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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也放荡第十三章亲览艳照女神幻灭重度抑郁生不如


  内容概要:2013年的春节假期,我按部就班欢庆度过。正月初六,凯远集团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我亲览了柳海燕的"艳照门"视频,倍感女神幻灭,跌落下试探。
  自此,每当夜半时分,柳海燕柳海燕屡屡化身各种形象侵扰进入我的梦境,甚至不惜自降身份重演某些‘艳照门’类的放荡动作蛊惑我、恐吓我。我夜夜失眠,患了重度抑郁症,生不如死。
  一、亲览艳照女神幻灭
  ①
  2011年至2012年之间,天水县昌丰养殖公司圈起一块方圆二公里的土地,以2毛钱的利息向县内外融资借贷,高额利息吸引着各地投资者纷纷齐聚昌丰养殖公司,昌丰养殖公司一跃成为天水县当仁不让的融资明星企业,打造了很多人一夜暴富的神话。
  昌丰养殖公司高额融资的操盘手名叫做施昌丰,一个游历过温州、鄂尔多斯等地的年仅30余岁的年轻人。昌丰养殖公司除了高额利息吸引,当地政府官员、村干部等得了不少好处,不遗余力地推动发展。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资本逃避动乱和纷争,它的本性是胆怯的。这是真的,但还不是全部真理。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象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证明。"
  根据《2012中国500强企业发展报告》分析,从2002年开始到2011年,中国企业500强十年榜单排行榜前20位,无一例外均是国字号央企或国企依靠政策垄断而实现规模扩张,主要涉及石油石化、电网、金融、铁路、通讯等行业。数据显示,?2011中国500强企业中商业银行、港口服务业、酿酒制造业等6个行业的平均收入利润率超过10%,互联网传媒商务、娱乐服务业的平均收入利润率超过41%。2012年中国企业500强的收入利润率为4。67%,其中中国制造业企业500强收入利润率为2。90%。
  2011年凯远集团财务利息成本约7.21%(含承兑贴息),一般优质企业的贷款利息6.15%左右。
  我弄不明白施昌丰的养殖公司养殖的是什么动物,出售后收入能支撑高额的利息成本?如果他可以将普通的牛、羊等养殖牲畜,通过基因变异等高新生物技术转化为老虎、熊猫等珍稀动物,可谓一本万利。 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动物养殖有高额利润,或者牛羊身上长出金毛。
  高额融资利息让很多年轻人放弃正业,他们以信用和房产作为抵押,想法设法说服亲朋好友按1毛钱融资,然后再投入到昌丰养殖公司,赚取1毛钱的差价。每月10昌丰养殖公司将利息款打给投资者,投资者再转给下游的融资者。
  那些一夜暴富的年轻人购置了奥迪、宝马、奔驰、凯迪拉克、英菲尼迪、保时捷等豪车,天水县的县城、各乡镇村庄满眼皆是,更吸引更多的人不惜命般飞蛾扑火。
  刘新奇向我借款,扩大他的店铺,答应按1毛钱的利息。员工在凯远存款利息按年息7%,我未经妻子叶红霞同意,就偷着拿了一张25万元的存款单据,让财务部结算室人员打款到了刘新奇的账户。
  2012年元旦,施昌丰携款跑路,昌丰养殖公司不再按期支付利息,整个天水县高利贷市场崩盘。
  与温州和鄂尔多斯不同,天水县的全民高利贷崩盘之后,没有出席债权人集体报案维权报案,在民间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却不断出现由于高利贷纠纷导致的命案。
  我给刘新奇打电话,他的始终处于无法接通中。我找了一个相好的销售员,他告诉我,刘新奇打着自己扩建店铺的幌子,从业务员手中接了很多钱,投入到了昌丰养殖公司。现在高利贷崩盘,他躲债跑路了。因为他正在和他老婆闹离婚(也不知是否是假离婚),他老婆对他的债务概不负责。
  我如调入冰窟中,浑身发冷。"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先有任汝郡车祸醉酒驾车死亡的5万元赔偿款,再有刘新奇除去支付利息后的20万元本金,我祸不单行,25万多元打了水漂,甚至听不到悦耳的水漂声。
  我经历过撤职流放的处分,我只盼着25万元的损失能破财免灾,不至于让我倾家荡产,无法存活下去。
  2013年1月5日(阴历11月24日),是我和妻子叶红霞的16周年结婚纪念日。
  在以前,我从来不庆祝结婚纪念日的,以为有耻辱的记忆。我只把妻子叶红霞的的生日:腊月23日默认为结婚纪念日一并纪念。
  但2012年结婚纪念日,恰逢星期六,儿子凯歌、外甥程博京都放学在家,大姨家组织我家三口人、她家三口去县城的民福居肥牛城聚餐了一顿。
  席间,我能明显感觉出是大姨姐是想让我忘记撤职的事情,重新振作起来。
  儿子凯歌、外甥程博京、外甥女程婕等吃喝聚餐,都笑逐颜开。我强颜欢笑,心却似乎在滴血。
  2013年2月3日(阴历12月23日),是中国阴历小年,也是妻子叶红霞的生日。同时,也是凯远集团举行2012年总结表彰大会的日子。
  上午,凯远集团举行,原料厂参加人员8名,我不在其列,只能躲避在原料厂办公室看电影消遣。
  相传在阴历小年这天,各家各户的灶神要上天庭向玉皇大帝报告这家一年里的大小事情,玉皇大帝据此安排各家来年的吉凶福祸,因此各家在为灶神送行时,都要虔诚祭祀。
  临近黄昏时,母亲带领我们一家人先到灶房向设在灶壁神龛中的灶王爷敬香,并供上灶干粮、灶汤等,举行送灶。灶汤是小米熬成的,据说它可以糊住灶王爷的嘴,让灶王爷"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晚上,我陪妻子叶红霞去嘉豪商厦,第一次豪爽地给了买了一副金手镯和一副耳钉,作为我们结婚十六周年纪念。
  想起我给陆文静买的钯金耳钉,再对比这么多年对妻子叶红霞的物质付出,我羞愧难当。
  妻子叶红霞挑选耳钉款式时,我发现一个女子发型、身材等像极了柳海燕,我一时头脑发热,就追了过去。
  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是空欢喜一场。我怕妻子叶红霞怀疑,就装着去了一趟二楼的卫生间。
  每年农历腊月23日(即小年)开始到除夕止,是我们北方地区沿袭年久的"扫尘日"。
  在这八天时间内,家家户户都要抽出时间打扫房前屋后的环境,清洗酒具、茶具、餐具等各种器具,拆洗被褥、窗帘、衣服等,洒扫六闾庭院,掸拂尘垢蛛网,疏浚明渠暗沟,其实质就是"年终大扫除"。
  2013年虽然我的情绪不高,但我在腊月24日一天,休班在家,换上一身旧工作服,按照工厂现场管理5S的标准和我授课过程中多次讲过的"蚂蚁吃大象"做法,逐一对我所居住的一楼、二楼进行全面打扫清洁,房前屋后、室内摆设等尽量做到一尘不染。
  作为沿袭多年的"扫尘日",我的劳动自有乐趣在其中。父亲在一旁帮忙,一起打扫家里的卫生,共同做辞旧迎新的准备。
  我现在所居住的新村二层楼房,是秦驼村按商贸房规划的。实际上,只有街头前排的几户沿街房能作为商铺租赁了出去,大多数人家主要是家人居住。
  楼上,三室两厅一卫,我、妻子叶红霞、儿子秦凯歌住在,一间作为客房。楼下,两室两厅一车库,父母住在向阳的卧室,背阴的房间主要存放酒、面粉等生活用品。楼上楼下通过客厅的拐角楼梯盘旋而上,各自独立。建筑面积288个平方。
  2005年10月,凯远制药上市审计期间,我和财务部长陪审计师们去天水县城就餐喝酒、KTV唱歌。回来,香港审计师大卫提出参加我的小楼。他非常感叹。在寸土寸金的香港,我的居住面积简直不可想象。他说"走在香港繁华的街头,星星都没有机会看到,因为被高楼大厦的霓虹灯照射地迷离,不知身在何处"。
  2009年8月,张毅刚回天水县探家,在我的二楼客房住过一晚。他说,他在北京的住房面积才60个平方,两个卧室,岳父岳母住一间,他、妻子、女儿住一间。后来女儿大了,他只能住客厅,每晚把餐桌挪到一旁睡行军床。当时我跃跃欲试想询问,他们两口子正值壮年,怎么进行私密的夫妻活动?
