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走到房间给游云飞打电话,征求他的意见。 游云飞的鼓励给路遥鼓起不少勇气,就算刘恍不知道她出轨,也准备摊牌,它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哪怕前面路途艰险,她也要努力的去闯,婚后的孤独远比未婚时候的无力,现在的游云飞就是她救命的稻草。 刘恍没有了湿哒哒的衣服睡着舒服多了,想换个舒服的睡姿,意识慢慢的恢复,翻了个身昨天的噩梦又印他的识海里,使得他扎心的疼,悠悠的睁开眼,在睁开眼的瞬间,仿佛上眼皮和下眼皮被"哥两好"给粘起来了,带着疼痛才把眼睛睁开。 窗帘没有拉,阳光有点刺眼,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刘恍正准备掏手机看看,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离开了自己,就剩最后一块遮羞布,他努力的想要坐起来,身体重得却不听自己的使唤,头上就像有块大石头压着。 路遥在厨房给刘恍熬稀饭,她本来不打算去煮的,两人一起那么多年,可能以后都背道而行了,就当时最后一餐来说服自己,看到刘恍坐起来,她害怕,心虚的强迫自己走过来,她也在心里自我安慰,可能刘恍并不知道,"刘恍,你这是怎么了?" 刘恍心里窒息的疼,他以为醒来可能看到她在就不会疼的,然而并不是,她跟那个男人喜笑颜开接踵而至,去潮水般把自己淹没,看了一眼路遥,别开目光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路遥离刘恍一米多远的地方站着答非所问的道,"你几点回来的,这身上怎么搞的,还发起了高烧。" 刘恍忍住心里的不适,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看到路遥站在自己的对面有种居高临下的错觉,好像做错事的是他,他伸手去拉路遥的手,心里有种恶心感袭来,他极力的忍耐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调节一下情绪,还好有点沙哑嗓子说出来的话并不是那么有撕裂感,"没事,就是回来的时候被雨淋了。" "你不是说回来吗?"路遥看到刘恍为了她这么的在拼,她觉得自己有一点残忍,靠在他的怀里也没反抗。 "今天520麽,想陪你过特殊的日子。"刘恍不想看路遥的脸,此刻路遥的脸就像一个刽子手把他推向地狱,让他在轮回道上没有做只野鬼。他的头上比呼伦贝尔大草原还要绿,理智告诉他应该好好谈谈,但罪恶的灵魂却出卖了他,他要撕下这个女人的伪装,把这个女人征服,让她求饶,跟他一样的做只野鬼,把那些原谅的想法此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恍直接把路遥扯过来,本来就心虚的路遥被刘恍的不按常理出牌吓到了,她答应过游云飞,不会再跟刘恍有身体的接触,她使足劲的想要推开刘恍…… 刘恍也知道她自己装不下去了,带着惩罚性的撕扯着路遥身上的衣服,也不管路遥的反抗,当他看到路遥身上的被别人吻过后的痕迹,他无法再下得去手,甚至有点恶心反胃,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屠刀举起,心里的有个恶魔在驱使他! 路遥从没见过这样的刘恍,眼睛里都是血丝,要把她生吞活剥般,她的力气不敌刘恍,以为就要对不起游云飞了,此刻她都没想过她有对不起身上的这个男人,把这个人男人正在一步步的推入地狱的深渊,让他万劫不复,也把她自己推入不覆之地。 就在刘恍失神间准备伏下身的时候,路遥得到了缓冲,她的腿一收,使劲的用腿顶到了刘恍的命敏感部,刘恍吃疼败下阵,坐到了路遥的大腿上。 路遥的反抗刺激了刘恍的神经,他脱口而出,"在外风流快活了,回来不应该把自己的男人伺候好吗,怎么还是我的能力不足,这么饥渴,急着有人投胎啊?" 路遥刚刚也只是猜想,当真的从刘恍的口中说出事实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们定在那么远,刘恍怎么也不会找到的,把刘恍说的那些粗俗语言都屏蔽掉,虽答应游云飞摊牌,但她不想牵涉第三者进来,惊慌的问,"你在说什么?" 刘恍心中是气火叠加,在失去理智的边缘,一巴掌扇在了路遥的脸上,路遥在沙发上扭曲要坐起来,刘恍使劲的坐在她的腿上让她没办法起来,死盯着路遥的**,指着她的身体,恶狠狠的说,"看看,自己这些痕迹,昨晚的杰作吧。" 刘恍吞下一口唾液,使他冷静了一些,"以前我回来,只要一碰到你手机你就会非常的紧张,原来给玩猫腻呢,我多么的信任你,把你当成我的至宝,可你呢?" 