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孔明是三国军事家、政治家,他自然对东汉以前的历史、军事、天文地理、文学、社会人文、地方习俗、口语习惯等等了解或很精通。是以研究"诸葛亮问题"的现代学者不能把诸葛孔明认为是"一个傻瓜",当成一个"木偶人",剥夺诸葛武侯的睿智,成为"诸葛亮"的"代言人",来论述"诸葛亮问题"的学术研究,而轻易做出与"诸葛亮认知"相互对立或矛盾的"学术结论"。 故诸葛孔明本人说,是研究"诸葛亮问题"的研究核心,"诸葛孔明本人说"也不是可以被"任何人"包括后来史学家及"注解家"所记载而曲解。 "诸葛亮本人说"是当事人的主证,当事人其实也没有想到"后人纠纷",如果想到了,他会把细节问题"注释"清楚,以免造成误会。故"诸葛孔明本人说"是中性的,没有后来学者研究的"立场或观点"。 公元227年诸葛亮在前出师表奏章里表述很明确"躬耕于南阳""三顾草庐""卑鄙",诸葛亮在宜昌入蜀过黄陵庙修缮黄陵庙时,也撰书刻碑"仆躬耕于南阳之亩,遂蒙刘氏顾草庐……",诸葛亮本人以后明明白白告诉他"躬耕种地",所居"草庐",是下层人农民身份,躬耕地坐标明确,人际关系(惟徐庶崔州平友善)及生活环境明确。从上面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把"南襄两地的历史边界"研究清楚,这个历史"悬案"不就解决了吗?因为诸葛亮是知道"南襄两地的历史边界"的,228年诸葛孔明后出师表奏章已经清晰提出"荆州北拒汉沔",这就是指襄阳北界汉水。而关于"南阳"的地理坐标,诸葛亮言"操困于南阳",是以出自孔明一人之口的三个"南阳",肯定是指向同一个地理坐标。 但也有"襄阳说"学者说了,孔明说的"南阳"是指南阳郡,不是南阳郡郡治宛县(宛城)。而"宛县"在三国鼎立前二百多时,就有被王莽改名南阳县 ,《后汉书地理》"宛故申伯国,莽曰南阳",时南阳郡曰前队,襄阳县曰襄阳县。是以南阳当地口语习惯称呼宛县为南阳,这是传统和沿袭,而这一点历史知识,诸葛孔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而"襄阳说"学者固执己见,诸葛亮本人说"躬耕于南阳"一定是南阳郡,不是南阳宛县(宛城)。如此论述,对"孔明先生本人说"是有点"牵强"和"霸凌",我们姑且不谈"襄阳说"学者的固执偏见。按"襄阳说"学者论述,我们只需要分辨清楚东汉时"南阳郡和南郡"的边界,建安中"南阳郡和襄阳郡"的边界,论述清楚"南襄两地边界",该"争议"就可以迎刃而解,不是吗?边界清楚,了解三国现状的诸葛亮自当分得清楚南阳和襄阳。 秦置及两汉至三国,南阳郡和南郡及南阳郡和襄阳郡见于史载边界清楚。《史记》《汉书》《后汉书地理》及后来的《晋书》《汉晋春秋》《襄阳府志》《襄阳县治》等等都清晰记载:秦置南阳郡和南郡交界部分以"汉水为界"。《三国志》里也明确记载:公元208年曹操立襄阳,割邓县南部及樊城划治给襄阳郡~南阳郡不至汉水,汉水是襄阳郡的内河。我们可以否定诸葛亮不了解"南阳郡和南郡"的历史边界吗?我们可以否定诸葛亮确认"今天下三分"现状而不了解"南阳郡和襄阳郡"的边界吗?显然不能,因为诸葛亮比后来任何人都了解三国现状。刘表、诸葛亮军事集团任命关羽为襄阳太守,就是对东汉丞相曹操所立襄阳郡的"确认"及争夺。 基于以上结论,无论是"襄阳说"学者认定的"南阳郡",还是诸葛亮本人说的"南阳",都是在汉水以北的南阳郡,与"襄阳城西二十里古隆中"没有丝毫关系。所谓的"南阳邓县隆中"从历史本源上就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南阳郡不会"付与"南阳邓县有超越其郡境辖治的"特权",历史记载里也没有秦置南阳郡和南郡后,南阳郡在南郡境内有"飞地"的记载。 是不是"南襄两地躬耕地纠纷"可以休了呢?那些把诸葛亮当成"傻瓜"的学者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智商~思维逻辑判断呢? 我们不容置疑古人对中华古文化的理解能力及慧根,是今天的我们不能比拟的;亦如今天的白话文能够让古人费解,是一个道理。所以我们也不容曲解古人对于"于沔之阳"和"于沔之阴","山南水北"为阳这些常识性的认知。 诸葛孔明"躬耕于南阳"与襄阳没有一点关系,而无论是"南阳郡"或"南阳"! 而"襄阳说"学者有人说了,"襄阳无西""西界万山"是说明襄阳西面是邓县,是邓县吗?《襄阳县志》记载明明白白:时南阳邓县在万山以西、汉水以北。那么"万山以西,汉水以南"是哪里呢?时南郡的中庐县。"襄阳说"学者可以看看襄阳立县的记载:襄阳立县西汉初从中庐县析出,居中庐县以东,汉水以南。所以今天的泥咀镇、古隆中风景区都是历史上的中庐县县境,不是伪"邓县隆中"。襄阳立郡割南阳山都县划治襄阳郡,山都县过来是中庐县,中庐县过来是襄阳县。万山,是中庐县和襄阳县的界碑;万山,也是襄阳立郡前中庐县最北山头,而汉水北岸是南阳邓县。 请"襄阳说"学者过来探讨,如果你们有邓县飞过汉水去辖治中庐县以北的记载?可以端出来?但首先把《襄阳府志》《襄阳县志》《晋书》《汉晋春秋》《三国志》《汉书》《后汉书》《史记》等等关于"南襄边界"记载历史给否定了! 否定了它们,我倾听你们说……你们可以这么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