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名字时,不要以为这只是三毛阿姨的专利。使用这个题目,实在是因为,我属骆驼,又恰逢雨季。与三毛的思路不谋而合,实属无奈,敬请各位见谅。 ——写在前面 苦涩的茶水倒入口中,呛了一下,接下来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不善酒,只好以此买醉。 黑暗中,握着温度渐消的茶盅,冰凉的茶水一如我此刻的心情。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悄然落下,耳边又响起你那半是责怪半是疼惜的声音:"这样晚的夜,你实在不该再喝下这样浓的茶。拿热水泡泡脚,喝杯热牛奶,放点轻音乐,相信自己,你就能拥有一个安稳的睡眠。唉,这么大了,还象个孩子,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头痛得要命,欲裂欲开,紧紧闭上了眼睛,头深深埋进松软的靠垫,黑暗的世界里,大脑却恼人地清晰。无奈,起身,扭亮了台灯,又开始了我的灯下漫笔。 "你还好吗?"每次,你都是惯于这样轻声的问候。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看似孩子般任性和顽皮的语言,确是我内心深处的真实写照。也只有面对遥不可及的你,我才有十分的勇气暴露完全的自己。白天,我要戴着沉重的盔甲,带着虚假的笑意,和别人谈着无关痛痒的琐事,逢迎着左右。我要继续伪装我所谓的幸福和快乐。尽管我丝毫没有感到自己的幸福和快乐,甚至想不起曾经把它们遗忘在哪里。但我必须做出快乐的开心,幸福的甜蜜,因为至少在别人眼中,我应该是这个样子。我担心倘若因为自己的偏执和任性,不按照别人为自己设想的路子来走,脱离了大气候,众口铄金的同时,我还会收获"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的苍凉。既如是,何不收藏自己,尽管会有委屈,有无奈,但至少我还会赚取别人羡慕的眼球,至少,我还拥有并享受着体面和尊严...没有人敢怜悯我,因为我是骄傲的,没有人会想到我的心头竟然隐藏着这样深、这样浓的惨痛和哀伤。这于她们眼中那个健康、快乐爱运动的女孩,实在是大相径庭。 "啪",我猛地一惊,然后是疼。我听到心碎的声音了,水晶般易碎的心失手落地,顷刻间便化为齑粉。鲜血汩汩流出,伴着我伤心的泪,就这样血泪交融。 好想不顾一切地去寻你。手机响起的时候,我正睁者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坐在宽敞的报告厅里看那场轰轰烈烈的运动中据说是很重要、很感人的一场优秀事迹的报告。"你还好吗?我真的不放心你......"简短的几句,足以唤下我廉价的眼泪,之所以忍心拒绝了你只是说几句话的邀请,实在是不愿让你再看到泪眼婆娑的我,因为我已下决心,今后一定不会再让你看到我流泪,我要交给你一个健康、快乐、青春、阳光的自己。 灯尽欲眠时,已近黎明。望着发白的窗,我呆呆地想:今天是昨天的重复,明天又是今天的继续。日子就象是一个六根皆静的僧人,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走着,走过了小荷才露的少年,朝气蓬勃的青年,步入离骚犹离忧的中年,然后是暮色苍茫的老年。 伴随着又一颗流星的落下,又有一个生命的魂灵飞到天堂去了。死者长已矣,活着的人却依然悲痛不已。我不知道天堂是不是很美?在天堂里的人们是不是很快乐?不能身临其境,就无法体会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能停留在这拥挤的人间残口延喘,以寂寞的文字,书写自己寂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