  我和张毅刚、贾宏业三个知己好友中,贾斌宏的眼光比较超前和独特,他在青岛提前贷款买了几处房产,作为投资,这几年,他依靠房租过得非常滋润。
  2013年2月7日(阴历12月26日),集团总部开始发放年薪,我接到通知,去集团人力资源部领取出年薪单据,到财务部签字兑现,直接打款到我的工资卡上。
  凯远集团内纪律部规定,管理人员严禁互相打听年薪。纪律如此,但遇到亲近的同事在对方答应保密的前提下还是会透露实底,因此,对各级管理者的薪酬标准大都有数,心照不宣。2012年12月发生了妄议年薪事件,没有一个人敢发映和议论当年的年薪,即使有牢骚也埋在心里。
  我每月工资1万元,全年工资12万元,加上年薪扣税后6.51万元,由此概算下来,我2012年的年薪标准仍按20万元标准给我发放的。
  也许是萧凯远董事长听取了我的辩护,特别开恩网开一面,对我撤职流放就权当抵消了妄议年薪的罪过,而不再赶尽杀绝了吧?
  我内心深处那颗悬着的一颗巨石缓慢落下,在我静寂而又枯竭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这天,凯远集团的年终福利(一箱白酒、一箱花生油)发放完毕到位,晚上我和妻子叶红霞、儿子凯歌以及大姨姐去西魏村送年,顺便就餐欢聚。
  2013年2月8日(腊月28日),我的手机收到中国农业银行交易短信提醒:你尾号1669账户2月8日15.40完成工资交易人民币7078.19元。
  这是我撤职后2013年1月份发放的新工资标准,我大体概算一下,加上工龄、扣除个人所得税等,我的月度工资标准按各子公司部门经理、三级厂长级别工资发放。
  在这种时候,我不能不感恩萧凯远董事长的宽宏大量,慈悲为怀。
  凯远集团虽属于股份制企业,但萧凯远董事长一人的股份占比为51%,还有部分小股东挂靠在他的名下,还不包括他子女萧健、萧鸿雁等人的股份,他一股独大,大权独揽,自然可以实行家族独裁统治,如果不是他改变观念,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他的意图,除非副董事长兼总裁萧健肯为我平反。
  但我和萧健总裁没有交往,他自然不会为我辨冤,和他父亲分庭抗礼。
  我只有静待时机,伺机而动。
  ②
  农历腊月29日-正月5日,为凯达集团历年的春节假期。凯远集团中高层管理者轮流值班一天,其余天数可以在家相对无负担地休班六天,无重要安全事故等基本不会被打扰。
  在以往的腊月30日上午,我需要陪同总经理秦鹏到各子公司的生产区进行走访慰问,发放苹果、桔子等。
  2012年的腊月30日,我因为妄议年薪被撤职流放,自然被排除在走访管理者名单之外,我正好借机在家,心无旁骛地进行全面清洁卫生。
  2013年2月10日(阴历腊月30日)一大早,儿子凯歌让我陪着他去韩秦镇上赶集去买鞭炮。
  在我小时候,卖鞭炮的商人都是用废报纸加火药自己手工压制、包装为鞭炮或称炮仗,叫做白纸包。每逢公社驻地集市,他们在单独的鞭炮区域,争先恐后点燃火药芯,比赛谁家的鞭炮轰响、持久,地上全是废报纸的碎纸屑。
  现在,鞭炮、礼炮、礼花等均按危险品管制,由指定的正规厂家制造出品,没有许可证不允许对外销售。同时,商家也不舍得燃放比赛了,悉听尊便。
  听从儿子凯歌的意见,我加倍数量,从集市上了买了六箱礼炮、十箱礼花,还有十包一万响的大地红。我计划在除夕晚上全部燃放,把2012年的晦气和霉运全部驱除。
  儿子凯歌乐得不行,"老爸,我们晚上通宵不睡吧?我们看一会春节晚会,放一会鞭炮?!"
