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老总,从格尔木燃汽电厂工地来到了察儿汗工地,他是根据宇文从思仪那里得来的材料,专门来了解综合楼工程的。 他来到青海火电项目部,从边阳旺以下的一干人员,都交口称赞殷妲纣,说他十分精干,把工程管理得有条不紊,还得了施工质量红旗,文明施工红旗,流动红旗,安全红旗,等等;说他协调能力极强,帮助项目部解决了很多的棘手的问题,双方合作十分愉快。 他来自己项目经营部,上下人员齐心合力,经理部与班组的承包合同,经理部周会的记录,施工进度表,施工质量表,等等,一一俱全。而施工员直接在现场调度,木模工长和工人一起施工,瓦工工长现场指挥,钢筋工长亲手传授技术,一切的一切,科学而人文。 他来到综合楼施工现场,裘二戈风风火火的迎了上来,汇报施工现场的状况,并领他到各个工段视察,鸿鹄是专家,一看就明白,的确很到位,于是就夸奖了裘二几句。裘二戈一看时机到了,就说承包这项目,如何吃苦,如何亏本,还大骂殷妲纣,说他太抠,这样做下去,连水喝的都没有。鸿鹄听了,眉头拧起了疙瘩。 他询问了材料员,并指示,所有材料一定要他亲自批示,方可进,才可报。 他找来了保管员,提出一切材料进出必须有手续,进有入库单,出有出库单。 他找来了安全员,下了死命令,一切为了安全,各方面工作必须安全先行,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一切的了解与安排结束后,鸿鹄准备回格尔木。此时生产经理陈得经急匆匆的跑来,说蓉蓉生病了,要跟他的车一起去格尔木22医院检查,并说殷经理安排他护送并带着检查。鸿鹄一听急了,立即把车开到经理部门口,让她二人上车。 一路上,除了询问病情外,几乎谁也没有多说话。 晚上,陈得经经理悄悄叩开了鸿鹄的门,鸿鹄连忙让坐。 陈得经是殷妲纣一手培养起来的,他们一起合作了十几个电厂项目,可以说珠联璧合,鸿鹄此时暗地里提防,而表面上却十分热情。 鸿鹄亲自为其沏了茶,并询问蓉蓉病情检查的结果。 陈得经笑了笑,没有明显的态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什么问题。" "既然这样,当时为什么大惊小怪的,应当在工地医务室就诊不就得了。" "谁知道当时情况,她直呼肚子疼得厉害。" "也是。没问题就好,没问题就好。" "嘿嘿,是的,没问题就好。我看——"陈得经用手指了指头。 "你是说头有问题?是不是医生说头脑里有问题?" "我想是。" "那还不检查,做CT。" "哈哈。" "笑什么?" "她会来对你说的。" "说什么?" "你到现场,没发现什么吧?" "一切很好啊,承包甲方对殷经理十分赞许。" "问题恐怕就出在这儿?" "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想到什么吗?" "这有什么要想的,好就是好呗。" "是,是,是。好就是好呗。" 鸿鹄一听话中有话,也不好多问,来个只装糊涂。 于是两人又谈了怎么管理,怎样抓生产等,很是融洽。 鸿鹄要他晚上一起吃夜宵,陈得经爽朗的答应了,说有事要办理一下,十点半准时到。 陈得经前脚走,蓉蓉后脚就到了。 "哥,你看出问题来了吗?"蓉蓉一进门就问。 "说说你的病情。" "我没病,是装的。" "你这鬼丫头。你想说什么?" "材料员对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我已经向他们交代了。" "没说什么?是的,不该说什么?" "你就直截了当的。" "材料员与会计都已经被余水欢拉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 "不是我这么说话,而是事实这么说话。" "你说说事实。" "余水欢是边阳旺的情妇。" "废话,这谁不知道啊。" "我们的材料是边阳旺指定由余水欢供应的。" "这我知道。" "其实,余水欢这次根本没有供应我们钢材。" "哦,你是说材料员的采购发票的假的?