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闹钟响了。我打了个哈欠,翻了一个身,心想:再睡两分钟吧,就两分钟,也不会迟到的。 两分钟后,我磨蹭地起了床,很快地洗漱,吃了早点,就背上书包上学去了。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仿佛在说:快点,快点,来不及了。一阵微风吹过,飘来缕缕桂花香,甜丝丝的。我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一口气跑到了十字路口。眼看前面还是绿灯,暗自庆幸到:我来得正是时候,再晚些就过不去了。正当我要过马路时,绿灯快速眨了三下眼睛,就变成红灯了。我把刚迈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我叹了一口气"哎",心想:要是早个一会儿该多好。 绿灯亮了,我快速穿过马路,跑到学校围栏边的人行道上。正当我要进校门的时候, "扑通"一声,我被地上凸起砖头绊住了,栽倒在地,摔了一个大跟头,左额头上立刻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左膝盖上破了三块大皮,皮破处鲜血直流。后面的妈妈赶紧走上前来,扶着我走进学校的医务室。当医生用碘酒擦腿上的伤口时,像是无数根针扎腿一样,我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拿出冰块让我敷在额头上,医生说:"这只是皮外伤,观察15分钟就可回教室。还好只是摔到额头,要是摔到脸,长大就会留疤的。"回到教室,同学们大课间都回来了,许多同学看到受伤的我都围了过来。叶一帆半蹲着仔细看着我的左腿说:"何霖杰,你怎么了?"唐毅帮我拿冰块敷额头,一阵暖流涌上我的心头。 哎,下次我要把闹钟调早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