  "好,谁早睡谁是小狗!"我对儿子凯歌的要求,无不应承。
  儿子凯歌对我的许诺不满意:"你本来属相就是狗,如果你说话不算话,属狗不算惩罚你。这样好了,你如果说话不算话,给我多支200元压岁钱。"
  "没有问题,我答应赌约!"我很高兴能和儿子凯歌平等沟通,没有代沟和隔阂。
  下午,我和父亲去老家砖房贴上对联。现在对联已经不需要请二哥手写,我每年均是从集市上直接购买印刷体成品对联。 并且因为顾虑浆糊腐蚀铁门,每家每户基本改用胶带黏贴。
  老家的住宅房屋经久不住人,院落内的迎客墙、窗户、台阶等都剥落破旧,不成样子了。
  当年,父母盖了这六间砖房,认为我找媳妇时方便你女方"相宅子",我结婚时一步到位,一辈子不用翻盖房子。特别是东厢房,它是我结婚时的婚房、也是儿子凯歌小时候的乐园,现在却都闲置无人居住,毫无人烟气息。
  除夕下午,母亲在一楼窗户前摆设了香案,点燃三炷约一米高长香,放进香炉中,摆上菜肴、面食等供奉天地诸神。
  午夜交正子时(也就是现在说的零点),人们忙活的主要是两件事,男人放鞭炮,女人烧水煮饺子。
  新年钟声敲响,秦驼村全村上空顿时鞭炮齐鸣,爆竹声震响天宇,比赛似的此起彼伏。
  在2013年"岁之元、月之元、时之元"的"三元"开始时刻(即:一年的开始、12个月的开始、四季的开始),有的人家还在门前的街道上了点燃柴火垒"旺火",以示旺气通天,兴隆繁盛。
  这时,屋内是通明的灯火,屋外、庭前是灿烂的礼花和震天鞭炮礼炮响声,把除夕的热闹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我和儿子凯歌燃放鞭炮、礼花、礼炮等,直至黎明,我多年来第一年通宵未睡。
  2013年除夕夜,我家的鞭炮、礼炮、礼花等燃放的最多,时间最持久,门前的碎纸屑撒满厚厚的一层。
  我的手机接收的祝福短信接连不断,很多人是群发、转发,有的甚至连落款署名都不更正就照抄转发,我兴致低落,一个也没有回复,也不怕得罪亲朋好吃了。
  正月初一早晨,父亲带头,我们全家依次在窗边的香案前磕头。儿子凯歌大了,这年也虔诚地跟随我们磕头,
  妻子叶红霞让父母上座,我们三个给他们磕头三个。母亲掏出红包,给了凯歌200元压岁钱。
  凯歌接过,对我和妻子叶红霞作了声明:
  "今年的压岁钱,我自己做保藏,你们过生日时,我从中给你们买礼物。"因为往年他妈都要过来压岁钱代为保存,大多以各种名目给花了。
  "也好啊,你自己存钱,长大娶媳妇,我们也不管了。"妻子叶红霞笑着打趣他。
  "这是两码事啊,压岁钱和找媳妇用钱无关啊!"儿子凯歌说:"我的压岁钱只能当零花钱。"
  妻子叶红霞从口袋了掏出了一个红包,"我和你爸也给你一个红包,你自己支配吧,我们不管。"
  儿子凯歌乐不可支,为意外的收获欣喜。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客厅内的和睦气愤其乐融融,
  刚天亮,本家族的哥哥、嫂子们陆续到我家机会。我连忙拿出十多个杌扎招待。
  我父亲弟兄三个,他是老小,由于大爷大娘、二爷二娘已经过世,我的父亲和母亲成了本家族内最大的长辈。
  每年,本家族的哥嫂、侄子侄媳们都是先来我家给我的父母磕头拜年,再走街过巷给村里的其他长辈拜年。
  我把家中仅剩下的中华烟分发。三哥烟瘾比较大,一天最少能吸烟两盒子,他几次戒烟均半途而废,所以就继续吸烟,不再克制。
  坐在一起,哥嫂们谈论2013年的春节晚会、村里的争权夺利、谁家的长辈今年轮到在哪个儿子家赡养等等。
  这时,村东头秦岩收家的三个儿子结伙主动来我家,给我父母拜年。这是1986年至今的第一次。1896年,我们两家因为宅基地相邻纠纷,已经断绝交往,结仇多年不曾说话。
  按照旧式礼俗,如果两家平时有什么仇怨,只要正月初一这天晚辈相互给长辈磕头拜年,就意味愿意和解,勾销旧账。
  这次,秦岩收谴他的三个儿子前来拜年,我却觉得类似示威,别有企图。大哥猜测说:
  "今年,秦岩收要参加村委干部的选举,他年前就开始到处活动,请客拉票。他很可能让我们家支持他。"
  四哥说:"秦老三的儿子今年毕业,也有可能找鹏子进厂。"
  我心中咒骂秦岩收,他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直是无利不图,无利不起早的坏家伙。怪不得他打破陈规,让自己的三个儿子过来给我父母拜年。
  不过,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和他们到底谁是黄鼠狼,谁是鸡啊?仔细想来,这个歇后语真的连我和对方两者都骂了啊。
  母亲让我不要忘了去给秦岩收大爷家拜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应付公事"恩"了一声,并没有挂着心上,无法原谅他三儿子原先的仗势欺人。
  现在即使不和解,我的资源和人脉也让他们忌惮,量他们不敢再欺负我家。
  正月初一这天早晨,我照例只是给本家的几个长辈郑重其事地磕头、拜年后,就借口值班,去了原料厂办公室。
  每年,春节假期,我都要求行政办把我排在正月初一值班。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逃避和族内哥哥侄子们成群结队,走街串巷去给村里某些长辈磕头拜年,说一些言不由衷的所谓祝福客气话或吉利话。那些这些做法,对于我永远如受束缚。
  在秦驼村,我长大成人二十多年了,仍不习惯村里的风俗习惯,讨厌表面上迎来送往的虚伪做派。对于当年我被华山高中开除、结婚当天被计划办摘了喇叭等屈辱历史,我一直刻苦铭心难以忘记。
  现在我虽然被撤职流放,但有些资源和人脉还有可能助我有朝一日东山再起。秦驼村人对我高看一眼,是因为我还有一定的权势和利用价值。如果我仍是往昔那个不事稼穑的败家子,他们非常有可能用唾沫星将我淹死,或者落井下石了结我的生命吧?
  其实,自从改革开放,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出外打工,剩下的均为老弱病残,例行的拜年程序早已非常简化,除了本家族内的长辈,再无年轻人和往年一样诚心诚意双膝跪地、俯下身磕头了。前面带头的招呼几句,主家略一谦让,就算完成拜年了。
  没有谁再关注漏掉了拜年人家,过分纠结计较。有的在街上迎面碰上,就问声好,就不必再去家中拜年。
  正月初一,我独在办公室值班。由于没有其他高管领导在,我便网上重新播放《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品味欣赏。
  座位前,座位后。
  男孩衣服背上开始出现蓝色墨点。
  一回头,
  女孩的笑颜,让男孩魂系梦莹了好多年。
  电影中,柯景腾(柯震东饰)读国中时是一个成绩超烂且又调皮捣蛋的男生,老师将他"托付"给班里最优秀的女生沈佳仪(陈妍希饰)。只要他不认真学习,沈佳仪就会用钢笔戳他的衣服。在沈佳仪的监督和鼓励下,柯景腾的成绩突飞猛进,渐渐地,他喜欢上了气质优雅的沈佳仪。但是柯景腾却不敢表白,因为沈佳仪对追求她的男生们一律有一种反感,她只想好好学习,不希望别人介入自己的生活。但是,沈佳仪唯独愿意把心事与柯景腾分享。最终,柯景腾和沈佳宜没有像俗套的偶像剧走到一起。婚礼上,柯景腾以猛扑上去亲吻新郎的另类举动给那些年的青春画上最完美的惊叹号,也使影片抵达情感高峰,证明了自己的爱:"新婚快乐,我的青春,原来爱一个女孩,你会真心真意祝福她永远幸福。"
  剧中的某些精彩对白,让我泫泪欲涕:
  沈佳宜:"人生本来就有很多事是徒劳无功的,但是我们还是依然要经历。"
  柯景腾:其实,没有一件事是徒劳无功的。比如我追你的这些年,我收获了更好的我,你收获了最真的感情,我们收获了一辈子的回忆。
  柯景腾:"沈佳宜,我可不可以问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想和我在一起啊?"
