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安来到了北京。这个都市一如既往地干燥。车水马龙目不斜接。渴望将疲倦的身体轻卸一下,可是高节奏的频率不容我丝毫的懈怠。 爱,还不曾给予,可已经把心放逐在蔚蓝的天空,那是十八英尺之外。 曾经说过——"安生。来,来,来。你要许自己一个未来。",即使到现在我还不能兑现我的承诺。可是我一如既往地努力。价值就像运动后我一直偏爱的可乐,给予我疲惫的身躯无尽的能量。 曾经我是一只飞鸟,对青鱼有无尽的眷念,却感觉到了淡漠。于是一个人的世界伴随着些许无奈。青鱼曾对我告诉:"我没有能力给你一份承诺,你不要用心。"于是,我再次把心深藏,爱有时不需要显现,但不同于单纯的暗恋。 有人说:"蝴蝶飞不出沧海"我是一只飞鸟,没有脚,不能抓住什么。身下是无限的海平面,我得始终仰着头,因为我不想因浩瀚无垠的海平面而让我胆怯。 记得《东邪西毒》里有一句经典台词——"很多年后,我有个外号叫西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毒,只要你尝试什么叫嫉妒,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只是不像别人比我更开心。"现在我是一只飞鸟,会一直不停地飞,大海的尽头应有我的幸福。那是我所想。 大学时,我一直认为我是天秤座,细腻温和的内心如同红豆生长的南国。习惯静静地坐在电脑前,轻轻敲打着键盘把灰白的五号字字一个个敲出来,直白的的文字像一个个舞动的精灵证明着我的存在,诠释着生命的永不放弃。想说:"宝贝,我内心的情感我只想对你说。"不需要别人知道,只想对你说。"有点自闭地静默着。那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不间断的习惯,就像写文字。 毕业的偶然间,才发觉我原来是天蝎座。天蝎座给人无尽的神秘感,他是最性感的星座。有无尽的占有欲,对于事业有无尽的渴望。现实让我深爱它。 站在这个大都市,我一次次把自己弄丢。然后若无所事地把自己找回。安低着头对自己说:"地铁1号,去往西单。" MP3的再次坏掉让我百般聊奈,不得不在车上昏昏入睡。 北京的四月已经足够性感。高挑漂亮的女孩在身边走来走去,单薄的衣裳淡淡的香水味,却不像安妮书中的上海那样充满着暧昧。上海。那是一个暧昧小资的城市,我不在也不想。 终于省去了多日的担忧,工作的初定让我有些安心。是否能够做好它则需要我不断地用心。 来来回回无数次的奔波让我无暇于路边的风景,生活的节奏总是很快,快得让你没有时间思考和伤感。有时会默默地发笑,心想:也好,至少可以选择暂时的遗忘。至少不必像寒。这个比我小好多的才子。总是把自己自封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文字随心所欲华丽异常,情感细腻得让人痛得发颤。文字却冷得让人发烫。这是一个驳论,很奇怪的存在。 在大学时,曾对一个女孩朋友说:我想成为一个网络作家,有一群疯狂的粉丝。如果有一天我写累了,那就出国去。身边的人总是不以为然。认为我太爱幻想。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疯狂地码着文字。不停地写。 有时会些许暧昧,这让我不自然。我才知道那时我是一个害羞的男孩。 我对篮球的热爱超过了对女孩的挚恋,这让人无法理解。也许是发育太迟,也许是不喑世事。篮球。音乐和文字是我生活的全部。像一个傻傻笨笨的男孩。无忧无虑地生活,其实那样很好,多年之后我才感觉到。 坐在地铁上我依旧很沉默,有时一身黑色轻松地休闲服,斜跨着一个包,有时是正装,带着我的莫泼三(MP3)。也许会带几本书,静静地听,静静地看。 (五年的时间,维维安是我的笔名,现在我叫安生,安静地生活。就是这样。) 4.16 安生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