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坐在网吧的椅子上,我的思绪却像青鸟一样飘向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飘渺空间。 我轻轻的拾起破碎的心,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楚席卷着湿湿的空气浸袭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前言 零下一度,永远的飘渺沙子。 水蝶花突然的窜到我的面前着实吓了我一跳,南方的脊土竟能萌发出让我心动的一抹绿意,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傻傻的摸出自己忧伤的眼神,抛给了远方的你,磕磕绊绊,却碎了我那粉红的暖阳阳! 我将碎了的心与眼睛联系起来,于是,我落泪了。 我将泪水与乌发联络起来,于是,我白发了。 我将白发系在耳朵上,于是,我失聪了。 我将耳朵绑在嘴巴上,吐出了甜的言,蜜的语。原本以为你的心里会激起阵阵涟漪,可是,我却错了。 你冷的面早就给我下了一场足已使我变成一只落汤鸡的雨,那些还埋藏在鞋底的沙子,永远的都落不了镶嵌的斑痕。 欣当月老牵赤线,注定孤独的泥巴。 游走在漆黑的夜幕下,怅然瞧为所望的年轻气盛,独自孤零了萧瑟的腼腆,带着雨后初霁的泥土的腥味,我用干瘪的手指戳了戳鼻孔,瞬间在空中划上了一道优美的赤线。 我不知道什么味的冰糖葫芦好吃,于是,我摸咂着嘴丫子,悄悄的躲在无人发觉的角落里。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火锅适合你的口味,于是,每次都躲在一旁吞咽着口水看你憨憨的吃相。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衣服是你追求的时尚,于是,上街的你每次后面都会有一个你觉察不到的人。 我不知道该咋样向你说出爱的死心塌地,于是,我跑到了这里倾诉。 那个鼻孔里的赤线,我却傻的认为它就是月老手里那根良缘的情丝。 泥巴的一生只能是裹身于肮脏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