  沈佳宜:"常常听人家说啊,恋爱最美好的时候就是暧昧的时候。等到真正在一起了,很多感觉,都会消失不见。所以我就想,干脆让你再追我久一点,不然等你追到我之后就变懒了,那我不是很亏吗?"
  柯景腾:"沈佳宜,你相信有平行时空吗?也许,在那个平行时空里,我们是在一起的。"
  柯景腾:当你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一个女孩,当她有人疼,有人爱,你会真心真意地祝福她,永远幸福,快乐。
  九把刀借电影打造了一部时光穿越机,本人柯景腾等角色穿着精诚中学的制服,青春原地重现,只为了再一次与女孩相遇、相爱,可以在大雨中大喊着:沈佳仪,我喜欢你。小说、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均称为了柯景腾写给已嫁为人妇的
  沈佳仪(现实中的本名)的一封光明正大的情书。
  成长最残酷的部分就是,女孩永远比同年龄的男孩成熟。就是这种成熟,让男孩招架不住。
  对比之下,我更愿意有另一个时空,如同他们两人一起放开的那盏悠悠飘去的许愿灯,柯景腾表白:天天开心,梦想成真,沈佳宜则答:好,两个人在另一个时空能相信相爱,伉俪成双。
  在九把刀个人化的青春书写中,影片映照出我们每个人熟悉的自我影像,进而迸发出对青春的集体感怀。
  年前的某天,儿子凯歌给我推荐看完《三傻大闹宝莱坞》后,我们父子俩共同在有线电视节目看完了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儿子凯歌逗我说,"老爸,都说爱情具有神奇的魔力,要不我也追一个优秀的女生吧。那样,为了追她,我也有学习的动力啊。"
  "可以啊,那你没有喜欢的女生啊?"
  "暂时还没有,我们班的女生都是恐龙战队的啊!"
  任何年龄男生对女生都习惯以貌取人,即使是十四岁懵懂幼稚的少年,如我的儿子凯歌,都喜欢外表漂亮的女生。毫不关心心灵的高尚与否。如果是丑陋的恐龙,即使她品学兼优,也很少男生放下身段追求吧。《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中的沈佳宜如果是恐龙,那些男生会变成怎样的嘴脸呢?
  从儿子凯歌的同学惯开的的玩笑中,总提到 "张若瑄"这个女生名字,每次儿子凯歌都是慌乱地制止,满面羞赧。
  某次家长会,我特意留意了那个叫做张若瑄的女生。她是班长,和儿子凯歌同桌,从她外表第一眼给人的初步印象,就是个性强势和张扬的漂亮小女生,口才好,学习成绩在级部前10名。她的母亲是保险公司的,每次家长会都有教育发言
  "老爸,我一定要考上一中的,你不用管我的。"儿子豪情满满的对我说。
  "是不是一中有你喜欢的女生啊?"
  "……"儿子笑而不答。
  我隐约觉得儿子凯歌是应该喜欢张若瑄的。如果他能化作学习动力,也省的我每日强制他学习。真的,有一个美丽女生在你背后鞭策你,鼓励你,那种来自异性的关注力量无比强大。
  在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中的很多片段中,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柳海燕,以及很多与她相关的很多情节。
  看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我重新点播台湾二十集电视连续剧《我可能不会爱你》,重播某些自己喜欢的片段。
  这是一部关于"特别朋友"的清新纯爱偶像剧,百货公司的鞋区区长程又青(林依晨饰)和航空公司的地勤督导李大仁(陈柏霖饰)两个从高中开始就不对路数的男女,十多年来却阴错阳差一直纠缠在一起,却又一直是一对谈不成恋爱的朋友。他曾对她说过:我不可能会爱你,换来了她的一句:谢谢,感激不尽。他曾经写了一首歌给她,却只能独自一人时孤零零的唱着。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歌词中的:我可能不会爱你,其实是…我爱你。他和她谁都不愿意因为一句透明的话语,而失掉现在刚刚好的关系,所以两人都选择借着"好朋友"的名义在一起。
  十多年来, 李大仁交女友的条件只有一个,必须得忍受"她"的存在,而程又青也一样。两个人因为太像家人了,感情深厚,实质上爱在心底口难开。两个人各自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分手之后,终于意识到其实最适合自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我可能不会爱你,其实是…我爱你"。最终,两个有情人结束了长达十几年的友情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沈佳宜作为好学生对柯景腾的励志和鞭策,李大仁和程又青之间"想爱不敢爱"、 "相爱不敢说"的美好情绪像极了我对柳海燕的初恋回忆。因为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电视剧《我可能不会爱你》,我喜欢上了陈妍希和林依晨两位美丽清纯的女演员, 所幸他们没有绯闻缠身。
  从校服到婚纱,是无数人在青春时代梦寐以求的爱情修成正果,但是真正做到的有几个呢?
  二十多年间,我和柳海燕之间历经挫折,我不止一次冒犯她的尊严和名誉,几成此生此世不可化解的仇人。
  在2012年12月21日之前的空闲日子里,我有时独坐反思,曾不止一次设想过我60岁退休后能光明正大约见柳海燕,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她能心平气和地倾听我当面讲述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和负罪情感,两人一笑泯恩仇。
  2030年,我和柳海燕都已退休,颐养天年,由于同属垂暮之年,想必也不会再有类似婚外情等世俗的流言蜚语。我和柳海燕言归于好,可以有机会结伴散步、聊天或者登攀华山,安享晚年。如此一来,我的此生此世也算功德圆满、无怨无悔了。
  然而,2012年的12月17日,柳海燕却不幸因为艳照门的散播声名俱毁,被迫跳楼自杀。在她死后,整个江平市的街头巷尾到处流传着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淫荡不堪想象。她英年早逝,天人相隔,令我失去了可以言归于好的谈判可能,让我我这个曾经的追求者和崇拜者情何以堪啊?
