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母亲的身影染成金黄。独坐窗前,暗自落泪,我还是打不开心中的那把锁。 窗口张贴者一张报名表,可比赛地址赫然显示着外地。但是,这场比赛对我来说,却十分重要。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中,抬头,母亲劳作的身影映入眼帘。"妈,有一场比赛,我可以参加吗?只是地址在外地。"我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却早已五味杂陈。我提着一口气,似乎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母亲在灰蒙蒙的空气中,抬起头,愣了一下:"算了,还是别去了,我不放心。"我心中最后的防线崩塌了。"可是……"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在家陪陪妈妈,难道不一样吗?"我失望极了。"这个比赛真的很重要。"我像愤怒的海浪,不顾一切地大吼着,母亲似乎被吓到了,一动也不动,脸上写满了惊愕。 我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气乎乎地甩上门,只留下母亲一人在尘埃里。 我与母亲似乎隔了一层不可跨越的鸿沟,一句道歉锁在心中。 迫近比赛日期,母亲推门而入:"行李收拾好了,你去吧。"我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真的 吗?"愁云一下烟消云散。 终于到了这一天,我与母亲早早地来到车站,路上,母亲一言未发,我望着接受清晨阳光洗礼的母亲,眼神定格在一根细细的白发上,母亲老了吗?我忽然有丝内疚,想起了我与母亲的矛盾:我是不是需要道歉呢?我陷入了纠结之中。 母亲忙着寻找车厢,我在远处望着她的背影,不停的脚步竟有一丝犹豫,一直没有观察过的母亲,竟有了一丝沧桑。 "找到了。"母亲向我招招手,我跟了过去。"照顾好自己"母亲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液体,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点了点头,心中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母亲转过身,"我走了"悄然离去。望着渐行渐远的母亲,我心有不甘,只见母亲弱小的身躯穿行在人群中,她用手擦了一下眼睛,我想那应该是泪吧。我朝着母亲喊:"妈,我错了。"心中似乎轻松了许多,母亲愣了一下,也许她不想让我看到她流泪的样子,向我招招手,继续前行,心中的锁随即打开。 晨曦透过车窗,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背影,是它,打开了心中那把锁,定格在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