那保管员呢?" "这你要问你的二姑父了。" "什么,他参与进去了?但没供应就是说没有材料,他们也不能施工啊?" "问题就出在上次宋老二偷卖钢材上。" "怎么又拉扯到这上面了?" "他们又把废钢材拉到工地上,这样可苦了电焊工。" "怎讲?" "其实所谓废钢材,大部分是能用的。而少部分就让电焊工焊接起来呀。" "这怎么保证质量?" "你想想,边是甲方,他们验收了不就没问题了?" "不,他们验收不算数,还有承包单位甲方最终验收。" "对啊。他们一方面买通了承包单位甲方的监理,一方面说最后出了问题,还是承包施工单位负责。" "这不是余水欢承包的吗?和我们没有多大关系的。" "问题又来了。综合楼是承包给我们的,我们又承包给余水欢,最终还是由我们承担责任的。" "这不可能的,殷经理说这是边总直接承包给余水欢的,要我们在人员上支持他们。" "这是边阳旺与殷妲纣合伙设下的圈套。" "你怎么知道的?" "你问陈得经经理啊。" "他怎么会对我讲?" "刚才陈得经经理没对你说吗?" "没有啊。" "这个陈经理,就是鬼。" "还有陈得经经理说了,裘二戈的人员,工是由我们开的。他们把综合楼施工与卸煤沟施工合同放在一起签的。" "哦。"鸿鹄立即查起承包合同来。 不知不觉到了十点半了,陈得经经理准时到了。 他一到这里,看鸿鹄正在查看承包合同,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合同没有问题啊。"鸿鹄自言自语道。 "合同怎么会有问题呢?上面可有你鸿鹄老总签的字哦。" "哎,陈经理,能谈谈你的意见吗?" "没意见,很好,很好。就是你没看清,卸煤沟附带工程通向何处。" 鸿鹄猛然醒悟了,他笑了笑。 夜宵在青港宾馆里进行着。 而就在青港宾馆的包厢里,余水欢正与宇文热烈的谈论着《20世纪中国经典歌曲歌词300首鉴赏》的创作。具体讨论的是《我为祖国献石油》的鉴赏。 "一首歌曲怎样才能让人物从歌声飘荡中跳跃出来,从而展示出人物的神态与精神?"宇文由衷的问。 "这主要靠歌曲的旋律及歌词的节奏和形象来塑造啊。"水欢自矜的回答。 "歌词的节奏?哦,我明白了,比如古代七言诗的节奏型常常是××/××/××/×或××/××/×/××型的,而现代诗歌的节奏不是十分拘泥的,比较自由活泼一些。" "是啊,正是这种自由活泼,就给了读者对诗歌理解的自主权,这又需要朗读者能恰当而准确地把握诗歌的内在情感和意境,从而展示诗歌的内涵的。" "但节奏的处理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语速的确定啊。" "是啊,在单位时间内,词或词组的音节多少起相当的作用的。不信,你就把《我为祖国献石油》歌词中的第一部分中的第二个语段的语速的处理一下。" "好的。按照语言或诗歌的节奏应是:头顶/天山/鹅毛/雪,面对/戈壁/大风/沙,嘉陵/江边/迎/朝阳,昆仑/山下/送/晚霞。" "可是要通过语速来展现其自豪感,我们可以这样来处理:头顶天山/鹅毛/雪,面对戈壁/大风/沙,嘉陵江边/迎/朝阳,昆仑山下/送/晚霞。让头顶天山、面对戈壁、嘉陵江边、昆仑山下,在一个单位时间内读出,语速就快了一倍,自豪乐观的精神就立刻呈现出来。" "的确,还真是这么回事。你再让我处理第三语段。这一段由于句式是长短参差的,它节奏与语速就带来了紧凑和舒展性,如果进行这样艺术的处理:天不怕,/地不怕,风雪雷电/任随/它,我为祖国/献/石油,哪里有石油/哪里就是/我的/家,其抒情性就展现出来了。是吧?" "是的。这就是歌词的音乐性。这样读了,就有了‘歌之’的感觉。我来对照一下歌曲唱一遍,你再从中再体会一下,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 宇文心领神会:"在朗读过程中的重音的确定和句型语调的处理,也是很讲究的啊。一般在句子中,谓语是自然强调对象,比如在第一部分的歌词的第一语段:‘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中的‘美’、‘跨’、‘当’、‘戴’、‘走’,应当重读,这样才能突出其人物对祖国建设的贡献,‘跨’、‘戴’、‘走’,是一个连续的动作,而‘美’是赞叹语,‘当’是显示主人公的情态,这样就把人物的精神风貌突兀出来。