  青春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传染病:难以忘却的青春、无法割舍的校园爱恋、过剩的男性荷尔蒙,即便到了耄耄之年也依旧刻骨铭心。
  手机响起,是本家四哥:"鹏子,你在哪里?今天上午在我家聚聚吧。大哥他们都过来了啊。"
  "行啊,我马上回家。"
  已经11:00了,我离开办公室,驾车车回家。我从储藏室挑选了一提两瓶的白酒,去了四哥家。
  酒席上,本家哥哥们谈起年前的官场地震,谈起了柳海燕的艳照门视频,我顿时情绪低落和沮丧,神魂落魄。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再次醉得一塌糊涂,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晨8:20左右。
  妻子叶红霞抽耳光把我扇醒的,她上24小时,刚下夜班回家,
  "你怎么还不吸取教育?"她欲哭无泪:
  "我知道你降职,心里不好受,但也不能借酒消愁啊,那不是损害自己的身体透支健康吗?你待遇降低了,我们以后节衣缩食,节省点花就是了啊。如果你长了大病,不光不能挣钱,还要往里搭钱,那个合账?"
  "对不起,老婆!我从今天开始禁酒,再喝酒就不是人!"我赌咒发誓。
  "你不是对不起我!即使你不为自己考虑、不为我考虑,你也要考虑儿子和父母啊!儿子凯歌今年才十四岁,未成人,父母七十多岁了,需要赡养照顾,如果你要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办?你亲眼目睹,难道不知咱姐一个人支撑家庭的困难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我无言相对,痛楚难以言表。2008年,程佳庆哥脑干出血去世,时年42岁。他的死亡,与职位贬职有很大关系。他每日借酒消愁,加上自身有家族遗传性高血压,生活不规律,醉生梦死一般,所以导致脑干出血死亡。他去世后,由于长信集团给的工伤赔偿金60万元,本家族内人都找借口借钱,如果婉拒,就背后咒骂,找机会排挤她,无法做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由此,外族人也敢骑在头上撒欢欺负人。大姨姐带着一对儿女生活得确实艰难,幸亏还有工伤赔偿金解决大部分事项。
  程佳庆哥兄弟姊妹7人,他的两个哥哥、四个妹妹均是普通家庭,轮流赡养他的老父亲,我很多次看到大爷在垃圾箱中捡拾垃圾卖钱,或者从中找取可食用的水果、面食等。
  如果程佳庆哥活着, 没有人敢目无尊长,他的妻子儿女也不至于受人欺负,自己的父亲也至于流浪街头。
  妻子何红霞没有大姨姐性格开朗、豁达、坚强、有主见,如果我早死一步,妻子叶红霞未必能好好照顾儿子凯歌、我的父母周全。
  ③
  接下来的假期日程,和我往年的风俗循例并无两样。
  正月初二,开始走亲拜年,主要是出嫁的闺女带着女婿、儿女"走娘家"。正月初三,外甥要到外祖父母家拜年。正月初四以后,亲朋好友之间之间随意走动。
  正月初二,父母在家留守,招待来访的亲戚,特别是大妹妹、小妹妹全家。我和叶红霞、儿子凯歌三人去西魏村。
  内兄和嫂子做了两大桌饭菜,热情招待大姨姐一家三口、我们一家三口、他女儿一家三口以及自家儿子儿媳孙子三口,加上岳父母,十多口人团聚,其乐融融,热闹非凡。
  小孩子们在凯歌的带领下,到外面放鞭炮、燃烧礼花等,不亦乐乎。
  下午四点,我们提前回家,陪大妹妹家、小妹妹家吃水饺,
  尽内兄地主之谊。
  正月初三,妻子叶红霞和儿子凯歌在家留守,我驾车和父母亲去十里堡村,给四个舅舅家、一个姨家每家搬了一箱白酒。上午,在三舅家就餐。四个舅舅轮值招待共同的亲戚,2013年春节轮到了三舅家负责。
  正月初四,我驾车去了大妹家、小妹家,给她们的公婆拜年问好,留下礼品就告辞。
  正月初五,四个舅舅和小姨老来大秦村,十多口人家,闹腾一天,下午五点,吃了水饺,方才离开。
  任何场合,我听从妻子叶红霞命令,滴酒未沾,自始至终极少接话。所幸没有人提起柳海燕的"艳照门"事件,否则我极有可能发作,血溅当场,不允许任何人诋毁柳海燕。
  正月初六,我走亲访友,主要去了成冰雪、魏德刚、贾斌宏等家中,给他们的父母拜年,闲聊一会,放下礼品就告辞,并不留在他们家任何一家就餐。
  ④
  正月初七,凯远集团正式上班。我驾车到原料厂,8点前按时人脸识别考勤,进入独立办公室。
  作为2012年流年不利的人,我从角落拿起笤帚,从办公室的末端地面往大门口清扫,并且在门口撒上清水,试图把2012年的衰气霉气全部清理扫出屋外,化解凶煞,祛除霉运,把2013年的好运气引进来长驻。
  9:18,整个凯远工业园区各子公司礼炮齐鸣,震耳欲聋,预祝2013年"开业大吉、财运滚滚、福源广进"。
  原料厂其它办公室的人都去铝业公司办公室前观看燃放礼炮,唯有我独守办公室,百无聊赖,无所事事。
  想起年前"世界末日"同学聚会任汝郡说过要给我发送柳海燕的"艳照门"视频,我打开自己的台式电脑,上网登录了网易163邮箱。
  我的网易163邮箱是我的工作用名:秦逸飞的第一个字
  母+我手机号的后四位数,是2003年3月因为和香港审计师互相发送材料,我让同事帮助免费申请的。
  为表达我对陆宁静的忠诚无二,我的网易163邮箱和腾讯QQ密码都不对宁静保密,均为我和陆宁静生日的合写:106313。
  2008年10月份,陆宁静给我单独给我申请了一个仅有我们两个对话的QQ:左手倒影、右手年华的情侣号,自此我已经很少用163邮箱了。
  登录163邮箱邮箱,上面显示有很多未阅邮件,大多是培训教育机构等垃圾邮件,我懒得查看。
  任汝郡发过来的邮件在最新的接收记录中,是一个没有文件名的压缩包。
  我将压缩文件包,下载复制到了桌面上,解码到当前文件夹。我起身,将办公室从里面反锁上门,顺手打开了文件件,竟然是一段类似台湾李宗盛的迷奸视频:
  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正对着一个躺卧在床上的女人脱衣,那个女人一副昏迷不醒的慵懒样子,她的黑色秀发凌乱着遮住面庞,嘴角的美人痣或称伟人痣却极其鲜明。
  "柳海燕,你终于成了我的胯下女人了啊!"那个男人喃喃自语,他应该就是省国土厅副厅长王涌滋,只见他缓慢地给柳海燕宽衣解带,相继脱下她穿着的纯白针织线衣、天蓝色牛仔裤,仅剩余下内衣,整个胴体经类似裸裎。
  对于柳海燕的酮体,王涌滋就如同欣赏艺术珍品,他解开柳海燕的乳罩,伏在她的身边,伸出右手抚摸着、揉捏着。柳海燕的乳房不像生过双胞胎的四十二岁母性,仍然坚挺俏丽。
  最后,王涌滋抬起柳海燕的大白长腿和蜜桃美臀,褪下了她的秋裤和三角蕾丝内裤。
  在那时,柳海燕裸体横陈,她的两条大白长腿岔张得很开,女人天生的羞涩加上对未知情况的恐惧,柳海燕的大腿应该不会岔张这样开放,但柳海燕在昏迷中,她的两条大腿居然毫无顾忌地大展开,蜜桃美臀和整个下体私处完全暴露裸眼前。
  "柳海燕,你的屄保养得真好,不愧是名器女人啊!"王涌滋副厅长把柳海燕的私处称为屄,是我们天水县当地人最恶毒的对骂语言。他玩弄着柳海燕的私处,发泄愤恨说:
  "柳海燕你以前仗着你公公的关系,高高在上,对我爱答不理,现在还不是在我胯下,任由我玩弄?"
