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让我很难受,看到有个女孩写的一封长信:忙忙碌碌充斥着烦躁的生活,为了不让?进入我的‘世界’。叛逆,我选择在十八岁这一天离家,离开稚嫩、亲朋!在外,青春的幻想慢慢的在夜里流干!证明成了一种寄托,为了弟弟好好的上学,完成姐姐的心愿!好久的沉寂,家依旧出现在心里!父母泪已哭干,亲朋早已离去,只有弟弟的成长支持者我在外漂泊!为了这些私利,只是苦了父母、苦了父母! 有时候,觉得生活很累。尤其对于生活的环境,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看法。 环境的变换,真的能改变人的心智吗?短暂的离别,无尽的过往,使命的赋予或多的给了旁观者一点参与感。姐姐的电话,或许是家庭的一种诉说:责任,一个大学生。姐姐的无知,或者不和谐的关心,正在碾压着我梦幻般的浪漫。不参与是我大学的指南,在上帝的指引下共同完成一种再创造的客体,一种不由心生的观看。老师或许是种很高尚的职业,但在我卑鄙的心态中,或许多了些暗淡。(短篇哲理文章 ) 亲情的关心也许是对观看者的肯定,好像是一种慰藉也说不定呢?当理想在一步步展现时,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几分、能走多远?自由主义的放弃,难道是正义的呼喊吗,雾里看花也许另有一番滋味吧!事情的玩味,关系的互动,视觉上的刺激让我思索着大学的使命,是否有更珍贵的东西呢?大人背着骨肉,天天都能抹杀般的存储起来;当真正的感触后,有几人习惯性的抚慰一下长辈?沉默或许是使命的结束吧!但人们依然都在尽情的生活,说笑;使命难道是臆造出来的吗?节奏感的把握也许每个人不同罢了:慢兮快兮。我一人选择抹杀,尽情的朝着目标前进,管他现实主义,可以肯定的是可以照顾一下。 明天,我信心满满,一天24个小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