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休息日了,我买三斤糕点,又找人领了一袋面,坐车回到尚志城里,又扛着面走回了家,累的满身汗。已经午后,妻子见我回来高兴地问长问短,一你工作进地谢我给他二弟找了工作,挣的钱不少,在那都挺好。边说边热饭菜,热好了饭菜我吃饱后,洗涮一下,就躺在炕上休息,妻子依偎身旁和我说,村里人都羡慕她,找了个能力出众的人,从来不用下地干活,整天享福。她也很知足,挨着我说个没完,蜜意柔情,温馨感人,干了五天地里活。又回到医院,幸福大队秃顶子村来人找去村里看病,刚要去食堂吃午饭,被拦住一看都认识,就随他坐上拖拉机,一路颠簸到村里,进屋一看,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很瘦,面淡黄,口中秽气大,舌红苔厚, 上山不慎摔伤左腿,疼而不敢动,脉弦无力,两脚并扰,左腿已短二公分,从脚到踝部没有疼感,在往上至膝关节部也是无变形,无痛感,在往上查,直到大腿根部,一触动就痛,查股骨并无断处及痛感,诊为髋关节脱位,让两人把住他的上半身,我两手握住踝部,双手用力拔伸,拉出后听到咔哒轻响,我两手缓缓的松开,示意把的二人松手,让他试着动了一下腿,灵活随意,大呼好了,不疼,这两天半,可要了我的命了,一点也不敢动,钻心地疼,他们都很感激,给我做了饭,吃完又送我回医院,临走他们给我钱,我一分也没要,告诉他们,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可是他们历来这病都是县医院去诊治,路途遥远,这回好了,在家就能治好病,看他们高兴的样子,我也很有成就感。 隔二周,他们又来找我去村里看病,说是又有一位老人,头晕的不敢睁眼,天地都转,房子也转,看1个人双影晃动,出冷汗,身上湿透了,恶心呕吐了三次,都吐出绿水,问我是不克山病,以前克山就是吐黄水,能死人的,他们吓得不敢搬动,怕死在道上,请我去看看我随他们去了,到哪进屋后,检查:老人近七十岁了,身体微瘦,面色萎黄,双目紧闭,按胸部没有反应,接按腹部也没啥反应,四肢都活动自如,脉沉滑,舌质淡,苔白水润,边有深齿痕,诊为眩晕,脾肾两虚,风痰上扰,中气亏虚,先针百会,四神聪,内关,太阳,风池,足三里强刺激。少倾睁眼呼痛,呕心止,晕减,随我回医院,开方拿中药六付,一日一剂,煎1小时,两碗,早晚饭后服,煎时加生姜一两,切片,枣4枚切开同煎为饮。 药服完后其子来说,诸症已除,唯感体虚无力,食欲少,又加三仙再拿六付,附后而愈,未再复发,村民感激不尽,远近传开。 转眼一年多了来到这,收获很大,积累了一些,又跟同事们学到了一些宝贵的经验,柏大夫每逢周日去水库钓鱼,每回都钓到几十斤的,叫我去吃鱼,柏婶也很热情,说我出门在外,抛家舍业,不容易,我很感激他们热情招待。 和张奇的关系更好了,经常地聊一些故事什么,我们一同吃食堂。他有两间宿舍,就在医院后,柏大夫两间,李成生两间,还有两个两间,一个是院长住,另一个是调走到防疫站的姜大夫的家属住的。 张奇马上要结婚了,都祝福他们,他和张万华已处了好几年了,房子也有吗,水到渠成,他们很幸福。 公社企业办杨主任找到我,他外甥女,被汽车撞伤,锁骨骨折,送县医治疗近一个月,还是不见好,拍片看两断端还相聚一公分多远,很着急,因为是给他家干活时受的伤,我答应试试吧,他把患者拉回来,我看了后让人按她肩膀周长租了两个棉圈,套在两个肩膀上,两圈后面缝上两道带,先把后面系紧,再把前面也缝两道带,也系紧,这样锁骨就靠近了,我再断的部敷上了接骨散,再配以内服,一个月后骨痂形成,愈合的很好,要给几百元钱,我没要,让他把我二弟安排到企业办所属的大集体工厂,有木工厂,有瓦工维修队,先让他在木工厂,找个叫李锁的木匠师,手艺很高,做出的家具,跟买的一样。就这样,把二弟安排好,叫他过来上班,认了师傅。但还是不放心,不知他能不能学下去。就怕没耐心,半途而废,这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呀。 经过老舅的熟人介绍,妹妹到一面坡中学食堂干活,总算有点事情做,有相当的处个对象,成了家就好,老三自己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自己处了个对象,看来还行,给他办了结婚,以后看不出来,能不能过长,一条肠子扯八下,没办法,我是家中老大。 到龙宫卫生院三年多了,走遍了各个村落,就连最偏远的蛤瘼塘都去二次,一般常见都经历过了,不常见的也遇到了一些,好在前辈和同事都能互相帮助,获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