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困难与折磨对于人来说,是一把打向坯料的锤,打掉的应是脆弱的铁屑,锻成的将是锋利的钢刀。下面是小编为你推荐的高考1977观后感优秀范文。 中国电影中精彩的对话不多,还不如情景喜剧和小品里的密度高。《高考1977》同样如此,只是在最后,才出现了几句精彩的台词:"如果是你的女儿,你敢不敢(私刻公章)?""我敢!""我也敢!" 好的台词,来自对生活的观察、积累、精练和升华。赵本山的魅力就在于他在不动声色之间说出的话充满了生活的真谛。这源自他长期扎根基层的积累。在春晚上,相声演员一字一句地说出一段段从网上抄来的俏皮话,然后满脸期盼地看着观众,惟恐他们不笑不鼓掌。看着这种景象,真为中国的相声演员悲哀。 专业人士有一种清高,对非专业人士的批评很不屑,观众看不懂,就抱怨观众水平低。实际上,电影做出来是给大众看的,不是给学过电影理论或者研究电影的人看的。中国的电影人如果仍然自命不凡,脱离大众,那么拍出的电影将永远不会好看。实际上,中国电影里的一些问题,其原因是电影制作者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生活逻辑和审美情趣,所以他们自以为符合逻辑的、美的东西,大众却认为不符合逻辑,不认为是美的。 在座谈会上,有人提出,电影在制作过程中,应该邀请观众代表参与评论,及时修正,以免最终产品出问题,遗憾终身。实际上,广告片的制作,就是始终密切"联系群众"的。在策划之前,要进行市场调查,在创作过程中,也不断请消费者代表来看,提意见,并做相应修改,以避免做出失败的广告。电影和电视剧产业也应该转变观念,向广告行业学习。 座谈会上很多人对《高考1977》做了评论。但是和"两会"中的代表委员们一样,十分钟发言中前八分钟是歌功颂德,后面两分钟才说点干货。中国电影要发展、要进步,电影评论的风格首先要改变,直接说干货,至少应该用八分钟或九分钟的时间说干货。 汪总策划在座谈会上说:"我们就是来听意见的,不解释。建议主办者把今天的讨论发言批评全部上网。"我看江导演也是真心想听批评意见的。这样很好。中国电影人应该清楚,他们的竞争对手不是国内同行的作品,也不是境外拍摄的商业大片。而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电影。地摊上的电影光盘只要三四元一张,全世界所有优秀的影片都能够找到,不仅有商业片,更有很多艺术性、思想性、历史知识性、摄制技术性俱佳的影片。中国的电影观众已经被这些光盘训练得很有眼光和品位了。 中国电影人不要怕有艺术性和思想性的影片没有人要看。卖光盘的小贩卖这些影片,就说明它们有市场。如果这些影片没有市场,盗版者就不可能大批量地去复制生产。 中国电影界也不要把"主旋律片"看得很神秘。实际上外国很多大片都是主旋律片。《拯救大兵瑞恩》的情节是:美国政府规定:当来自同一家庭的儿子们在战场上牺牲得只剩下最后一人时,他就可以退役回家,以免父母膝下无子之痛。为了使瑞恩能够平安回家,其他战士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保护他。这样的影片不是在大力颂扬美国人鼓吹的"人高于一切"的价值观吗?这不就是一部主旋律片吗? 实际上,人类的进化过程同时也进化出了是非观。这种是非观是无法颠覆的,深深地扎根于每个普通人的心灵深处。即使备受压制,即使只有少数人在坚持,它仍然会永久地存在下去,只要环境一合适,它立即就能够发芽开花繁衍,重新占据主流价值观的位置。这种是非观就是主旋律。电影的制作者回到民众中去,艺术地、戏剧性地把这种是非观表现出来,即使没有"主旋律片"的帽子,它仍然是主旋律影片。 电影本身,是没有太多可说的。故事煽情与否,取决于的只是叙述的角度和技巧而已。火把点燃时我就想,喔,一个小高潮,然后要来个大场面以及剧情转折了。果然,火海蔓过银幕时我满眼升腾的都是三个大字:主旋律。 雪地里陈琼对着父亲吼的时候,我开始摸纸巾;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埋头发短信"有床戏,不知道被审查掉片段没有,貌似胸很大";赶考途中摔倒落下的人喊着"你们一定要好好考"时,我噗地喷笑出来。