路遥不敢刺激刘恍,不然她会连小命都没有,"刘恍,对不起,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昨晚真的是第一次,我真的不想过孤孤单单的日子了,你家人想我们有个孩子,你也知道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我也不想被催的是我一个人,有多少事是我一个在面对,我想有个人长期的作陪。" "难道就因为我没陪着你?"刘恍也知道这一点,但为了家,他没得选择,外出打工多少人,难道他们的女人都有,还不是自己出去犯贱,"你还想要怎样,出去偷了一次与一百次有区别吗?" "刘恍,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也要明天的光明,只是想有个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的人。" "所以你找到了,现在是要离开了?" "对不起!" "你把我当什么了?"刘恍没办法冷静下来,脑子里有一股热血冲进,"把我当驴子吗?"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原本以为结婚就会好,可我没想到比婚前更加的恐怖,是我没想清楚,所以我什么都不要的离开。" "那如果我把你绑起来呢?" 刘恍的一句话拉回到过去,那是在他们结婚前路遥说的,她说如果哪天要是刘恍出轨的话就把他的双腿打断,不给他吃的,让他自生自灭,要是自己出轨的话,就让刘恍拿绳子把自己给绑起来,直到她反省过来为止。 誓言,它只代表那一瞬间,在那一瞬间绝对是发自肺腑的,经过时间不断的前进,两个人间掺进了多少杂质,早已物是人非了,誓言也发生了质的变化,没有了当初的悸动。 "对不起,我们都不是二十岁了,回不去了。" 刘恍试着挽回,"我原谅你的今天以前的事,你还是这样的决定?" 路遥豪不犹豫的说,"是。" 这一瞬间,就像一盆冷水浇在刘恍的头上,让他呆若木鸡,时间就像被按了暂停键,过去的一幕幕美好仿佛就在昨天涌现,此刻起所有的美好成了跟他一毛钱不相干,身下的人却变成了快进键溜走了,他如跌进了冰窖里,心寒的说,"你有你选择过怎样生活的权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手!" 刘恍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进浴室,洗了澡找了套衣服穿着出来,看到路遥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强忍住自己想要上去把她撕碎的冲动,"走吧,既然如此去把证件办了,然后把家里属于你的东西统统的都搬走。" 两人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回来,路遥把要带走的都打包好,刘恍麻木的坐在沙发上,盯着墙壁抽着烟。 路遥准备拖着两大行李箱到门口,转身,"对不起,刘恍!" 刘恍抬起头,面无表情,"我们之间该说的还得说明,从此后不在有任何的瓜葛,当初的彩礼你没有带过来一分,房子你没有出一分的钱,包括房贷的问题,就两两相抵,互不相欠,所以你把钥匙刘下吧。" 路遥在包里摸了摸,把钥匙放在茶几上。 就在路遥一只脚迈出门口时,刘恍再次开口,"以后见到我请自行的绕道。" 一百多平米的地方就剩下刘恍一个人,当初为了结婚父母拿钱给他付的首付,没想到这段婚姻只经了一年多就破裂,分道扬镳,现在还不父母怎么唠叨,他们一直都希望抱孙子,这下完全泡汤了。 刘恍倒在刚刚两人撕扯的地方,上面还有路遥的体香,他对路遥身上的味道太熟悉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泪水沿着刘恍的额角流下,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活着还有什么希望,整个世界对他来说都为黑暗了。 外面的太阳光照不亮他的世界,刘恍起来把窗帘给拉上,再次倒在沙发上吗,他极端的不想回到卧室去,想把自己完全的封闭起来,可眼前都是路遥的画面,以前的欢声笑语,各种争吵、家里的画面、昨天的画面,今天的无情,刘恍起来把屋子里的桌子沙发只要他能挪得动,都去完全打乱,现在屋子里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累到透支,刘恍直接倒在地板上,加上昨天淋雨感冒,很快就在地上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只有丝丝的灯光照进来,拉开窗帘霓虹的灯光此刻在刘恍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暧昧,昨晚的灯光就如这般。 受不了的刘恍,拿着件夹克就出了门。 五月的天气,深夜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就是这丝凉意让刘恍还保持一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