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看来阎微微的能耐真的如他的父亲所说,真的是不可估计的,她考虑的事非常的周到。 原本薛亭其想献殷勤,背着他的父亲把电话卡叫交给阎微微,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能了,不然到时候他真的不能安宁的,就算不为安宁,确实应该为豆豆着想,那也是他的孩子,流着跟七七有一半的相同的血液,应该得到公平,也不能让孩子没有母亲,他的家人是不会接受豆豆的,那么要是凌丹进去了,孩子就必须由他来抚养,他可不想当奶爸的,每天母亲会把他的耳朵念成茧。 薛亭其领着七七离开没一会儿,上门一件对阎微微来说是非常开心的事,那就是林艺和杨文达牵手来到阎微微的病房。 阎微微瞪大眼睛看着二人。 她简直是不敢相信的,当初她就是那样一想,想给她两闺蜜介绍而已,能有这一幕,阎微微是非常的欣慰,想当初林艺还想当老姑,现在要是她爹妈见到自己的话,肯定会把自己当恩人对待,感谢自己让他们的女儿脱单,让国家少一员光棍。 "你们这速度发展的……哪一步了。"阎微微笑着调侃的说。 "微微,你怎样了?"林艺松开杨文达的手坐在阎微微的床边关切的问道。 "我,你都看到了,没事的,不用大惊小怪的。"阎微微在您艺面前不太会真情流露,她总觉得林艺有点多愁善感,不像他跟乐伴岚,天塌下来他们也能笑,敢去挑战,失败了再来过就是,林艺就有点按部就班。 杨文达接过话,"我都说了,没事了,她昨晚听了乐伴岚一说,就非要赶过来。"杨文达长期在国外,对于感情之类也有点受国外的熏陶,觉得婚前同居并不是多大的事,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可以。 但林艺用眼睛向杨文达示意:"意思是叫他停止。" 阎微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用右手拍了林艺一下,"你就别暗送秋波了,杨兄还没接到电波,你电力不足,哈哈。" "我说错的什么?"杨文达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没、没"阎微微笑的肚子都疼了。 "微微,你动静小点,小心你手上的针漏掉了。"柴呈姿笑着提醒,他没有阎微微那么好奇,只是被杨文达那句"我说错什么了"给若笑了。 阎微微都忘记了她的手上打着点滴的。 阎微微把手放好,但还是没忍住笑。 "微微,你到底笑啥呢?"杨文达自认他是了解阎微微的,怎么几年没见,难道他们的分歧就那么大了,还是她每天跟些未成年打交道,她也变成了一只小白。 "真没啥,就是想知道你们到了哪一步,没想到我还没开口问,你就自招了。"阎阎微微也是爽快之人,他能跟杨文达一直成为搭档,可能也是他们相似的性格尤为重要。 "啊。"这时杨文达才看向林艺,生怕林艺生气,来的时候,林艺跟他说了几次,叫他一定不能告诉阎微微他们同居说的事,不然阎微微会鄙视她的,没想到还没三句话就自招了。 阎微微看到二人那点小伎俩,"都是成年人,正常的,何况我还是个媒人,什么喜糖金华火腿的该犒劳我的尽管都要给我弄来,我不嫌弃多的。" "阎微微,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林艺故恼的说。 "现在知道也不晚的。"阎微微嬉笑的说。 杨文达和林艺聊了一会就走了,阎微微也不怪罪他们,她了解杨文达的工作性质,他们能周末有个约会的时间就感谢神了。 柴呈姿到阎微微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说,"看到他们都这样子,发现我很失败了。" 阎微微没想到柴呈姿忽然蹦出来这麽一句,好似一副很向往的样子,"怎讲呢,受刺激了?" "那倒不是,我也抱得美人归了,只是觉得他们应该结婚在我前面,发展的速度快。" "那不就是一张证的的事,你我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对于阎微微现在是否结婚,她是觉得结不结都一样,不就拿不拿证的事,要是真的想好了在一起,不需要一张结婚证来绑架彼此。 "当然有了,你的身上没有盖上柴太太的章。"柴呈姿就是想绑架阎微微,他觉得不放心,就是要盖上他章他才踏实,这么优秀的美人,对谁都是宝贝着。 "哈哈……" "你笑什么?"柴呈姿奇怪,心想不会是阎微微的脑子被撞坏,是医生没检查出来吧。 