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钻过窗帘,斑斑驳驳地泻在床前,我起身,拉开窗帘,轻轻推开紧闭的子。窗外又已是一个如水样清凉,诗般浪漫的秋天。走进盥洗室,抬头望见镜中的自己,我禁不住很异样地笑了 今天,不错,就在今天,我将亲手为我二十一岁的年轮完成最后一段弧线,然后把它陈列在生命的收藏架上,希望每次回顾都能够遂意地留连。可是也就在今天,就在此时此刻,我的胸口却分明被莫名的情绪拥堵。 于方不是那种能让女孩子一看到就眼睛一亮的男生,除了184的个头。所以我一直很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那么义无反顾那么毫不犹豫。 在大学里谈恋爱的学生很多,跨校跨年级的也不少,我和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钻过窗帘,斑斑驳驳地泻在床前,我起身,拉开窗帘,轻轻推开紧闭的子。窗外又已是一个如水样清凉,诗般浪漫的秋天。走进盥洗室,抬头望见镜中的自己,我禁不住很异样地笑了 今天,不错,就在今天,我将亲手为我二十一岁的年轮完成最后一段弧线,然后把它陈列在生命的收藏架上,希望每次回顾都能够遂意地留连。可是也就在今天,就在此时此刻,我的胸口却分明被莫名的情绪拥堵。 尽管我企图,可是我想我也许已经不能自由地表达我自己。那么多纷乱的思绪无法折叠,我站着眼睁睁地看它们缠绕,纠结,直到失去逃脱的凭借。 已经说不清有过多少次,傻傻地仰望星空的时候,我都会不厌其烦地追究自己:过去怎样?未来又如何?我该怎样为我珍爱的人生留下生命的印记呢?所有这些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似乎永远都给不出答案,却带给我难以掩饰的痛苦,甚至一度使我忽略了早以握在手中的幸福。 在惊慌失措的地铁站口,在人潮汹涌的十字街头,每当我冷眼拥挤的人群,铺天盖地哽住咽喉的孤独便真的让我窒息。对面的路人茫然地望过来,我捉不住中间的任何一段眼神,于是便也目光悠远地回望。这样的孤独,这样的张望,让我不得不确信自己将被这人群淹没了,而这种确信使我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存在。 我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悲哀? 于是很自然的便会记起身边有家人有朋友的旧日子,一切都仿佛还记得起。那时我还会迷恋漫天缤纷的雨丝,还会伸手扑捉风中飘飞的柳絮;那时我还会在音乐中收集悲伤的情绪,还会在诗句中找寻爱与被爱的证据;那时我还会天真地憧憬,还相信生命中将会全都是惊喜和奇迹。 我想说的是现在的我还并不想急于承认自己已经失却了这许多的纯真,因为在走向成熟的路上对曾经我还是如此地珍惜。 有时禁不住也会想想未来,对生活,对感情,却从未有过丝毫的把握。我想这大概是所有人在这个年龄的迷惑吧。 曾听人说过多数人都会渐渐习惯失落,也曾听人说过每个人都要学会错过,不过我还是真的希望多一些事情能够自己掌握,还是盼望得到辛勤汗水浇灌出的收获。 我想我可以。 站在二十一岁的十字路口我茫然四顾,低头看时,脚下已是两枚深深的足印。于方就是其中一对。对于跨校跨年级,我们倒不是象有些情侣那样刻意而为之,据说跨校跨年级的恋人分手率较同校同年级的低,因为距离产生美感,学姐如是说。我和于方第一次见面是在地铁里,我为贝塔斯曼书友会拉人入会,为了赚一些钱在圣诞节大玩一场。除了一个看上去象是高中生的男孩子犹豫了半天答应入会外,那天我一无所获,还被一个看上去和蔼的中年妇女骂我"不好好读书在地铁里乱晃八晃",所以心情很差,决定提早收工。于方就是在那时拦住了我,"请问,我想入会,可以吗?"我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有些窘迫的笑了笑:"老实说,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老实说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也不难看,如果套用一句老话"十八无丑女",我应该算的上是薄有姿容,也有过一些男孩子喜欢,可是象于方那么直截了当的我第一次碰到。"如果你愿意入会的话。"我很冷静的对他微笑了一下,听见自己的心狂跳,还好他一定是听不见的。 在"麦当劳"我们坐了半个多小时。办入会的手续只用了五分钟,剩下的时间里,于方和我开始聊天,准确地说,他说,我听。他说,他大四,是学机电的,马上要毕业了。他说,他本来是要去买书的,可恰巧看到我在地铁里被那个中年妇女粗暴的拒绝后那种委屈的样子,"于是我想,也许我可以帮你。"他盯着我,眼睛里面含着笑,"而且我肚子也饿了。"我有些啼笑皆非,这算不算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呢?我该不该相信他呢?看着他有些坏坏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喜欢上他了。在那以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初恋会如书中描写的那般浪漫地开场,看来没有机会了。大二的我,大四的于方,在那年圣诞,相恋。 于方很忙,大四要毕业设计,还要找工作,他的时间排的密密麻麻,而我则空的有点无聊,于是常常是我跑去找他,帮他买些吃的东西。于方总是摸摸我的头,不无歉意的说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