  王涌滋加快抚摸了频率,柳海燕在昏迷中受了蛊惑,私处有淫液流出。
  王涌滋迅速脱完自己,露出丑陋的长毛干瘪躯体,他迫不
  及待地扶着自己的YJ,霸王硬上弓一般将它直插入柳海燕的YD,即使是在迷奸中,柳海燕的YD也有淫液不断流出,她挣扎呻吟,使劲伸展四肢,王涌滋更加激烈的冲刺、抽插……
  接着,王涌滋继续抚摸、把弄柳海燕YD以及乳房等敏感地带,就像日本AV?中苍井空之类女优的性交卖弄。
  伴随着柳海燕迷魂中的高声喊叫,汪永滋将自己的YJ从柳海燕的YD中抽出来,他叉腿站在柳海燕的裸体上,将YJ直接对准柳海燕的面庞,粘稠的乳白精液如喷泉一般射在了柳海燕的眼睛、鼻子、嘴等处。
  "柳海燕,我给你美容养眼啊!" 汪永滋将精液涂抹柳海燕的面庞上,作恶一般。
  汪永滋裸体坐在床头,休息了一会,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瓶子,从中倒出2粒药丸,一扬脖子吞下。他吃的有可能是伟哥等壮阳药丸。
  …………
  看完这段王涌滋和柳海燕艳照视频,我如遭雷击,目瞪口呆,昏迷不能自已。
  曾几何时,在我的整个青春时期,柳海燕可是我心目中永远圣洁不可侵犯的初恋女神啊!
  在漫长的青春岁月里,我始终对柳海燕敬若神明,崇拜得五体投地,自惭形秽卑贱到尘埃中,连私下设想一下和她拥抱、接吻之类的亲近镜头,都觉得是对她的亵渎和冒犯,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那种对柳海燕发自心灵深处的崇敬和爱慕早已化为了血液,化作了我潜意识中的第一认知。即使在梦中,我也从来不敢对柳海燕有过任何略带亲近的情欲行为,更不敢有任汝郡这种肆无忌惮的意淫和诋毁。
  现在,柳海燕被人偷拍下遭受迷奸的视频,特别是嘴角的美人痣或称伟人痣证明是她无疑,她在公众视频中暴露露己的性器官,甚至比某些女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如同日本的AV片。
  我的第一反应是立即暗下了显示屏,担心有人过来给我拜年,无意中撞见我上班时间偷看性爱光碟。
  "混乱的娱乐圈,自古以来为婊子们淫乱的文化圈",近年来娱乐圈中的"艳照门"事件屡有出现,各式各样的明星人物纷纷粉墨登场,"你方唱罢我登场"。
  2009年6月,香港审计师进驻凯远物制药公司进行半年报审计,我们一起县城的金碧辉煌歌舞厅唱歌和饮酒,醉后称兄道弟,亲密无间。他醉后将他自己收集的香港、台湾、大陆等地"艳照门",以及通过引擎搜索下载的各种所谓的"人体艺术"图片、十多部三级片等全部复制给我的电脑上,我才知道自己孤陋寡闻,获知外界的世界有如此惊涛骇浪的冲击。
  2008年1月26日-2月9日,香港讨论区成人贴图区上传发布的陈冠希同钟欣桐(阿娇)、陈文媛(BOBO、)、张柏芝、前歌星陈思慧、颜颖思、落选华裔小姐陈育嬬、杨永晴七位女星之间的自拍私密照和其他淫乱性爱图照(讳称"艳照")1300多张,史称香港第一次"艳照门"。
  2010年1月"兽兽门",大陆发生第一个模特圈"艳照门"事件,尺度大胆,视频女模为艺名"兽兽"的翟凌,她因清新气质和魔鬼般身材被广大网友誉为"中国第一车模" ,前任男友为报复她发布性爱视频。
  2011年4月 "陪睡门",内地女歌手马睿菈陪睡视频在网络曝光,视频中她宽衣解带几乎半裸,边脱衣还边跟男客人谈论价钱,自称自己这个等级一夜八万,而换了其她的大牌女星数十万都搞不定。因为这段视频,马睿菈由名不经传的小歌手变为了网络红人。
  2012年8月台湾"淫照"门,元大金控董事李岳苍儿子、27岁台湾富二代李宗瑞涉嫌下药迷昏性侵约60余名女星及名模,并拍下性爱光碟,数量比陈冠希艳照门事件还多,"台湾惊现富少淫魔、娱乐园再刮淫照风"。那些不堪入目的影片十分变态,有的竟是李宗瑞和和两个女模在床上大玩另类3P。
  …………
  "这不是丑闻,这是犯罪,这种行为让人作呕。"诸如此类的图片、视频共同点就是:无论明星,还是模特,无一例外裸露了女性最隐秘的、最"艳"丽的东西—生殖器,以及男女交媾的图景。
  我们非常熟悉的某些冠名清纯、唯美的美女明星,她们卸下衣衫,性爱照片和视频把她们剥落得不堪入目,她们大胆的"露阴",清晰完整地呈现女性的私密处,毫不亚于日本的AV女优。
  对于娱乐圈男女明星们那些男盗女娼的事项,如艳照门、陪睡门、厕所门、沙滩们等,我们普通大众已经习以为常,以为是影视歌明星们的本性使然。对此,我总以为仅会发生在娱乐圈的潜规则中,类似中外古今从事色情行业的青楼妓女,和我们普通人毫无关系,以往觉得遥不可及。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柳海燕会发生这种淫荡的事情,被人偷拍下"艳照"视频,虽然从她昏迷的现场情景看,她极有可能是被王涌滋迷奸,情非自愿,但毕竟是裸露了最隐秘的生殖器官,丧失了神秘性、威严性。
  王涌滋玩弄柳海燕的YD,称呼柳海燕为名器女人,由此可知他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以前不知他不择手段玩弄了多少女人。
  女性的性器官很独特,就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而有小异。通过一个女人的外在体征,大约可以判断出她性器官的优劣。
