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读后感1500字(一) 人为谁而活?为自己?为亲人?为朋友?为同事?为领导? 如果我们认真而又细致地思考这么一个问题,你或许会发现,还真得需要仔细地想上一想!而想一想的结果,你就会发现,其实,人是自私的! 古人就说:"养儿防老"。当我们在热情讴歌父爱如山、母爱如海之时,我们的父亲、母亲也许正看着孩子可爱的笑脸,为自己完成传宗接代之任务,也为自己能够老而有所养、无后顾之忧而正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呢。是的,悠悠说得可能是太现实了一点,讲出了一句大白话,朋友们看着也许不舒服。然而,现实又是如此地不容置疑。 其实,用辩证法的观点来看待事物,则任何事物都有其双面性。我们不能否认人有敢于牺牲、无私奉献的阳光一面,同样也不能否认人有自私自利、欲壑难填的阴暗一面。 用《复活》作者托尔斯泰的话说,所有的人都是"由两个人合成。一个是精神的人,自己追求的只是也能使别人幸福的幸福。另一个是兽性的人,所追求的仅仅是自己的幸福,而且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惜牺牲全世界一切人的幸福"。(第一部,第十四章)所谓兽性的人,在悠悠看来,更广义地说应该称之为自私的人。悠悠认为,托尔斯泰对人的双面性分析是很透彻的,也是相当到位的。 《复活》中主人公聂赫留朵夫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毫无顾及地利用玛丝洛娃对他朦胧而又纯洁的爱意,无情无义地诱奸并随即抛弃了她。聂赫留朵夫满足了自己的兽性的欲望,却将终身的痛苦留给了年轻而又无助的玛丝洛娃。最终,玛丝洛娃因不幸怀孕而被聂赫留朵夫的两个姑妈赶了出去,从此,走上了出卖肉体的悲惨的人生之路。 其实,对于过着荒淫无耻的生活的贵族来说,像聂赫留朵夫这种兽性的行为是"常有这种事嘛。申包克跟家庭女教师有过这种事,是他自己说的。格里沙叔叔有过这种事,父亲也有过这种事,……既然大家都这样做,那么,可见这也是必要的"。(第一部,第十八章)一旦兽性的人占了上风,人的思想就会被无耻的阴暗所蒙蔽着,灵活也就会被私欲所笼罩。 好在聂赫留朵夫心灵中还保留着那片圣洁的家园,精神的人还能苏醒于他的心间,使他的人性得到"复活"。他开始用他的行动为他的"兽性的人"赎罪。他抛弃了衣食无忧的贵族生活,将自己所继承的土地分给了农民,他为无辜服刑的人奔走呼号,想方设法为玛丝洛娃争取无罪释放。虽然,他为玛丝洛娃所作出的努力没有得到圆满成功,玛丝洛娃最终还是被判苦役,后改成流放。但他的努力显然赢得了玛丝洛娃的原谅与认可。也正是对他这种行为的认可,使玛丝洛娃没有接受聂赫留夫的爱,因为"她爱他,认为如果同他结合,就会毁掉他的一生,而她跟西蒙松一起走了,就使他完全解脱了。"(第三部,第二十五章) 无疑,《复活》让我们读到了一个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更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复活"是如此之不易。 "人性复活"的过程中痛苦的!为了让人性复活,聂赫留朵夫经常进行"灵魂大清扫"。"往往过了一大段时间之后,他忽然觉得内心活动不通畅,有时甚至完全停顿,他就开始清除堆积在灵魂中的而成为停顿的原因的种种污垢。"(第一部,第二十八章)然而,即便如此,聂赫留朵夫也时常经受不住各种诱惑的考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就陶醉于醉生梦死的贵族生活,并以此为乐。 由此可见,要真正能经受得住各种诱惑的考验,人必须要经常进行"灵魂大清扫",让"精神的人"时刻保持着活跃的精神。 世界充满诱惑。面对诱惑,我们也许真得应该做一个"精神的人",而将"兽性的人"囚牢在人心的深处,永远不将之释放。尽管,这或许是一种长期的痛苦!然而,我们应该有这种作出牺牲的勇气! 复活读后感1500字(二) 读着《复活》,心灵一次又一次地受到震撼,不仅是为了男女主人公,特别是男主人公灵魂回归的可歌可泣,更是因为自己内心与之产生的共鸣。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应有一次彻彻底底的复活。 在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身上时常活跃着两个人,一个是精神生命、真正的自我,他只追求既能成为自己,同时也能成为别人幸福的那种幸福;一个是健康、精力充沛、肉体的自我,它追求的仅仅是个人的幸福,而且为个人的幸福不惜牺牲全世界一切人的幸福。两者不断做着殊死的较量,谁赢就能支配他的一切行为。一次斗争,便是一次反省,一次醒悟的可能。但两者的竞争常常是不公平的。 相信自己,意味着处理各种问题都不能考虑追求轻松快乐的肉体的自我,而是几乎总是同他作对;相信别人,意味着无需处理任何问题,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得到解决,解决问题的原则总是不考虑精神的自我,而只考虑肉体的自我。