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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的风波


  我是一个写诗的人。关心的事物大多都是在那一刹间的灵动,一刹间的美的永恒,可以这样说:我给自己搭了一间心灵之屋,时不时地拾点柴,烘烤一下那些微凉的岁月记忆。
  要说写诗是富有情感的,当然就有愤激的元素存在。关于人性方面的尖锐字语,我想一个健康人类的文明,还是能够容忍的吧。
  如若诗歌触及的是人性的问题,那我是有理论根据的。我们的文化文明,如儒学,法学,墨学,佛学,道学等等,都是在搭建一个关于人本身思考的模型,引入一个维持的法则去规劝:如何做人,做什么样的人,做当代的人。
  如若诗歌涉及到的是现实生活的痛症,那我也是有理论根据的。我想我们的民族智慧是在千年的风霜痛症中,不断地总结、探索、完善、站高,望远,归纳出诸多的谚语、典故、思考、思想,写出了千年的剧本,化作了我们无穷尽的智慧与精神食粮。
  如若诗歌涉及到的是现实生活的邪恶,那我更有理论根据的。我们伟大的盛世,就是一副疗伤刮骨的药剂,我想我诗歌的呐喊的真意,也是高举道德行为的维护,是法律的坚强守护。
  回顾一年的写诗日子,我真是在苦闷中,如毒气般地窒息。前些日子,我写了散文《苦闷的日子》,这篇短文里提到:我的心一直是洪荒的熔岩,时不时地喷发着毒气窒息的声音,听着那接近死亡临界点的脚步声,还好,我仍有一个梦。
  为什么要这样写呢?我的诗作里,曾猛烈地抨击一种失去灵魂的黑势力,现实生活里有民间的一个词语:叫黑道,或者黑社会;而我们的刑法规范叫作:暴力组织。这块泥土的声音已失去了泥土的清润,声音颠倒了。有人在我的听力范围,高声喧嚣,写诗就不杀了么?写字能翻天么?
  也好,我还活着,它们的声音还不够成犯罪么?可我深夜里,蒙面入室的刀尖划破的衣服,至今还在控诉的法律路上躺着。
  我想我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受过国家高等师范培养,我感恩报答国家与党期待的心,感恩这个千年而来的伟大时代,就让我就化作一片血红的云,驮着我的诗梦,一起飞向碧蓝的天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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