阎微微看到柴呈姿的眼珠子翻动着,就知道他在想其他的,"我笑你的姓,还是不要盖在我的大名上,我怕尴尬。" 柴呈姿一副引以为傲的样子的说,"物以稀为贵,不知道吧。"说完他还自豪的笑起来了。 "臭不脸,你也是借了你祖宗的姓氏而已,还以为是你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傲娇毛线啊。" "阎微微,有时候发现你那张嘴最真毒。" "你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还没被毒死呢!" "我是有免疫系统,不然死了千百回了。"柴呈姿就是喜欢跟阎薇薇贫嘴,她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可骨子里就是调侃你为乐趣,她喜欢可爱一面的阎薇薇,自己在她面前才像个男人,能为她挡风。 第二天中午,凌丹收拾屋子,发现了他放在鼠标垫下的手机卡片不见了,这下她慌了,在房间找了好几遍,地上扫了几遍也没找到。 她仔细想了想,再怎样也不会不翼而飞的,她瞬间想到了薛亭其,心想:"这下完蛋了,薛亭其想复婚,肯定会把手机卡拿出去的。"于是就打了薛亭其的电话,约好在外面咖啡厅见面。 见面薛亭其装着不知道,"找我什么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明知道顾问,你拿了我什么东西,还给我。"凌丹理直气壮的说。 "东西?"薛亭其眼睛凝视着凌丹,"你还敢来找我拿。"既然她敢明目张胆的来要,薛亭其觉得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既然警察到现在还没找上我,那就说明你没把他交出去。"凌丹对薛亭其是用心的,所以他了解薛亭其。 "那也是只是我昨天的事,我要是心情不好,不是可以找点乐子做。"薛亭其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凌丹,现在他是真怀疑,自己当初是什么眼光才看上了这么歹毒的女人,要是她跟阎微微换了个角色。那自己现在可能就是家破人亡了,不知道拿着多少条件威胁自己就范。 "薛亭其,求你把卡还给我,我知道我错了。"凌丹没办法只能示弱,到底也知道薛亭其不会把卡片拿出来的,但也要知道他拿着是什么目的,既然昨晚他没拿出去就说明他不会拿出去的,"但是,你要明白,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我不是怕你跟阎微微复合,我会这么做吗?" "那你现在高兴了?"薛亭其反问,他没想到在凌丹的眼里是如此的看待生命的,原来胆小如鼠,什么怕打雷都是装出来的,这时候他觉得阎微微是这时间相处最好的人,至少阎微微是从不玩心计来对付他,要不是看在希望不大的份,她是真的想帮阎微微让她手刃了眼前人。 "不开心,因为阎微微还好好的躺在医院里。"凌丹实话的说。 "凌丹,如果我把这卡片交出去,你全家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不是我威胁你,不说别的,你哥哥今生都别想见到阳光了。"薛亭其接着说,"当然了,这些都不需要我插手,如果我要是插手,你现在也不能坐在我的对面了,你要感谢你有个流着七七一半的血液的孩子。" 凌丹这才清楚,原来薛亭其是为孩子不交出去的,说明他的心没那么狠,还是有自己的。 凌丹激动的抓住薛亭其的手,"你的心里有我,对不对?" 薛亭其把自己的手使劲的抽出来,"你不配?" "你的心里还是装着那个穷教书的。"凌丹歇底斯的叫着,"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不是你可以比较的,你连她的一根手指都不如。"薛亭其生气的说,"我今天是要告诉你,不要再碰她,这次就当我欠你的,不拿出证据,当然不包括阎微微自己找到,再有下一次,我保证让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算是不能跟阎微微复婚,也不能让自己若出事的人伤害到自己深爱的人。 凌丹看着薛亭其站起来走了,她心的怒火又开始燃烧,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等到时候我还要连她的女儿也赶出去,自己的女儿才是公主,决不能让自己的哥哥白白的蹲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