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脑很重,很沉。 我连听了两遍<寂寞的季节>,把歌词记了下来。想到了某人。<!--寂寞的季节--> 我抢了HB的黑色水性笔,我想在他贴在手指上的创可贴上写写画画,他没有答应。 我坐在小惠的座位上,听着小胖的MP3。<叶子>的旋律真是美呵。我要记下。<!--叶子--> 呃…我的左脑一阵一阵地疼了。然后,又不疼了。呵呵,要发作了。呵呵。 我想到那晚那人很大声地在电话的那端骂我,心里真是高兴啊--终于有人骂我了,终于。可是,为什么我又感到很凄凉呢?为什么那人在骂完我之后还要说那些话呢?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可以很单纯地骂我呢?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就是没有人可以做到呢?…… 听完<忘忧草>,听<寂寞在唱歌>。想听<一直很安静>,想听<小星星>。我想坐在水池边对着鱼群唱歌。我想起不久前和W在水池边唱歌;很久前我们在101唱歌……<!--小星星--><!--一直很安静--><!--寂寞在唱歌--><!--忘忧草--> 我突然很困,眼睛有些睁不开了。 我又突然想在电脑前坐个通宵了。 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呢?我只不过想找个人和我看场电影罢了。可是没有人会陪我,我只能在网吧里看;可我只能一个人看;可我只能看喜剧片,笑得花枝乱颤。 我真是后悔没有任性地奔到那个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这那个人和我去电影院好好看场电影。我真是后悔。可我的假期已经结束,我的钱也花光。而,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晓得这样做。好想念果宝的味道。如果,如果在吃果宝的时候,在吃慕斯蛋糕的时候,在吃巧乐滋的时候,在喝奶茶的时候,我想着的人就坐在旁边,那该多好啊。恩,就坐在旁边,那个稍稍伸手就可以触到的位置。可我怎么实现呢?我不可能实现。 你瞧,我假期里没有回家,他们还是会去狂欢;你瞧,我担心那人喝醉了打电话过去,去只是自己瞎操心,还骚扰到了人家。恩,Touch。 可我多难过啊。我在这么好的假期里白天四处游荡,夜里看着无聊小说等待发困。 呵…… 公车驶到铁道口,停下,等待火车驶过。 "呜呜--""轰嚓嚓""轰嚓嚓"。 车厢里没有人说话,多安静。靠右窗的女孩斜倚着车壁;站在走道上的红衣男生一动不动;前排的男孩头微侧,似有所思。多安静。 火车轰轰地从左驶向右,车厢里的时间静止。时间静止了…… 我的左脑不沉了,也不疼了,可我舌头火辣辣地疼了,上火了。 我用手机照明来写字,MP3的音量调到"7",平均每7秒按一下手机保持亮度。我的手指被铅笔尖戳了下,刺疼。 我又想起<傲慢与偏见>的电影宣传语,特地背下来了那句英文;<!--傲慢与偏见--> Sometimes the last person on earth you want to be with is the one person you can"t be without. 呵呵,我想记起"白马王子"的英文,却怎么也想不是是什么Prince。我还挂记着找了很久也没有买到的<小王子>中英合译本。我接着想起那首<夏天的味道>,那个童真的声音也说这小王子。<!--夏天的味道--><!--小王子--> 啊,我好累啊,我趴在桌子上写字,头向左侧,枕在左手腕上。我好想睡。 我已经变得神经兮兮的了,Sang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