  所谓的"名器女人",是指某些女人有着与生俱来拥有或经后天锻炼获得的优秀生殖器官:外阴厚实,内阴紧窄,阴壁多摺纹,富收缩感等特征。而天生拥有名器的女性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率。世界上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拥有是十分优良 的性器,而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欲望大于普通人很多,而且也更难达到高潮。
  在王涌滋和柳海燕的"艳照门"迷奸视频中,可以清楚地分辨出柳海燕的名器应该属于章鱼壶型名器。
  所谓的章鱼壶名器就是指柳海燕的YD类似抓章鱼的瓦罐,它入口较窄小,极其容易顺滑地进入,而里面圆空间十分宽敞,略显松弛舒适,抽动的时候就会会如同被勒紧一般,方便男人的YJ尽情膨胀,特别是适合进行一浅三深的冲刺、松弛舒适,无论男女都会享受到麻痹般的高潮快感。
  据网上介绍,人体艺术最早起源于希腊,到现在已经有2000年的历史了。它主要是以人体为载体,以认识美、探索美、和谐美为宗旨的一个自我发现和愉悦的过程和行为,展示人体静态和动态不同造型美感的艺术,包括裸体的和非裸体。
  广义上来说,我们熟知的如舞蹈、绘画人体、艺术体操、健美操、健身等都是人体艺术的范畴。狭义的概念是专指裸体人体静态造型艺术,包括雕塑人体,绘画人体,摄影人体三个主要范畴。
  西方人眼中看待人体艺术,是纯洁和美的象征。而中国自古以来则更多视其为情欲的象征,文化不同造成了这些差别。
  互联网很多网站和其它传媒机构打着"人体艺术"的幌子,对女性身体进行各种全裸展示,非但未能从根源上为女性及其身体解放提供平等、自由的机会,相反,在性别权力问题尚未厘清的前提下,开启了近代中国社会某些人群对女性裸体的围观和消费狂欢,导致了女性身体在艺术名义下遭遇新的沦陷,沦落为情色、色情、甚至是淫秽的地步。
  根据网上人体艺术网站,无数裸体女性摆拍各种姿势,特别是分开双腿,YD均为一览无余。他们的YD和对照介绍的十大名器型号一一对应,如海葵型、章鱼壶型、鲱鱼子型、梯田型、收口荷包型、前垂型、鳖型、印笼型、千条蚯蚓型、章鱼型等。
  任何时代,如果女人被冠名女神,首先在于她独具特色的外在美貌,其次是她兼具的恒久不变的隐秘、高傲、居高临下,带有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气质,而非时下人们对女人一贯的仙女、美女之类的统称。
  古往今来,中外女神必须高高在上,被世俗大众膜拜着,"人体艺术"表现中女神几乎没有裸露性器官的。当称女神者寥若辰星,高不可攀,无可撼动,具有亘古不灭的魅力,随意亵渎则为浅薄。
  如果一旦靠近女神,她暴露出性器官,就丧失了神性,立即跌落神坛,成为凡人中的凡人,万夫所指。正如世界各地发生的艳照门事件,女神变神女、妓女、玉女、欲女、御女等。
  时下,网络上的所谓女神,业经成为对某种类型美女的代名词,如性爱女生、制服女神、校园女神的冠名,其首要必备条件仅仅是美貌,毫无品德和智慧的考量,只不过是美女的换代升级,膜拜者通过臆想附加于女神肉体和精神上的处女膜。
  日本AV女优苍井空之类,被中国无数男青年们奉为性爱女神,她的基本功能就是满足众多宅男们手淫时候的幻想,在淫欲的窥探下,获得气喘吁吁中精液喷涌过程后的性满足。
  好莱坞自来盛产脱星,但真正享有"性感女神"称号的却是从未在银幕上袒胸露乳的玛丽莲?梦露。风情万种的梦露经常在情人面前宽衣解带,但从不让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睁着一双饥渴的眼睛的男观众们一览无余。用句现在时髦的网络用语——人家只脱,但从不裸!
  梦露最经典的性感镜头:一阵微风袭来,白色的裙裾悄然翻飞,她身体前倾,双手遮掩,此时她粉面含羞,我见犹怜,这组镜头毫无低俗的色情、下流的挑逗,却让全世界的男人看到以后荷尔蒙急剧分泌,也让全世界的影迷惊叹之余长久回味……
  整个青春时期,我称呼柳海燕为初恋女神,是从女神的原意而来:女性的神明或者至尊。
  而现在,柳海燕因为在艳照视频中裸露了自己的性器官,"艳照门"视频在网上、论坛等流传,她业经成为了眼下网络上那些男人私下意淫的性感裸露女子即所谓的苍井空之类的"性爱女神",跌落下"女神"的神坛,几乎要我压制至死。
  试问哪个痴情男儿,能接受自己的初恋女神如此悬殊的变化和耻辱啊?
  如果"艳照门"的当事者是自己的女儿、妻子或者儿媳、母亲,任何人即使设身处地构想一下都觉得恐怖可怕。
  上午10点,鄢展新和原先在金碧辉煌的司灵芝到我原料厂办公室给我拜年,他说:
  "秦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柳海燕的关系,希望你没事。"
  "没事,只不过是初恋,其实她的生死和我无关。"
  鄢展新安排那个女子去车里给我拿一提飞天茅台酒,"孟春蕾总代理的茅台酒,价格先不说,保证是真酒。"
  "茅台这么贵,我受之有愧啊!"我不知怎么婉拒。
  "贵贱都是为了喝,"鄢展新说,"你的初恋去世了,心情不好,我让司灵芝陪你消愁。"
  "君子不夺人之爱,我不能这么做。"
  "什么爱不爱的,只要你喜欢,我让她陪你就好,"鄢展新说,"到时你给她买点喜欢的衣服、首饰就好。"
  "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你喜欢的女人?"
