起来不可收拾般狂妄。什么也顾不得了的阿呆一股气的挑战了教官的神经末梢。 第一排第?名同学出列,没有反应。第一排倒数第?名同学出列,没有声响。"阿呆,你在干什么?叫你呢?"前后左右的人都把视线转移到这个没有反应的阿呆身上,闪光灯般,承受者在瞬间增加的热度下被灼烧般回过神来。 阿呆上前,听候指示。 被命令走正步,阿呆没有收敛懒散的身躯,随便的动作只是让汗水在现场人的身上驻扎。眼神像蒙着一层雾般的注视着这个最可爱的人,阿呆没有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其实,她也不会在乎接下来的暴风雨。一切可以随便,皆是逆来顺受。 后果没有暴风雨那么强烈,小小一隅成为阿呆单独的会场,上演独角戏的忧伤。 没有不满,罚站可以看成休息自己的殿堂。 时间一点点坠落,像天堂的精灵没有任何声响。进行的继续,继续的进行,阿呆仿佛被遗忘在角落,她又成了一个人,自己一个人,很多次。 站立让人清醒,清醒回忆起很多。 可以被遗忘,就像小时候的五年,阿呆照旧活过来了。像草一样,活过来了。 一个人,一个人行走,无关风月,无关痛痒,只是很远,很孤独。 想着过往,泪水放肆的铺满稚气孩子般的脸庞。一个人的泪水终归是苦涩的。掩饰坚强却虚无了最后的力量,在关心面前,阿呆还是在学长面前收起了伪装,决堤般的释放。 蒙蒙细雨过滤着浑浊燥热的空气,催着人的心也慢慢平静。 关心来得突然,猝不及防。一道防线土崩瓦解,阿呆感受到了来自大学的第一份温暖,和导员两场简单的对话,阿呆的心退减了很多迷茫很多感伤,当选择挺直腰杆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有股浑厚的力量注入胸膛,豁然间,一切都变得清新明亮了! 选择了接受,心灵放射出震慑宇宙的强光,隐忍,坚强,承受,成长!或许这就是军训的初衷吧。 阿呆开始进入队伍,体验这大学的第一堂课。 回忆军训那段日子,劳累似水侵蚀我的身体般无孔不入,拖着病态的自己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厌倦加厌倦。现在想想感谢那场小小的发作,我认识到了很多,虽然在以后的生活里没有把我质的改变,但终归成为量的一部分永远成为我的生活的某个角落。现在每次到篮球场,都会不自觉的朝向那曾经站立的地方呆呆的看,回忆这一小撮片段,温暖轮番上演,黄昏不再坠落。原来这样一段生活因为永远没有第二次才更加弥足珍贵。 ——2010夏,阿呆 有些结束没有预兆,擦肩而过,瞬间消失在茫茫人海,回眸,已不再。 当军训划上突然的句号,承受不在,坚强成为泪水的战俘,火势般蔓延逆流成河的悲伤。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很快新奇跃居主角,开始翻开真正大学的篇章。 始态 太多的杂乱和选择见缝插针的迷乱人的视线,阿呆的生活开始了忙碌和糟糕的启程。 大学,锻炼,能力,学生会,扑面而来,应接不暇。只在接受,模糊的接受,机械的模式。忙乱,但挤走时间,可以让人忘却,初衷,梦想,不满,悲伤……就这样行尸走肉般活着,只是活着。坚持下去的理由渐渐淡出视线。 六个人结伴而行,只是结局的差异带着不可避免的刺扎进某些深处,黑暗不见光,鲜血在静静流淌。 一个人的清醒被瓦解,只是因为环境的包拢,预料不到的只是结果和代价只能自己买单。 原来锋芒毕露和一无是处一样是种罪过,一种习惯独木桥两端的行走方式逃不掉掉进不见底深渊的命运。 当结局把自己否定,一切就在转身,起步走中画上了永远的句号。阿呆的生活方式,一成不变,从无例外。 当结局把自己否定,一场对话结束悲观,蓝色的忧郁,黑色的压抑,倾覆,重新起步。花,把笑脸重新扬起,像场意外。 当结局把自己否定,勇气证明自己,坚定的步伐迈出的一刻,让人见证自己依旧的骄傲。桓萍的世界,带给人满满的感动。 当结局把自己否定,没有话语,生活把容颜铸造成不可窥见的清一色。媛媛,微笑着继续走自己的路。 当结局定格,每个人用不一样的方式书写着自己的路。 尽头 天空是刷白的颜色,像病床前的安静,只是所有的力气都化成了浆糊,游离着飘散。 走进了大学,以为可以停下艰难的脚步休整一下疲惫,安放一下我们自己的青春,却无意间被上帝当成钟摆,无聊的调弄着。时间出了错。 当一群人的世界可以达成统一,必定有种共同的感情经历穿针引线的织就了一件单薄的青衣,马虎的挂在这些人的身上。 