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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新都桥明艳动人让人惊叹的美丽


  如果没有到过川西新都桥,是无法想象这种让人惊叹的美丽。每年的秋季是新都桥最美的季节,这个时节从山坡上极目远眺,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斑斓景象,蓝的天,白的云,小河流水,强弱阳光的照射……挺拔的白杨树,穿上金色的蓑衣,以美人的风姿在和风中轻歌曼舞,如诗如画,让人心驰神往。
  秋风乍起,阳光将叶子染得明艳动人。一个人站在光荫里,看着自己小小的影子,落寞而惆怅。秋来谁思枫林醉,数点红光婉婉香。新都桥的这片金黄世界让人留念,生命的季节让人徜徉,世间多少冷暖,早已融人眼前这闪耀的境界中。
  走进新都桥,踏着一地的秋叶,聆听秋日的私语,不由得让人沉醉。还犹豫什么呢?抛开工作的烦索,快快换上放飞的心情,打点行装,去邂逅那新都桥最后的金黄……
  翻过折多山,就是这梦中的天堂。无垠的草原,弯弯的小溪,金黄的柏杨林,山峦连绵起伏,藏寨散落其间,牛羊成群,牧民在挤牛奶,远处是我不知名的神山。
  木雅背包客栈,那么可爱的竖在公路边。跳下车,就这样直奔去。住在三楼,阳台上望得见贡嘎雪山,蜀山之王,海拔7556米。台阶上种满藏红花,竹匾里晒着高山的菌子。拐角有小小的玛尼堆。
  兵站,军人们在操练。学校里,学生们朗朗读书。
  坐三轮,颠簸而上,如同骑马。半山有一处在建中的佛学院。被热情的请进殿,请茶请饭。藏人的茶,随喝随添,永远不空。原来是年轻的活佛大典前夕,笑见这29岁硕士学历的桑布师父,更像一个学长。留宿吧,说可以住在后殿,有崭新的被褥。
  来自各地的居士,准备参加后天的大典,晒红了脸,高原反应让他们说话吃力。心诚,佛能听见。
  在坡上转,草原、麦田,连绵不绝。牛羊悠闲地吃草,马儿们磨鬓厮守。天甚蓝,白云朵朵,偶尔有一两棵孤单的树。峡谷间有一排柏杨林,满树金色,衬着蓝天这样美。
  有人在山上挥手,说,这是一座神山,山顶经幡见证一切。
  在寺里远眺神山上的的晚霞,白色的云镀了一道金边,眨眼变成绯色,眨眼彩霞漫天。古道夕阳西下。
  行走的目的是什么?
  问过很多次,自己问过,朋友问过,媒体问过。
  扯去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也很想知道。
  是追求过程么?
  马不停蹄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驻扎,洗梳,吃饭,拍照,走走看看,偶尔和人交谈。
  占据最多时间的,是用影像记录日子,如同一项工作。千里迢迢,不满意,便要重头来过。
  期间,自然不可避免还有一些心和眼睛的欢愉。
  仅此便足够支撑这么多年么?
  天的边,路的尽头,这样勇往,这样义无反顾。
  桑布师父说,如果哪天你去阿里,岗仁波齐神山8公里处,有我的另一个寺。
  中秋,十五的月亮。客栈已经生起篝火。热情的央吉邀我和她的家人一起晚餐。豪客的主人,递我大块牦牛肉,见我咬得费劲,大家一起笑。跳舞,手相连。篝火映照,身影婀娜,圆月如皎。
  这样不停地走,我要的究竟是什么?
  行走中的思念和被思念么?
  你早说过,我即便肯安分停留,也只是那一刻而已。
  我不承认,等到走到世界的尽头,终于还是会累的。
  你说,是驿站不是终点。
  我不承认,篝火映照着,我是那样如此的想念熟悉的城市还有一切。
  我打长途电话给你,你笑笑不语。
  翌日,转去山的那边。藏寨里有女子在洗床单。绿草上,晾起,床单飘飘,转塔的老人一圈又一圈。
  草原上策马,跃溪,马突惊,后仰75度,下意识抓住鞍绳,终于跳了过去。手已软,用力过度,拉伤了韧带。
  乌鸦飞过麦田,啊啊啊地叫。我停驻,守望。
  我总是问你,有某一个地方,要不要去。
  我总是以为你说一句,别去了吧,我一定会留下。
  你从不阻拦我,也不挽留,你每次都那样宽容,想去就去吧。然后为我打点出去的一切物事。
  也许还是你对了。你一早就看穿了我吧,你不肯相信我会这样甘心停下来,即便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
  总是我说,你听,如果我不说,我们便举案齐眉,不需要言语。
  上山,去和桑布师父告别。他说,再留一晚,28公里外也有我的寺,明日有一年一度的金刚舞。
  佛缘,可遇不可求。
  走归走,停归停,最后都是还原成一个圈。一个大大的零。
  我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选择去行走。
  也许,为了相忘于江湖。
  塔公。又见雪山。
  海拔3780米的塔公在藏语意为"菩萨喜欢的地方"。满山遍野缤纷的经幡,塔公寺作为藏传萨迦派的著名寺庙之一,香火鼎盛,是康巴地区的圣地。萨迦萨迦,让我重新想起那个遥远的雪域高原上的古朴小城。转经纶,从第一个转至最后一个,长长的沿着后院造型各异的浮屠古塔林。
  天仍晴朗,紫外线充沛,皮肤渐渐黑渐渐干燥。一抬头,望见日照下莲花形的雅拉雪山,塔公的金顶闪着神圣的光。一群群老人,摇着经筒转过玛尼堆。穿红色袈裟的喇嘛,在蓝天绿草雪山金光下,成了一幅画。
  奔至在坡顶,舞,呐喊,泪流,不为什么。
  在一家旅店吃酸奶子,3块钱满满一大碗洒着白糖。女主人抱着孩子坐在床沿上,有一种端庄的美。
  阳光下,佛门前,见到人殇,地上血迹未干,人趴着,早已不会动弹,一匹白布就这样覆盖了去。路人皆远远的看着,一个喇嘛过来念了句经,一个警察过来说了几句,就这样任躺着,不知何时。
  尘归尘,土归土。天大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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