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生活 - 生活常识大全

我虽彷徨我更愿不离不弃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每每我看到久违的文字,我的心会突如其来的一种躁动不安,仿佛我的心沦陷在那打江南走过的人一样,到底是诗,诗人赐予许多幻想,到底是现实的法则,花言巧语还是无可奈何,你不是不从容不迫,,而现实给予你的只有冷酷而已。所以那个过客永远羁绊天涯,他甚至不知何处是路途,哪里还能找到哪里是自己的家。
  每过人从不谙世事时流着口水无限的企盼,不断的扯她妈的衣袖,说有一天,我定出眼前蜿蜒的大山,我要去遥远地方,那时的等待不切实际,那时不知是为什么如此强烈的憧憬,那时懵懂不知,我想想努力挣脱父母,逃离我不以为然的爱,是我的叛逆,还是我一直天真过度,我想象自己不放弃最初的一点点想要的秘密,秋去冬来,我一遍一遍看着花木的荣枯,草长莺飞,落英缤纷,残雪慕云,我从每过季节走过,我会去日出的山顶,我会爬去门口那颗修长的梧桐树,看着拖拉机带来什么新的让人看了眼馋的东西,或是想盘上那拖拉车去山外的集市,一次次的奢望,一次次流着满脸的泪水,虽然这样的打击持续许多年,我内心震荡的甚至已然超过我每一天的心情。就是我没有忘记,时间在瞬移着,我也不时的长大了。
   待到大一点时,我放下沉重的背包,聆听着收音机前异域的声音,我也期待在电视上看到他国不同的天空,后来我听说,我最好的同学走了,悄然无声的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一直怀揣着犹疑,我也问了我的母亲,母亲没有告诉我。只是听别的人说,他走了。去了沿海的南方了,去搞副业了,副业一词却是不解的,我只是看到了三姐走时不停的往我回望,三姐那一年的年头也背负着厚厚的林总走了,那时我想去,急切的想,但是这一切被母亲阻挠,我欲罢不能的想,我翻过低矮的砖墙,然后跑去山头上,从山上下来跑下去,追逐着奔行的火车,我想我越过那铁栅栏后,我就扒上那向南的火车,这样的话,我就能看到三姐,就能去另外一个地方,看下那里不同的天空和云月。但当我想施行这些时,我闪念到谁会放开束缚我的手呢?
  就这样我渐渐的消失在母亲眼前视线,不喜欢母亲自编的毛衣了,也不喜欢蹲在炭火旁烤烧着红薯了,我不喜欢站在田埂上数着稻草人了,也不喜欢遥望了,因为我也和三姐一样,和多数人一样我成了一个打工仔,和少数人一样我离开了课桌。在另外一个城市里混饭,奔波,漂泊,没有属于自己白天,只有无穷无尽的黑夜,一把汗交换着每天的生活,一滴泪累积着冷暖,人情的殊变,酸楚,而我们无法去改变眼前的苍白,责骂声,唏嘘声,来自那些走过的每一个地方。而我每次想到这些时,我就会试问自己,这就是一次次说是憧憬的生活吗?在外的日子,我们被这个灯红酒绿所俘虏,但是我们并不是最钟情于这个城市。因为我们不知道,哪里是脚下栖息的路途,哪里是我将行的地方。哪里是年幼时纯真浪漫盼望的住所。我放下了蜷在脑海的念想,继续要过我的生活。生活不会背叛每一个人,只是我们每天无休止的背叛自己,不但的违愿自己,我们这样做也是违了生活,生活里铺就的路,到底属不属于我们。
   我没有去胡思乱想这些,遥远地明天,蹉跎的,挫折的,坎坷的的生活也要我们直面,要我们虔诚,要我们赤裸裸撞伤,它如果不让你跌倒,那么你就无法在那路上站得稳当,后来我回想我颠簸的人生时,我虽说是有怆然的冰凉,但是在那些雨夜里奔走的自己,更是懂得路是从心口的怀想开始,路是到了分叉路口时找到了最最想去的遥远,你必须担当着,那样里就能担当一切。再也不想堕落在年华阴暗的角落,我也不想颓废自己曾经不离不弃的信仰,我愿做回自己如同屋檐上的蜗牛,我要慢慢的,一步步的,去触及我要的那片天空,哪怕摔下来成了粉身碎骨,因为我死而无憾,因为我虽彷徨,我更愿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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