济南的夏末还是出奇的燥热着,让人有种钻进游泳池生活的冲动。 夜晚稍息的热量让人习惯出去走走,吹吹冷风,回想一下生活,反思哪个环节出了错。 阿呆、祥花、媛媛结伴同行,只是一起出来走走,却不小心把话题谈到了最敏感的地带,边缘约等同于危险。终于,很多伤感一起涌来,抵抗不了的消磨蚕食三颗还不够坚硬的心灵,溃伤一瞬间糜烂,只好借助酒来忘却忧愁。 第一次接触酒,这个活的一样纠结的东西,一面被千夫所指,一面被万人推崇,判断不清自己存在与否的理由。于是挣扎的活着,因为,可以至少活着。 辛酸和酒的中和酿出醋一般的味道,三个人强忍着喝下,然后把头埋进膝盖,静静地听着黑暗的声音,心灵深处的悲戚之音。 最后还是被安静俘获了,人总喜欢把第一次看的很重,总喜欢想出千万种方式祭奠第一次。于是,三个人也效仿的把这样的一次经历定格成值得怀念的情殇,尽管苦涩。 这才第一次明白,原来,借酒浇愁终是愁更愁。 睡眠或许才是短暂的却最有效的良药。三个人沉睡着忘掉了所有。 天的尽头一定会是地。相信么? 阿呆的生活进入了彻底的糜烂,颓废和无所谓,告别了梦想。阿呆甚至想喝下孟婆的汤,彻底遗忘尘世。 时间廉价的像草芥,挥之如敝屑。没有一刻阿呆觉得自己这么贫穷,也没有一刻阿呆觉得自己这么富有。讽刺的好笑。 或许只有看书能让阿呆觉得还有点充实存在,有点意义存在,就把自己埋进书海,不再复出。看书的心绪却没有了以往的平淡。痴迷不在,杂草丛生。 山中医的校园在变换着自己的时装,时令侵袭人心,有一丝丝凉,原来秋天已经靠在大地的脊背上。 遇见 有些遇见,很美;有些遇见,很憔悴;有些遇见,很平淡,似清茶淡水。 时间把一切带进轨道,学习爬上日头,放出光芒。 当开始接受学习的课题,一切遵循着规律般行走在路上。在外院的"家族"中,很多新奇的遇见却像极了夏天的日光,多的让人生厌。 清晨,金色的阳光似乎能穿越胸膛,抚摸跳动的心脏,如同一次重生。在阿呆的世界里,细节是组成幸福的理由,喜欢简单生活,做简单的事,住在喜欢的城市里,遇到喜欢的天气,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愿,总是能够变得简单透明。 故我的生活,不想接受轰轰烈烈的刺激和晴天霹雳的打击,一直继续平淡的生活,只要一支笔,将整个世界的安静收藏,编织成一张温柔而透明的网,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口语课总是安排在这样黄金的时间点上。带着睡醒就附身的点点厌烦和愁绪,阿呆掠过舍友,选择一个安静隐蔽的小地方,静静入座,把帽檐压下,关进自己安静的小天堂。这样伪造的伊甸园,却足以满足阿呆甚缺的安全感。 世界一瞬间与阿呆毫无关系,来来往往的人流,时空飘过的轻声细语,消声般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没有足够的场景和话语激起阿呆心中波澜不惊的涟漪,来报道像极了一场预演的戏剧,唯一需要的就是把自己安放。 时间伴着他人的激情没有收缩和吝啬自己的脚步,课程临近边缘,解放在前夜。 脖子经不住持久的坠落,阿呆下意识的抬头,扭头,吃惊的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孩,中间尽管隔着一个空座,阿呆还是把视线落在了这个人的身上,尽管只有数几秒。只是阿呆没有想到的是,在不久的不久,自己会和这个离自己半米之远的男孩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 阿木,静静地让自己回想第一次见你的场景,只能想到你安静的低头看书的模样,甚至你的面貌也被埋藏。那时如果上帝侧附耳告诉我你将会成为我未来的男朋友,我自己都不会相信。那时的我没有希望般的过生活,沉浸在悲伤的阴影里难以自拔,我把自己锻造成强厚的冰层,清清冷冷,万念俱灰。时至今日,事态的发展总会被问以值不值得的名义,我想回答的是:这世上有些事,只有你想不想,没有值不值得。就像今天选择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想牵起你的手,坚定的走出属于我们的细水长流。 ——2010夏,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