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天长。 谈何容易。爱上自欺。 一个人的时候静静的,睁着眼睛眨啊眨啊,看窗外风云媚舞。 这注定是一个辗转的夜晚。 她们应该入睡了。夜也熟睡了。楼下那一声声虫鸣,是寂寞的鼾声。不过天还是亮着的。这是城市耀眼繁华的舞鞋。像是那双止不住脚的红舞鞋。不信喝令它停下来试试。 其实明白,这破天荒来的问候,就像偶尔那么一个男人,遇到了没开眼界的路边花。可,依然对着这几个字的问候慌了手脚。原来还是痴心妄想。 "你看,我还站在原地,你走了也不需要说声再见。我还只站在原地。你知道的。" 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一如,一直以来无关紧要的我。于你。 小心翼翼。像一个穷孩子,守在长街的那么一个角落,对着车水马龙,眼巴巴望着对面的糖果店。而终于在街心发现了一颗不经意散落的糖。匍匐过去,抓住了那颗亮晶晶的糖。捧在手心,笑嘻嘻的。所以没听见那刺耳的刹车声。围观的人说:那是裹着糖衣的炮弹。 不同的是,我还有生命。 夜碎了,梦醒了。对镜试着微笑。然后无力的扯着嘴角,笑开了。 五个字的问候,一夜的心慌意乱。 冲了一杯浓浓的咖啡,不知冷暖的一口气喝下。 "起来了!美女们!" 看着她们换衣,洗漱。笑了。静静的。 捂着又开始发痛的胃,不痛不痒的提着包出门。 开始了这一段不属于我的时间。 这是我所熟知的,没有惊慌。 2010/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