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回来,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数鸡宝宝,发现少了一只。我极不心甘地一数再数,总是希望奇迹会发生。数来数去,最终还是只有十只,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开始以为是"少校"不在了,因为它最不灵动,出现危险,一定反应最迟钝,最容易被俘虏。一看,黑鸡还是四只,"少校"显然还在其中。妻子回来,我把这事告诉了她。milly说,可能是跳不上台阶的那只黄色的鸡宝宝吧?milly曾与我说过,看到那些鸡宝宝真是可爱。它们的妈妈穿过了铁栅栏,跳到了院子里,鸡宝宝们也跟着跳。就有一个黄色的鸡宝宝就是跳不过去。看到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再跑去一看,好像就是少了一只米黄色的。也就是我原来说的白色的。 这下,一个巨大的疑惑堵上了我的心口:那只失去的鸡宝宝是怎样丢失的呢?如果是走丢了,那还好说,我要对护栏的铁丝网进行加固防范。如果是被树丛中的树干卡死或什么东西缠死,那就是偶然事件,亦不用太过害怕。如果是被野猫叼走,那就恐怖了。它叼了第一只,还担心不来叼第二只?它叼以成习,这十个鸡宝宝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它叼得一干二净了。这样的话,我就要采取有效措施了。要么。把鸡宝宝们圈养,不再放出。要么,要有对付野猫的办法,让野猫不敢入园。但是这首先得有现场的第一手资料。看看有没有小鸡的尸体?如果找到尸体,看看有没有被咬伤的痕迹?或者,就是被野猫叼去吃了,那也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如,有没有留下没有吃完或不食的的残体?只有准确断定鸡宝宝失踪原因,就好拿出治理防范的对策。 夜里想到这些,我就更无法入睡,就想起床穿了长筒胶鞋,拿起手电筒,去后院树丛里寻找踪迹,因为明天对这些小鸡该采取怎样的保护措施,鸡宝宝们该采取怎样的生活方式,就取决于这些现场资料作为决策依据。想到这里,我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儿像香港冠状病毒专家管轶到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去寻找病原体时的那个情景。不过,管轶似乎没有我幸运,我这里的事完全没有其他因素影响,现场的真实性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现在也不会被人为破坏。管轶去到华南海鲜市场,现场已经被清理,也就是说第一现场被破坏,无从查起。很快,武汉病毒所被军方接管,由陈薇将军把守,任何其他人员不得进入,亦不得传布任何有关病毒所的信息。这样,真实的数据怎样可得?病原体何处可寻?管轶只好丢下一句:"太可怕了,传染率起码是沙司病毒的十倍起跳",便撒腿跑回了香港。由此,他在大陆留下一片骂声。从寻找鸡宝宝丢失保护现场真实的重要性,可以想见,寻查新冠状病毒源头,保持第一现场,获得第一手真实资料和信息公开,该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2020.6.12.23:40.散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