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个人的朝圣》,跟着哈罗德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自我救赎之旅。"你还以为走路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呢,这些原本是本能的事情实际上做起来有多困难。而吃,吃也是一样的。说话也是。还有爱。这些东西都可以很难。"最近我很想报名参加一个公益活动,我总在想我是不是可以?且不说客观的笔试、培训,即便这一切都顺利通过,安于现状这些年的我,是不是还可以带着本属于年轻人的活泼朝气轻装上阵?即便这个问题也被克服了,那这样一个负能量的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带给别人些什么所谓的"正能量"?关于这些种种,我都有着深深的怀疑,我对自己有着深深的不信任。忽然我好像明白了哈罗德离开家不断行走的初衷。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这样一次长长的行走,这样一段解放和自我救赎的旅程? 这样一想,坚定了我要开始这次行程的决心。 我想,是时候走出去了。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想这个问题和一千个人心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是一样的。不同的人心里,对世界的想象或者定义必然不尽相同。但是我想,无论心中所想是怎样,走出去亲眼所见,才是了解世界的正确途径。我想这也才是我想参加这次公益活动的真实的意义所在。走出去,活在真实的世界,学会爱,不仅爱自己,更要学会爱别人。 作为一名普通的环境工程专业学生,跌跌撞撞学习了解环境,接触环境已经四年之久,如果你问我,这四年多到底学会了什么,我可能无法告诉你一些具体的工艺程序,但是,我清楚,至少有一种理念真的融入了我的血液里—珍惜生命,敬畏自然。这样一种理念,带给我的是一种柔软的力量,以及一种慈悲的悯人情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身为环境人,便已然肩负了一种公益的使命。走在路上,你总是见不得别人随手乱扔垃圾,忘记被别人关掉的水龙头,你总是恨不得赶过去立马关掉。因为你正在学习的知识让你比平常公众更清楚资源的珍贵、更明白污染的可怕,也更加明白人这一个体的渺小,因而对自然更加有一份敬畏、对生命更加有有一份慈悲。我想生命中每一段经历都有它必然存在的意义。可能这一段求学体验的必然性就在于给我的生命、性格充盈了更多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所以,后来的这几年,我变得越来越关注公益,越来越关注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即便只是隔着电脑屏幕的一次爱心转发,即便只是到学校附近设区多次探望孤寡老人、宣讲环保知识,即便只是在能力范围内的爱心捐献,即便只是在路上报以寒风中工作的清洁工人一个温暖的微笑。每一件小事,我都认真对待。因为心里的那一股使命感、那一股与日俱增的慈悲心怀。然而,真正走出去,真正去做一件感动自己并且造福到别人的事情,却还没有开始。我想应该参加这样一次真实的公益活动,一路坚持到底,克服困难,把爱洒给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对于参加这次活动,热衷公益的力量远大于想去旅行的心情。在我的学校,有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师,总会在上课时和我们说起"我知道我们的学生不乏聪明、能干之徒,但是我总觉得遗憾的是,在我们这辈的学生身上很少能看到那股情怀。10年前、20年前、30年前甚至更久到这110年前,那时候的学生是怎样的心系家国天下、忧国忧民,而和平时代的学生身上越来越难看到这种担当、这种使命感"。老师的这段话,总是容易让我热泪盈眶。和平时代的我们,怎么了?包括我自己,越来越多的我们只敢对着屏幕来表达情绪?这不是我要的。我想要走出去,见真实的人,呼吸真实的空气,感受真实的鸟语花香或人间疾苦,总之,我要参与进这个真实的世界。我要对着这个真实的世界,来表达我真实的情感。我的怜悯、我的慈悲、我的懦弱、我的不勇敢,以及我仍然觉得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那种叫做"情怀"的高尚的东西。 前一段时间的毕节留守儿童自杀事件以及其他数不胜数的留守儿童或自杀、或杀人、或意外被伤害的事件,一件件冲击着我的心,让我震撼、让我心痛,这是中国农村之殇、这是整个中国之殇。我心痛之余,在想自己可以做些什么。长期以来,一直做家教的我,可以算得上是半个老师,我想说在如今的中国教育之重要似乎已经不需要额外来重点强调了,但似乎走不到农村的教育,或者说走不进孩子心底的教育,完全是泛泛之谈,又或者只成了政府的表面工程,又或者只为一些老师换来养家糊口的一份职业。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的从心底带着使命感来做事情的人,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这样的人。我期待可以带着我不死不灭的初心,走在最终公益活动的路上,并最终走向生命的末端,用一生的时间与实践成全这份使命感,做对得起时代的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