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来了,飘飘渺渺地来,风使前途迷茫。 女神耳后的纹章,花儿随风四起,风在广袤原野,风在狭隘江南,有寒凉?有寒凉? 她驻足于真正的北方。 凛然,如同那风。 你瘦得泛白,耳后那朵花,似栀子瓣上一斑血红。 似曾相识,你小脸也冻的发白,你娉娉来,伫立似不动。 果然冷得发白呢,朱唇殷殷含着黑紫的珍珠吧。 你,眸子凝聚得有些呆滞,你望向一顷空旷,你望向遥远的陌生面孔,泪水沿着泪光,滑落。 她,属于这真正的北方,这光芒,这光芒,素纱挥挥袖,空气再次冷漠。 动了?动了?风一过,你又变成一个江南姑娘了。 一点红?一点红?唇痕和雪?默默地飘着花色,满地的缟素,红纱又没过泪,连瞳仁也有着一丝绛紫了。 你哭了,你哭了,香氛四漫,仿佛茶一盏。 沙沙响着,帝王家装束,不是我的面庞,不是我的面庞。 花跃腾空,飞舞?飞舞?俗气似乎来了,她那含羞一笑。 俗了,俗了,我看清了!可她是无意,她无意如此。 默泪,默泪,天暗沉了,雪飞着,舞着。你素衣上泛着红艳的罗致,高山流水,古风含琴瑟,虽然除了雪夜洛河,与风雪中奋力绽放的你,眼角却全无宫廷美姬的妖艳。 雪纷纷,这夜,寂寞得泛红,殷红。 破坏,席卷,环绕,你依然平淡。你不畏惧,我噤了声。 风狂妄,似梦,似幻,你飞跃,忽远忽近,似我已沉醉,蝴蝶扑朔,你附在我耳边。 寒得无痕,你在等我吗?千年?千年? 还想什么大乔,小乔?划过刻骨的寒气,一道彩虹,一对素履。 同江南的简单和复杂不一样,你很纯净,纯净,雪纷纷?雪纷纷? 酒醒半晌,又是一副人情世故春花秋月的表情了。 而你,抛散在半空中,一抹殷红花色,一道带着血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