对于‘荣耀’前面的‘多’怎么处理,这是极具人物内在精神的词语,因此更应重读。而在歌曲中没有重读术语,它又是怎么来展示的呢?" "只有通过音高来展现啊,我就慢唱,你欣赏一下——"余水欢接着唱了起来。 "你看,音高处理时还根据字的声调来和谐的,‘美’‘走’是上声字,都采用三度上扬,而‘跨’是去声字,‘多’是平声字,一是采取和‘骏’形成下行音阶,一是采用少许上扬的音高处理,这些技巧的运用恰到好处地把人物的内心世界表现出来了。"水欢一边演唱一边解说着。 宇文听得十分够味,不住的点头。 "古人作诗有什么规律吗?"水欢在无疑处设问起来了。 "很讲究起、承、转、合四字的"宇文十分危坐是讲述着。 "是的,作曲也是如此。你看A段为方整的‘起承转合’乐段,‘起句’的旋律,是主功能的分解和弦,从中音区迂回向上,‘承句’从高音区迂回向下,与‘起句’形成了逆行的旋律线条。" "下面呢?"宇文铙有兴趣的问。 "不用急,听我慢慢说。B段为重复性的四句乐段,c和a在和声上具有小调色彩。c是a的变化重复,其中:‘迎朝阳’的进行,构成了这个乐汇在高八度上的紧缩重复。d是A段b的变化重复(合头换尾)。C段开始两小节的模进,是A段中a和b的紧缩形式,之后,用了一个切分节奏,这是全曲的一个亮点,节奏的突然变化,带来了旋律进行的色彩和动力,突出了歌词的内容。在旋律的进行中,作者还大量使用了八分附点音符加十六分音符的节奏音型,使旋律增加了跳跃性。" "你所说的紧缩重复,是语文造句的基本功啊。" "就是啊,乐曲创作也需要这样的基本功的。比如在B段和C段中,A段的主题材料多次出现,或变化重复,或紧缩,或扩展。不仅如此,音乐还要有语音技巧的,比如结尾处,‘我的家’的‘家’字,和‘乐开花’的‘乐’字,运用了戏曲中的‘甩腔儿’手法,富有民族色彩,是整个作品的"点睛"之笔,体现了石油工人的乐观主义精神。" "你在为我上音乐创作课啊。" "你看你,说说就是老本行了。" "说到老本行,我还得要较真的。古人做诗十分讲究炼字,比如‘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意境尽现。《我为祖国献石油》的第二段歌词中,‘催’字,‘走’字,‘立’字;‘打’字,‘不怕’、‘放眼’、‘献’、‘乐’,一连串动词的运用,形象地再现了1964年作者在深入大庆油田时所见所闻所感:在敌人的封锁下,我国石油工人在非常艰苦条件下,发扬‘三老’‘四严’是精神,为祖国勘探、钻井、采油,一举甩掉了贫油的帽子,涌现出了铁人王进喜这样极具代表性的工人阶级的典型,产生了铁人精神——革命献身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 这些文字是在他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谈论中得出的。 在谈论中,宇文越来越感觉到身上燥热,而且眼睛放射出欲火。而水欢更是面生桃花,眼生星光,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下。 两人被欲火燃烧着,实在难以控制了。 水欢已经一丝不挂了,双手不停的搓揉着乳房,乳蒂跳跃着,不断地发出呻吟。 宇文下身的小弟弟,已经将裤子顶成帐篷,实在难以遮掩。 欲火,难耐的欲火,使她们实在不能清醒,她们交织起来。 这一切,她们神志上并不知道,只有欲火燃烧。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欲火平息下来,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这一切到底怎么会发生的。 "糟了。我们中计了!"水欢惊呼起来。 "怎么回事,我也感觉十分蹊跷。" "宇文,你看看,我们的饮料瓶!" "怎么了?" "好像被人在里面下了春药。" "这是谁干的?" "这是边阳旺让我带来的。" "混蛋!"