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好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猪八戒! 大概是毕业那天,一个小小的幼儿园里,夕阳的光照在建筑物的身躯上。 我和她笑得直不起腰,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笑。我将眉毛往下弯,将五官挤成一个肉团,笑声持续一会就停下,停下一会儿又继续。我一边笑一边摇头,做出一副想要止住笑的模样。 我止住笑后,对她说,保管有用,打赌之后就会生效的!保证你的伤明天就好! 说着,我举起她的手。她的手腕处早已红肿,但我却一把抓住她红肿的地方,弄得她直喊疼。她抡起另一只手就打我的胸口。我反而像被重伤了似的,伸出舌头,往地面倒去。嘴里念着恐怖电影里充 满惊悚元素的台词,左手捂着胸口,这反而让我的胸口更加此起彼伏。后来我干脆直接呼哧呼哧地喘气,来填补之前大笑所用的氧气。 她却被吓着了,以为我真的"肝脏俱裂"了,她正在试图"摇醒"我的时候,我就跳了起来。 她被我的恶作剧整得晕了头,又要打我。我哪肯让她去打?我拔起双腿就向幼儿园的玩具处跑去。 跑啊跑,跑出了幼儿园…… 登上太阳的山峰,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用尽生平力气推搡着太阳,太阳也似乎无心招架,任凭乌云在他身后聚拢。 是个阴天啊。我咂咂嘴,转过头对着声音嘈杂的操场。两三年没见她了吧。 你会在幼儿园门口履行诺言吗? 当然,我一向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