影视作为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固然有它的惯用手法,但这些未免也太套路了吧。另外,十二月的东北早晨五点半不到,天就能亮成那样? 我想为这次观影写点什么,因为这事有一定程度的怀旧性质。大一时几乎每周六都跟着社团去影院,后来娱乐活动逐渐多样化了,影院也就不怎么去了。这次偶然想起又去参加了一次,在放映厅门口看见社团的指导老师,老爷子还是那么精神,一腔热血的样子,突然我就感动了;坐在熟悉的红座椅上,周围都是大一大二的小朋友,感觉有些微妙。 恰好又是那个年代的故事。 我怀念那个年代。 我生于一九八六,父母都是本科毕业。自然,他们正是七八级和七九级的毕业生。相信很多同龄人的家庭都是差不多如此的。据闻当初我娘初中时候,上课时间不比下乡时间多,第一次考物理全年级只有一个学生会答一道题。其时全年级学生相互传看,看不懂就硬抄。判卷时老师只好给写出这一题答案的学生都打了满分。她念了两年制的初中,高一时赶上恢复了高考,于是两年高中后考上了大学。那一年的高考录取率是十六取一。 正巧过年时翻看老照片,看到他们大学时候同乡会的合照,我说怎么就这么点人呢?她说你以为啊,就这还是全校的同乡会,从大一到大四,各个院系的,都在这里了。 我于是想起我们家乡那个城,曾经的旧都,千百年出了多少状元进士,没落成这样子。 我爹那一届,县城里也只有六个人考上大学;恢复高考不到一年,可幸赶上了。他对他的大学时光言之甚少,我对那些日子里他生活的印象,主要来自的是家里满墙的书。学校供应午晚两餐,他的大学四年都没有吃过早饭。几乎所有的补助,换了那些书。诗歌,小说,艺术史,园艺,我童年所有的启蒙都来自它们。 高中时候曾经想买一件什么东西,缺钱,就想变卖一些不那么喜欢的书和CD。他知道后就掏钱给我,告诉我书不能卖。他也不管是什么书,只要是书就应该得到尊敬。 这正是我怀念那个年代最大的原因。现在还有多少书值得尊敬?我尊敬那些旧书,那些称得上著作的书;而另一些印刷品,我只能尊敬印刷装订人员的劳动而已。 人心不古,可以用这个词么?或者,饱暖思淫欲? 当年因为贫穷,他们选择了师范,师范不收学费。后来的二十五年,他们送走了二十几届的毕业生,我的思想也从"大学是人生中必经之路,考不上就再考"到了"大学是不会考不上的扩招都扩成那样了"又到了"大学生反正不值钱了高考也就是意思一下"再到了"好多人退学啊大学果然没意思我也退学吧"。 我当然没退学,并且现在还即将毕业。希望我这种渣也能毕业。 大一报到时我带着一个箱子一个包,包里是衣服被子,箱子里是书。送我去宿舍的学长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行李拖到报到点的。大二时我已经又添了一些书,又管着社团的书,室友说我的书架桌子是个山洞。成教本科刚毕业的辅导员来检查,指指点点戳着书架说整顿!书要那么多干什么! 我去垃圾桶旁边捡了一个干净纸箱,装了一些书放到角落;又让学弟学妹把社团的书搬出去分开几部分保管。学校没有条件给社团活动室,但有条件给我记过。因为书多,寝室被通报批评;那些奖学金可能受到影响的室友也开始指着书恶言厉厉。 现在我的书架上将近一半的空间是瓶瓶罐罐,这才是大家心目中大学女生的书架上该出现的东西。 所以我期待着毕业走人。 扯回来。 电影票买了一对,却没有人跟我一起看。喊了一圈,不是嫌九点的场次太早起不来,就是嫌题材内容没看点。周末里他们去唱歌,聚餐,窝在家刷网页,找一群无聊的人一起无聊,选择是很多的。备选项太多了。电影也太多了。那个年代不论看过几次的片子都能被反复地看(据说除了《珊瑚颂》,我一直好奇想看看这片能不好看到什么程度),直看到台词全都背下来。那个年代人民贫穷,一切资源都那么匮乏,有就不错了还谈什么选择?但有时我真怀念那种简单,虽然这有些犯贱。 南京城正午的大太阳底下,我穿着耐克鞋挎着小单反,从阿童木包包里摸出一块早晨在路边买来,已经压扁了的黑米糕;咬上一口,很甜。 最后。 多么庆幸我的父母生于六二六三年。多么庆幸他们赶上了高考,这样才会有我。那个年代,太不容易了,我只能感慨这一句,太不容易了。 向所有的父母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