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本书的动机,大概是一千零一夜里梁文道对这本书的表述吧。 一个我从不相信他来过中国的马可波罗,在向忽必烈徐徐道来他去过的城市,描述的城市如此虚幻、漂浮,甚至于我找不到与之对应的城市,但仔细看每一个城市仿佛都能对应到你如今生活的城市。 高大碉堡林立的扎伊拉城,企图把自己的历史记录在街角、护栏、楼梯扶手、避雷天线和旗杆上;想让人铭记的左拉,确萧条了;满足不同人欲望的苔斯皮。 莫利里亚留下的老明信片,像不像我们老照片里面的北京城;那些彩色明信片并不代表现在的城市,而是代表一座偶然凑巧同名的昔日的旧城。 克拉莉切,曾经辉煌的城市,在衰败中""织锦窗帘变成了床单,大理石尸骨坛成了种紫苏的盆子,闺房的铁窗花拆下来当了烤猫肉的架子,精美镶嵌的木料拿来烧火",当城市重新富足后,"当初被另派用场而得以幸存的最初辉煌时代的碎片如今又被重新安置:罩在玻璃罩下,锁在橱窗里,放在丝绒垫上。",我们拿曾经我们辉煌也破败的物什去企图复兴。 到达特鲁德,除了飞机场的名字毫无区别的城市,是不是像极了我们开的玩笑,每个城市都有一条街,买着义务的小商品,烤着轰炸大鱿鱼,熙熙攘攘。 而我呢,对于我而言旅行的意义仿佛马可波罗说的。 别的地方是一块反面的镜子。旅行者能够看到他自己所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他所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 我渴望发现每座城市的不同,每座城市的相似,我希望我能看到每个城市的记忆、符号、欲望以及属于它的眼睛,最后当我回首的时候我发现我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