宇文赶紧把没喝完的饮料,装在塑料袋里。 "这次,我是你的人了,你得为我负责!"水欢大哭起来。 宇文把她紧搂在怀里。时间已经两点多了。 思仪的宿舍,边阳旺造次来仿。 思幽在惊讶中询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思仪连忙拉了思幽一把:"边总,真是贵客啊,那阵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怎么?不欢迎?" "岂敢岂敢。屋里请。" "不忙,要说贵客,还真有一位,不欢迎吗?" 在边阳旺说话间,崔弄蕊来到姐妹两面前,随后不请自便,大气扬扬的走进房间。 "哟,房间布置得很不错的嘛,既高雅又有情调,边总,你快欣赏欣赏,你看看,你看看。"崔弄蕊一边说,一边这样摸摸,那样瞅瞅。 边阳旺故弄斯文的坐在沙发上,悠然的点了一支烟:"我十分造次来访,并且和弄蕊一起来,是想请两位一起到江南人家吃个夜宵。可就是忘记了你的手机号码,你看我这记性。还好,弄蕊隐约记得你们住处的方位,这不,就摸的来了。" "我们刚吃过。"思幽一脸的甜笑,推辞着。 "给我点面子嘛。吃过,我们到夜总会逛逛,怎样?" 此时的弄蕊,东瞧瞧,西望望。 "姐,既然边总这么看得起我们,就一起去吧,难得啊。"思仪示意了一下思幽。 思幽显出不十分情愿的样子:"好吧,你去吧,我还有朋友约着呢。" "是不是二戈啊,你打个电话,让他一起来,今天边总请客。"弄蕊这才安闲下来。 "不,不是。"思幽有点慌乱了。 "要不,一定是老三了。边总,听人说,老三一身好功夫,真叫人消魂!"弄蕊也有点垂涎了。 边阳旺白了她一眼:"思幽,一起去吧,你朋友来了,也一起去。" 思幽不好再三推辞,于是就随着去了。 "江南人家",是名副其实的江南人家。 大厅一色水乡风味,你看那个桌,那个椅,那个装潢,那个服务员,无不透着山灵水秀。 这里一色是杭州特色,光菜名就让你目不遐及,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等等,等等。而厅的名字,更是别具风情,什么两峰白云啊,西湖月夜啊,什么春江花月啊,玉泉鱼跃啊,什么海霞西爽啊,亭湾骑射啊,什么虎跑梦泉啊,玉皇飞云啊,等等。 边阳旺领着弄蕊、思幽、思仪,径直的来到"两峰白云"包厢。 这里赫然装饰着一幅男女交欢照片,最醒目的是女人的双乳,油腻的白,樱桃的红,反衬着女人交欢时的媚态,星眼朦胧,樱口微开,能让你听到呻吟,感受到通体的欢畅。而男人坚挺的阴茎,仿佛在跳动,女人的花瓣刚放,显然是还没有入巷时拍摄精品,但却令人想入非非。 此时思幽的手机响了,是裘二戈打来的,嘱咐一定要伺候好边总。 同时思仪的手机响了,是殷妲纣打来的,下了死命令,要思仪满足边的要求。 边阳旺点了断桥残雪、柳浪闻莺、南屏晚钟与苏堤春晓,并让服务员送到内厅。 内厅的布置更是令人乍舌,红绸带系着美人秋千,墙壁上镶着一副鞍马,窗台边钉着宛如女人臀殿的小椅,正中间是折叠玻璃方桌,四张真皮坐椅向心排列,橱柜里XO与精品酒具,最不相称的是橱柜里的一根短鞭,纯粹是西藏式的,还有十分粗长的粉红色的女人抚慰器。 思幽对着思仪望了望,想退出,可手机响了,裘二戈说他在外面伺候着。这明显是保镖,看样子是走不了也逃不出了。 思仪虽小,但却机灵,悄悄对思幽一阵耳语,意思是三个女人,对付一个男人,一定要把他摆平。 弄蕊极其兴趣的娇笑起来,胸部的乳房随之欢跃着。 边阳旺倒是面带春风,邀请大家入坐,而且亲自为每人斟上了XO,热情的请大家吃菜喝酒。 "三位小姐,请大家来,是想借酒结拜,人说红颜祸水,我边阳旺偏不信邪,我倒要说红颜春醉。哈哈……"他一口将酒喝下。 弄蕊豪爽起来,也启开樱唇,她要借酒增兴。 思幽与思仪,只好润饰一下樱唇,又用手帕轻拭着芳口。 "不要拘束。今天我边老总请酒,要的就是尽兴。刚才我说了,我们今天的目的是结拜。我想收三位做干女儿。大家意下如何?" "那你做了干爹,就是嫌弃我了,不,我自愿做情妇!" "弄蕊,不要任性,自古以来,干女儿不就是情妇吗?