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生活 - 生活常识大全

写作串联起我的游离生活


  哪儿都不适合诗人生存北欧这样说,的确如此。不过我喜欢它那种孤悬于另一种语境中的感觉。生活和写作都是不可预测的。我自己也在演绎这样的苦涩,想远离钱权是非,读我的书,写我的字,体验自己的爱情。可各种硬性思维堆积在我脑海里,搅得我烦躁不安,忧心忡忡,常常在午夜爬起来,在半醒半梦的困惑里,制定不能完成的计划或构思。
  写散文是我在诗歌与小说之间的一种妥协。写散文对我是一种放松,帮助我表达细腻的情感。写诗久了,和语言的关系紧张,像琴弦越拧越紧。没有幸福,只有自由和平静。另外,诗歌所能表达的毕竟有限,比如对日常生活以及对人与事的记录是无能为力的。通过写作来修行并重新认识生活,认识自己。到处游历、搬家,一直带在身边的,最珍爱的东西是书籍,这是唯一不能丢的行李。
  少年时写诗,生活经验和写作有着密切的关系,到了一定岁数两者逐渐分开,写作变得曲折隐秘了,没有年轻时那么直接了。逐渐的也有了理解晦涩诗歌的能力,我不怎么思考写作的问题,写作成了一种习惯,自然而然的延伸。
  写作的欲望包含着对生活的欲望。我在幻想与现实之间活得有些累,像生存在梦想与幻想之中,在文字的世界里,希望被他人注意,被他人关怀,赞美和支持,这就是我想从写作行为中得到的价值。
  我从来不和人谈诗,诗是不能谈的东西。
  很久没写的时候,有种恐慌,就像学业荒废的感觉之于读书人一样。暗地里不停自责,是什么原因呢?家里、单位锁碎之事?不,终究是懒惰,懒得看书,懒得提笔、、、、每每此时,我就如迷茫的少年,对着面前的时光,不知该做些什么,没边际没由来的忧伤起来。
  游历从写诗开始了。我把这种居无不定的日子叫做游历。先是跳槽,广州、深圳串来串去,甚至更远的地方。为了生存,然后串到佛山,主要相夫教子,美其名曰体现价值。游历久了认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一直对读书人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好感,这种好感把许多不相干的陌生人变成了朋友,因为有了这些好朋友增长了我许多阅读好书的范围。让我受益匪浅。但遗憾的是­也发现了许许多多根本不读书的人,更别说写字了,这些人和自己及其他的语言文化都拉开了距离。我竟成了他们中的文化人,游历在中间地带变得身份不明了。
  在外边待久了,回去的路不复存在,也就是说,我再也找不到那个我出生长大的地方,全村都搬迁去城里了,老屋被草蒿淹没了。许多年后,我领着儿子走在昔日放牛的乡间小道上,(其实走的人少了,根本就寻不到路了)草丛中的野花瞪大好奇的眼睛,猜测我们是归人还是过客,我第一次回到四川老家,鲜香的麻辣烫呛得我泪流满面,我是再也不敢尝试了。但它的味道永远留在记忆里,那是我老家的一部分。我感念至深,我走在长长的路上,有挫折和磨难的时候,有心灰意冷的时候,黯然失落的时候,心里默默念叨这个地方,在键盘上敲击它的名字,黑夜里,远方为我亮起了一盏希望的灯。
  写作像一条线串联起我漂泊不定游离生活,记下了坎坷的路程在乌云密布阴风怒吼中挣扎,也记下了喝彩与掌声潮水般的把我拥在其中,无论险山恶水,还是鲜花幽静,写作带着梦想,永远都是从从容容至奔希望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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