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只当她是我人生路上的过客.匆匆的掠过后留下美好的思景. 一路走来自以为冷冷默默的我却有很多次的火花擦过,但没有一个是能点亮我人生的. 大二的暑假,因为爸的一句话我一个人来到了北京.我知道这是我的自尊心和任性所促使的我有了这不理智的行为,甚至想过永远不回家不回学校.我一个人在火车上思乱的头绪伴随着火车的轮轨声,就这样我来到了北京.在我眼里北京除了大以外没什么好的.还好我做了准备,我大学同学就有住在北京的四环内的有海淀的也有.我打电话给李冲(海淀的同学),他告诉了我成车路线.倒了两次车我来到了海淀的二里庄站口,他接我去了他"私人"的家.不能否认我的人缘很好朋友自然很多,像李冲这样的朋友光在北京就能有五、六个,不怕没的混了.开始的几天我都是和他一起的:吃在一起、玩在一起、有时候他不回他爸妈那还和我住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了.我是和爸赌气才来北京的.他平时很少说我,可是这次就是因为他说我没魄力没抱负根本不像他的儿子.我的头都快炸了、心也即将崩溃,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而且那个人是我爸,是从小宠我惯我的老爸.就算我不好也是他惯的,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向了他.我是在找平衡点,我甚至还无理狡辩说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这样有的还不如自己.这一切我都明白爸知道了我在学校的表现.9门专业课有6门不及格.单单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对我大发雷霆了.还不要说我生活上的一些恶习. 想到这些后我开始决定去磨练一下自己的意志.应该对以后的学习或工作有很大的帮助,朋友推荐我去离他家不远的那个韩国BEERBAR.是一个以喝酒唱歌为主的俱乐部.工资大概是一个月1500块.做为一个学生来说这个待遇已经算丰厚了,我去应聘比较顺利的留下了我,并且当天上了班.后来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里的公关特别多,每天都能看到新的面孔.后来知道她们其中大部分都是做兼职的.她们都很善言表,其中还有几个韩国和俄罗斯的女公关,虽然普通话说的结结巴巴,不过我想那些因为有钱才来这所谓"天堂"的消费者们会很喜欢尝尝鲜的.每天看到一批批的か"鬼"镇定的来、消魂的走.而我的工作就是给他们买个烟递个酒什么的.而且还总要对这帮人渣笑脸相迎. 大概做了快半个月的时候,那天是个下午时刻(通常客人是晚上来),我正在交一个俄罗斯小姐说普通话."你好"一个女孩的声音.看起来她和我的情况差不多,果然."你们这是不是要招公关呀做兼职可以吗?"我们这好象是一直在招公关尤其欢迎兼职.因为老板挣的提成钱.没有底薪的.当然是越多越好.其实像接待这样的工作我实在是不适合.叽里咕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还是前厅的服务员小姐给解释的.她叫董霞,是个大一的学生.和我一样也是外地的不过她在北京上学,暑假没有回去如果是兼职的话以后还考虑半工半读.她优雅的举止在大学生中都很少见.如果做好了公关这行一定能有不少的提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好象我们有什么关系似的,打心眼儿里不想让她做这行.她刚来的那天晚上展示了她的歌喉和舞姿,那绝对是一流的,什么韩国美女俄罗斯辣妹,都被她比了下去.第二天她整天都在俱乐部呆着,当然我也是经理看我们的学生气很重就让我们去各所大学发放本俱乐部的宣传单,内容是关于万圣节的大闹场,已经为此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布置场地.最后需要做的就是宣传活动了.海淀区的知名学府很多.离我们最近可能就是北航和北科技大了.这正好可以让我欣赏一下这知名学府的景色感受一下这的气氛.最重要的是董霞是和我一起的.只有我们两个负责北航和北科技大,其实这才是我最大的收获.一路上真的很开心,边走还边发给路上的行人,在学校里的时候虽然会被四眼多事的叽歪老师上"教导课".但是总起来说还是很顺利的,天还没黑我们就发完了所有的任务. 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任务完成了,12点以前回去报道就可以了":她说."那你今天不就一分钱的提成也赚不到了吗"我说."没关系呀重要是开心":她说.KFC打包.我们边吃边来到了北二外,这之间有一点距离.我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的工作,甚至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大概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我这个德行.她还没来几天就被别人发现我俩有点不对劲了.我开始有了想追求她的念头,虽然有点飘渺.可是我觉得她是那种脱俗的女孩.清澈、单纯.他会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 其实真正清澈单纯的人是我才对.我总是把事情往好处想.把人忘好处想.再后来几天她只是偶尔来一次,也没带过几个客人来.有一天她说叫他的朋友来给她捧场,也有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因为他朋友不同意她做这.他朋友?她好象给我提起过几次,很模糊.我到是问过她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对象.她说不算是,说不清楚的那种.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安.还以为是她被情所捆.说到这了.也该让我我明白明白了.这个所谓的朋友占据了他的时间甚至掌握了她的主见. 晚上11点钟董霞在门口等他,我也在大厅的一角偷偷的窥视着.这是从远出开来一辆别克商用轿车,很阔的那种.从里面出来一个年龄和我爸相似的可以算是中老年也不为过的大伯.就这样他很自然的把手放到了董霞的肩上,我恍然大勿.这看起来分明就是客人和公关小姐之间的举动.可是在生活上只有情人才会有这样的举动.这时我的心彻底冷了.我对董霞无话可说,我承认这几天她陪我的日子我很开心.也许是她把自己伪装的太好.也许是我真的太愚闷无知滑稽可笑. 但至少我们还算有缘,至少她将占据我脑垂体记忆细胞的一小部分. 从那天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离总时她留了电话给我.我从没打过.打工的日子结束后,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有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