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子衿,一个月前父亲查出了重病,作为唯一的亲人,我不得不多找另一份工作。一个星期前,父亲的主治医生马国良给我指了一条出路,成为他女儿的舞蹈老师。 就这样,我来到了马医生给我的地址。 站在别墅的门口摁着门铃几分钟后大门才缓缓打开,当看到来开门的是戴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的马医生后,我有点讶异。 "马医生,你怎么?" "担心你第一次来不习惯,正好今天下午我不用值班就留在家里等你来了。"面对着马医生的体贴热情,我有点不适应,更多的是尴尬。 "先坐,先坐,我女儿还没有下课,你要喝点什么?" "马医生,其实你并不用这样。我坐着等就好了!"站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客厅了,我这一身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也变得有些拘谨起来。 听到我这么一说,马医生就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子,面带着笑意朝着我走了过来。不知为何,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觉得心里慌慌的。 "你能来教我的女儿,我开心都来不及,你还这么拘谨。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说完,很自然的拉起着我的手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不习惯被陌生男人和自己过于亲密接触,随手将他给甩开。本想要道歉,这个时候,扭过来的是一张面带着愤怒的面孔,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五官变得狰狞起来。 不等我开口道歉,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一阵不悦的质问:"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一开始还是一张和蔼和亲的面孔,一瞬间的变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抱歉,马医生,我想你是不是有些误会了?"一边解释,一边往后退了两步,内心祈祷着他不要看到我的举动。 在我后退了第三步时一巴掌朝着我的脸无情的打了下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脑袋瞬间就懵了。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在做什么? 头皮一阵发麻,随后,身子就被拖进了一个我都不确定的地方。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睁开眼睛看到了四周的装饰,是一间卧室。 我看到了马医生当着我的面将衣服给脱了下来,那一刻,我才清醒过来。自己上当了,随后,忍着身上的疼痛杵着地板起身准备朝着外面冲出去。刚跑两步,头发就被揪住了,他薅着我的头发半拖着将我丢到了床上。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奋力的大喊救命,当今之计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呼救。或许还有能能够听到,谁晓得这个男人竟然冷笑了一下:"救命?在这个地方你觉得会有谁来救你?"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身子不断的向后缩着,背后的床头挡住了身子的去路,心凉了下来。 为什么这个家连个佣人都没有,看着他那张伪善的面孔,从眼镜里透出了一丝的欲望。 他一边脱下了自己的皮带,一边朝着我走过来:"你不会,你要是选择死,早就在得知你父亲重病的时候放弃医治了。" 看着他步步紧逼,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法预计事情发展的节奏。 当他裤子彻底落下,将自己的生殖器官暴露在我面前时,我随手摸到了床边了一个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