此外,相信自己,他往往总会遭到别人的指责--相信别人,他却博得周围人们的赞扬。"这样看来,相信自己比相信别人要难得多。精神的自我要战胜肉体的自我,往往要付出更多艰辛的努力。 在生活中,我也常常会遇到两难的选择:目睹无视红灯川流的人群,我在犹豫;看到窗外点点的垃圾,手握废纸的我在犹豫;面对路中央可能造成的意外,我在犹豫……然而,这些本无需犹豫的犹豫,却在刹那间被肉体的自我所操控。他说:"别人都这么干,何必太认真呢?"或是"其他人都不干,你又何必出这个风头,让人笑话呢。"他胜利了。不止一次的胜利了。让我过后时而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不能凭自己的想法做事,只是惧于他人的眼神,这眼神有时甚至是自己凭空想象的,可悲!或许平时表现得默默无闻,老实沉稳的我,在别人眼中能称得上好人。但作为我,可从来不敢这么想,我只敢说,我不是坏人而已,离好人远着呢! 聂赫留朵夫精神的自我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后,他总要为自己定下一些行为准则,并决定要遵循到底;记日记,开始新生活,希望这种生活永远不会改变--他对自己说,这叫做翻开新的一页。然而,每一次他都被城市的诱惑所降伏,不知不觉地再次堕落,而且往往比以前显得更深。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总是在一段堕落的生活中突然有所觉悟,认为不该一直这样沉沦下去,一定要摒弃过去,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豪言壮语,信誓旦旦,何其壮观!可到头来,还是一如既往地堕落,不求上进。 恶劣的行为是没有过,可是却有过比恶劣行为更恶劣的东西,有过能产生所有恶劣东西的思想。恶劣的行为可以不再重犯,可以进行忏悔,而恶劣的思想却只能不断滋生恶劣的行为,一种恶劣的行为不过是在为其他恶劣行为蹚路;恶劣的思想却有使人难以抑制的走上这条路。"我有积极向上的思想,才能将一个人带上成功的一面。 聂赫留朵夫是幸运的。他在一次庭审上遇到了那个他曾深爱的姑娘--喀秋莎。她的出现震撼着他的心灵。在一次次痛苦的斗争中,一个自由精神的人,一个真实的强大的永恒的精神的人,在聂赫留朵夫身上苏醒了,他不能不相信他。无论他实际的样子和希望的样子之间的差距多大,对一个已经苏醒的精神的人来说,一切都有可能。 聂赫留朵夫开始慢慢地复活了。以前他需要费尽心思,才能想出该做什么,而想出的事情总围绕着他一个人--他自己;不过尽管生活的全部兴趣当时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枯燥乏味的,但如今所有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别人,而不是为了自己,所以这些事情变得也具有吸引力,所以这些事情也就多得不可胜数,不仅如此,以前聂赫留朵夫班子及时的时候,往往总是感到烦恼和怨恨;现在办别人的事,大多让他感到愉快。 当然,为别人做事获得的乐趣远比之为自己要多得多,因为在这其中有密切的合作,真诚的鼓励,赞赏的目光,成功的喜悦,分享的快乐,你的价值也在帮助他人时得到肯定,这是我们做一件事时获得最大的满足。 聂赫留朵夫为喀秋莎积极奔走。在奔走的过程中,他接触到了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一些人:失去土地的劳苦农民、作威作福的狱吏,从低到高各级ZF部门各色的人物,都让他对自己的国家,所处的社会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更深刻的思索。他看到了人们永不休止地欺骗自己和相互欺骗,折磨自己和相互折磨,他们猥琐贪婪地玩弄着自己发明的那套一个人统治另一个人的把戏。他认清了这个社会,看到社会丑陋黑暗的一面。他将不再只以自己为中心,不再只为喀秋莎一人而奔走,他将为整个社会谋求一些未曾有的东西。这如小说最后说的:"从这一夜起,对聂赫留朵夫来说,一种全新的生活开始了,不仅仅因为他进入了一个新的生活环境,还因为从这时起,他所遇到的一切对他来说已经具有了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意义。" 聂赫留朵夫的复活源于一次意外相见对他内心造成的震撼,能使他不断反省自己,剖析自己,从而走上一条相反的人生之路。而我们的"复活"仅仅是缺少这样一次意外吗?不是,肯定不是,我们缺少的最重要的是敢于复活的勇气和信念,没有强大的精神动力,是不可能驱使我们与自身的惰性作长期的斗争。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充分认识到这一点,敢于突破自己,敢于让自己不断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