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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我也不会忘了我和我弟在家养了三月的伤小时


  多年以后,我也不会忘了我和我弟在家养了三月的伤…
  小时候,和弟弟在家看电视,里面炸的薯条吸引了我俩…
  那金黄酥脆的样子,顿时勾起了我们的馋虫…
  食材方便,步骤简单,夏日的一个午后,我和老弟开始了炸薯条之旅……
  我毕竟年长两岁,我负责切薯条劈柴烧油,老弟到时候负责炸就行…
  忙活了一个中午,当我把切好的薯条放在盆里时,弟弟有些不安的问我"geigei,我记得电视里的切的没这么粗啊?你这都快和我胳膊一样粗了"……
  我耿耿着脖子,辩解道道"你懂个屁啊,粗的吃的时间久,一根顶那个好几十根,这样吃的过瘾"…
  弟弟傻乎乎的点点头,把家里的大锅刷了好几遍,在我要往里倒油的时候,弟弟又有些不安的道"geigei,你和我都没有做过这个,我好怕出事情,老爹老娘也总提醒过俺们,不让俺们总是玩火"…
  我刚要呵斥他,但转念一想弟弟说的也没错,我和他都是第一次做这个,过程和结果都充满了未知,万一搞砸了免不了又一次男女组合双打,得想一个既犯了错,老爹又不舍得下手的计策来…
  我思来想去,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屋里传来老爹午休的呼噜呼噜声,我脑子瞬间一道闪电击中…
  老爹这两天热感冒特别严重,今天中午喝了不少白酒,美名其曰发发汗……
  我刚才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城里回来的三哥,他那天对我们吹了一通牛 逼,说城里有个蒸 桑 拿的地方,那个屋子里可以加热,不停的加热,当你忙碌了一天,或者感冒的时候,去那里蒸一蒸,保准你神清气爽,去忧解乏,虽然当时一知半解,但是大概意思还是听了个明白……
  我和老弟抱着柴火进了屋,又去院子里把冬天才用的地炉子搬了进来,上面架口大锅,我咕嘟咕嘟往里倒油时,心里得意的不得了,哪怕薯条炸糊了,我也会理直气壮的说"我一切为了老爹,为了给老爹蒸桑拿,去感冒"……
  "唉唉唉?油要流了油要流了"弟弟慌忙的把我思绪拉了回来,我赶忙停下了动作,望着一锅的色拉油,我是既兴奋又期待……
  老爹在炕上呼呼大睡,完全沉浸在了梦里,他穿着大背心七扭八歪的躺在炕上,嘴角还挂着几滴晶莹的哈喇子…
  我伴随着弟弟的高呼"吃薯条咯",划了火柴,点起了炉子…
  三伏的天,正是夏天最炎热之际,空气仿佛都在激情的燃烧着,屋里的温度本身都非常高,我和我弟为了保持桑拿房的特性,还把家里的窗子和门都死死的划上了…
  炉子的火腾腾的烧着,屋子里的温度恐怖的上升,不一会我和我弟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
  由于环境封闭,炉子的烟也排不出去,时不时往外飘黑烟,不多时屋子都黑了…
  我也不知道油温多少合适,蹲地上就知道拉风箱,我把风箱当成康老二,不停地怼着,把家里的风箱都快拉散了…
  油从开始的噼里啪啦变成无声的冒青烟,当时的油温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左右吧,但我们那时哪懂这个,我最后实在拉不动了,才让我弟放红薯…
  我还留了个心眼,我怕丫放的时候油溅到我,所以我离远了一些…
  屋子黑烟翻滚,我弟脸上汗水黏着烟灰,就像 涂了黑迷彩一样,这厮抱着红薯的盆子也是有些害怕,丫并没有一根一根放进去,而是像泼水那样,一下子泼进了油锅里…
  然后我就看到不少油被泼了出来,一股股青烟扶摇直上,然后轻微的"呼"一声,锅里和外面瞬间燃烧了起来……
  我弟反应有些慢,当即头发就烤没了,"妈呀"一声跑一边开始拍脑袋,我也快吓尿了,屋子里黑压压的熏得人睁不开眼,温度烤的人都快化了……
  我突然发觉,这哪是蒸桑拿,简直就是他 妈"熏狗獾呢"…
  我这时才想起我爹还在炕上呢,然后摸索着往炕上摸,我爹刚开始那会呼噜打的还起劲,这会已经脸色憋的发青嘴唇发紫……
  我一看我爹这是缺氧了,赶忙对老弟咆哮道"你他妈的别拍脑瓜子了,赶紧找东西捂火,我去找水…
  我弟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吓傻了,丫看我在我爹那,以为要捂我爹,丫三步两步窜炕上,拿起枕头就闷我爹脸上了……
  我也二逼似的在角落里摸到一桶水,然后冲着油锅就泼了过去…
  油遇水一瞬间,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撕拉声",火不光没有灭,而且更旺,流到地上的油也都烧了起来…
  门咣当被人踹开了,我妈如同天使一样站在了门口,她周身闪闪发出灿烂的光,我们惊呆了,我妈也惊呆了……
  我妈映入眼帘的就是我弟拿着枕头死死的捂着我爹,然后又看到我在炉子边正准备用扇子扇火…
  她以为我们这是要谋杀我爹,三步两步走了进来,一巴掌给我弟抽飞了,然后拽起炕上的我爹就往外拉,我赶忙扔掉扇子,去炕上把我弟也拽了出来……
  老妈根本没管屋子,然后在外面给我爹压胸部,做人工呼吸,又抽了我爹十多个大嘴巴子……
  我爹这才吐了一口黑烟悠悠转醒,我妈看他醒后,开始拿盖子去盖火,又把衣服投湿了铺灭屋地上面的火……
  全程老妈不语,从救我爹到灭火一气呵成,中途没有和我们讲一句话,我和我弟我爹三个黑鬼躺地上面面相觑都傻了,我爹一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有气无力的问瘫在地上的我和我弟"你妈是不是生炉子呢?怎么这么大的烟,咳,我感觉我胸口太闷了"…
  我弟眉毛都没了,然后哭着说"不…不是,爹,是我哥想给您蒸…蒸…蒸桑桑桑桑桑拿"……
  我勉强对我爹咧嘴一笑,然后轻声的说"爹带劲不?有没有感觉浑身轻松了?"……
  那天,我记得我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孩他爹,把门都关好了去"…
  我又油然记得昏迷前,当我爹看着满屋子黑黝黝的,又得知我哥俩差点把他火 化时,他久久不语,过了好大一会,他去了棚子里,一阵叮当的响声后,我爹拿着"钢棍"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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