哈哈……" 思幽与思仪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支声。 "思幽,思仪,怎么不说话啊?我与二戈、妲纣,明为兄弟,可实际上他两早就将我看成干爹了。哈哈……"由于身短,这一笑,很快就把全身肌肉活跃起来。 思幽与思仪只好点了点头。 "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再干一杯。" "我干爹可要发话了。"边阳旺在大家喝到酣处时站了起来。 "快说嘛,干爹。我还等着享受呢!"弄蕊神仪起来。 "别急。做我的干女儿可不能白做,来来来,干爹有礼送给你们。"说着他把特制的金项链、和田玉镯放在每个人面前。 他有意没有包装,让每个人惊喜雀跃。 "啊,一条项链至少也要头两万吧,还有和田玉镯,我可说不上了,黄金有价玉无价……" "来来来,每个人戴上试试。" 弄蕊的钻石上是一朵莲花,十分耀眼。 思幽的钻石上是一枚梅花,十分清新。 思仪的钻石上是一尊观音,十分清幽。 "把上衣脱了吧,看谁更具特色。"边阳旺调侃着。 弄蕊旋间抖落上衣,雍容的体态让乳房绽放着莲花芍芍。 思幽与思仪,斯文的褪下上装,思幽飞燕身姿,婉若梅花探春,思仪体如绵羊,真似观音降临。 边阳旺色淫的双眼,不停的转动,伸手一一抚摩着每人的乳房与钻石,啧啧夸奖。 "我说一下,既然各人礼物受了,以后一切都要听干爹的安排,你们说好不好?" "好!"只有一人声音。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只要你们每人忠心,维护干爹的利益,我就满意了。" 大家惊讶于他如此的简单。 "来来来,每人都把衣服脱了,听我的安排,干爹要欣赏你们的舞姿。" 思幽被举上了秋千。边阳旺让她叉开两腿,让花儿绽放。 思仪被置于鞍马。让她面壁抬臀,好使后庭花开。 弄蕊让其登上窗台,扭动身姿按揉阴蒂。 边阳旺一手拿着鞭子,不时转动,一会儿挑逗思幽的花蕊,一会儿按捺思仪阴道。嘴里不停的说,谁不听话,我就抽谁。 他来到弄蕊的面前,在她的阴户上用XO浇了一下,接着就拿上大型的女人抚慰器,插了进去,先是让其扭动双殿,后把震动开到最大点,还不停的问,舒服吗,你想什么,紧接着狠狠地抽了一皮鞭。 在弄蕊的哭叫声中,思幽与思仪心悸起来,不不由自主的身体也颤抖着。 "没有你俩的事,你们表现很好,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只要你们听话!" 又是啪的一皮鞭,弄蕊大哭起来,但她身体也不敢乱动,因为一动,就要掉下了,窗台很窄。 如果有如果的话,如果有人在外面欣赏一个小包工头的女人的赤裸的画面,不知要引发多少的邪淫。 边阳旺又拉长了弄蕊乳头,要弄蕊衔着,并要她用力的咬。 弄蕊狠狠咬了一下,几乎昏厥过去。 边阳旺又命令思幽与思仪回到座位上,要她们欣赏他对弄蕊所写的杰作。 崔弄蕊从窗台下来后,就趴在地板上,两手撑地,高抬屁股,乳房下坠着,边阳旺五短身材,但却他的阴茎正好与崔弄蕊的后庭构成一个水平面。边阳旺开始了猛烈的刺杀,那一根阴茎正如太君的指挥刀,凶残异常。崔弄蕊在地上爬着圆,嘴里随着每一次刺杀,发出欢乐的呻吟。边阳旺挥动手中皮鞭,有节奏的抽打,崔弄蕊随着抽打发出特有欢娱声,那爱液也记录下圆的轨迹。 思幽与思仪身上鸡皮疙瘩一根根的竖起,心中一阵阵的颤抖,这鸡皮疙瘩不时的发问:女人是不是为了钱就必须犯贱,犯了贱的女人,是不是就该像这样如狗般的爬行;而国有企业中的老板是不是就该出现如边阳旺的武夫,做了武夫的老板该不该就如此作践女人。唉,人啊人,只有一步之差,或为人,或为畜生,包工的老板啊,就在这一步之间,有时如边阳旺,做起武夫,有时如花弄蕊,当起畜生。他们这些包工老板啊,还赶不上我们这样妓女,妓女虽然千人骑,但终究没有人任意挥动金钱鞭子驱赶,大不了不干,可承包老板,却不干不成啊。想到此,不由得又是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