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来又沉默着。一会我不知不觉伤心睡着了。 突然,窗子亮了! "坏了,坏了,天都大亮了,我要迟到了。怎么不喊我,怎么不喊我。" 从被子跳出来。一边埋怨父母,一边慌忙穿好衣服,抓起书包就跑。 还好,教室还没人,我高兴拿起书就读。住在旁边的校长慌忙起来看究竟。惊奇对我说: "你怎么这早就来了?!天还没亮呢。" 这时才发现外面下的雪,好大啊,照得教室通亮。我愣住了。不过校长向我伸出大拇指,称赞说"好,好,好。" 听了,我更大声读起来。 醒醒,你在读些什么呀? 一下我被推醒,才发现又是一梦。我连忙讲给他听。 嚯,闻鸡起舞,雪窗萤几呢,怪不得上大学的。 可惜我不过朽木粪土,低下头,轻声说,发蒙读一年级就留了一级呢。 喔,哪是什么年级? 他好奇问。 半,半年级。我鼓起勇气说。 半年级?!哈哈,我教了一辈子小学,还听说有半年级呢。 我仰头长叹,到现在才明白,人说铁杵磨成针,可我只是根木棒,又怎能磨成针呢? 隔了一会,我慢慢回忆道:那时我总把棉花说成苗花。把一个年大的晚辈喊爹,总纠正不过来。吐词不清,笨啊。 这个时候,他似乎不好说什么了。我继续沉浸在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