  "我无所谓的,秦鹏,美貌之于女人,就像金钱之于男人,可以明码标价的,我们没有必要把爱情想象的多么纯洁和美好。鄢展新给我冷静分析说:
  "爱情从来就不是纯粹无私的情感,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必定是因为某类特质的吸引,比如美貌、金钱、权势等。
  如果我现在是一个穷光蛋,司灵芝不会跟随我,我百依百顺。现在我和司灵芝是各取所需,没有必要衡量所谓的爱不爱的。她有年轻美貌,我有财势。
  美貌、金钱是是爱情中的一项天赋。一个有品德的美女、一个外表漂亮的美女,你会选择那一个?我相信,毫无疑问是外表漂亮的美女。男人看女人,一切选择基本从欲望和本能冲动出发。"鄢展新直视我,逼问道:
  "秦鹏,你实话告诉我,如果柳海燕是一个丑陋、邋遢的女人,不是美女主持人,你还会和她交往,喜欢她吗?"
  我无言以对,心有同感。歌德有言:"外表美只能取悦一时,心灵美才能经久不衰",但世间男女谁会纯粹只爱心灵美,比如善良、同情、悲天悯人等。即使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是首要以外在的美貌程度作为评断标准。
  我口口声声爱柳海燕圣洁的灵魂,她圣洁的灵魂谁人能窥见?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柳海燕是一个丑女,也许我就没有后来的钦慕吧?即使她曾挽救过我的生死。
  王尔德曾经代表天下男人们说过:满口道德的女人无一例外都姿色平庸。他也说过:好女人让我腻烦。也就是说,即使你是品德高尚的好女人,如果姿色平庸,男人也只会觉得腻烦。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女人的爱情中,美丽的皮囊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位,无论任何一方批判以貌取人是多么的肤浅和不可救药。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思索我和柳海燕的关系,或者我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啊?我经常觉得爱情真的是自欺欺人。我对她的一见钟情,和她的美貌有巨大关系。
  我心有戚戚然,随声附和:
  "对,男女之间的爱情本来就是肤浅,美貌占据至高为上的第一位。罗密欧在舞会上对朱丽叶一见钟情就甘心赴死,看上的还不就是朱丽叶的花容月貌?王子对着白雪公主的尸体还能爱上,或者王子爱上灰姑娘, 无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个性轻浮的海伦能引起特洛伊战争,也是因为她有一副世间无双的美丽皮囊。有历史学家说,如果埃及艳后克莉奥佩特拉的鼻子如果是歪的,世界历史将会改变,恺撒、安东尼等人爱上的也是她的艳后皮囊。"
  我对鄢展新像久别重逢的昔日故交,推心置腹的地侃侃而谈:
  "爱情从来就是人类自欺欺人的幌子,男人对女人的女人的爱情只不过是动物世界中动物本性:雄性征服部落,雌性甘心依附,即使是雌性没有求生的本事,但有一份漂亮的皮囊就足够了啊,有雄性为她赴汤蹈火争取进贡。英雄难过美女关,美女能尽兴让英雄发泄兽欲吧。
  我认为,鲁迅也说过,爱情是性交的假面。爱情虽然被赋予伟大的词格,但它的本质其实非常简单,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性交。当然,如果觉得刺耳,也可以叫做‘做爱’。‘做爱’这个词其实是中国伪君子的创造发明,这里面既有性交的‘做’,又有爱情的‘爱’,脚踩两只船,左右逢源,各得其所。
  喜欢性交的男女可充分体味到‘做’的实践性,如果是耽迷于‘爱’的男女,会享受到‘爱 ’的飞天的仙境。‘做爱’这个词具有充分暧昧性与世俗中庸性,纯属自欺欺人、欺名盗世。"
  这时,司灵芝给我拿上了一提飞天茅台酒,我们不再谈男女爱情话题。
  司灵芝不再歌厅当小姐,从良干公关,风尘味道中带着性感风骚气质,让男人心率剧烈抖动。
  想起和司灵芝在歌厅时她坐在我大腿上摩擦射精的场景,我觉得就像在昨日。现在看司灵芝,如果不是熟客,看不出她曾经的职业。
  "秦鹏,凯远集团再有石子招标,我们老同学合作一把,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帮忙,可以给你一定额度的提成比例。"鄢展新说,我不敢大包大揽,
  "我尽力而为吧。现在负责招标的是萧凯远董事长的女儿,我只能帮你做好标书等。"
  "那也行。"鄢展新答应,"我们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改天吧,中午我回家有事。"
  鄢展新领着司灵芝告辞,他们两个不知找什么酒店、宾馆等处鬼混去了。
  我再次打开另外一段艳照视频,这一段确实柳海燕和卢怀克资源的性交,仍和日本AV影片无异,柳海燕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看起来雍容华贵,但她任由卢怀克玩弄,就如同摇身一变成为妓女或称"小姐",任由我这等偷窥者意淫、人尽可夫。
  通俗的讲,人体艺术就是一种以人体为媒介,以认识美、探索美、和谐美为宗旨的一个自我发现和愉悦的过程和行为。日常为我们熟知的如舞、绘画人体、艺术体操、健美操、健身等都是人体艺术的范畴。
  "圣母的披衣下面是什么?"我喃喃呓语,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国外耶稣教的圣母和中国的女娲娘娘都是"无性繁殖"的女神。所有女神似乎应该永远保持处女之身,必须是严谨性交和"纯洁"禁欲。唯有如此,其神秘性、圣洁化才得以存在。圣母玛利亚是睡梦中无性交洁净受孕,女娲娘娘是捏泥造人,均为"无性繁殖",不被性交所"玷污"。
  现实中没有"无性繁殖"的圣母和女娲,但对我来说,即使柳海燕和赖文正恋爱、结婚,我从来不愿不敢设想她和赖文正颠鸾倒凤般的床底做爱或"野战"性交场景,更不敢想象她躺在产床上,岔开她的两条白皙大长腿,医生从她的YD中一前一后接产下龙飞胎儿的自然分娩情景。
  我看艳照门图片、视频,以及人体艺术图片,从来没有敢想过那副图影和她的生殖器和她的类似。正如圣母玛利亚的处女受孕,我强制自己认知:柳海燕和圣母玛利亚一样是睡梦中无性交洁净受孕,"无性繁殖"。
  我不愿设想柳海燕和任何一个男人有交媾做爱的行为,任何人都不配和柳海燕性交做爱,包括我。她是女王,她是女神,只有她降尊纡贵垂恋于人,没有任何男性在能降服她,把她压在身下进行所谓的性爱三九施。
  时光境迁,柳海燕不再是初恋女神,不再完美不可指摘,我冲动难遏,下体YJ一柱擎天,我解开皮带,将西裤和保暖裤一并褪脱到了脚踝处,我看着柳海燕的艳照视频,特别是她的露阴、乳房等,伴随着王涌滋的冲刺、抽动,生平第一次手淫自慰,起先不得要领,渐渐地进入角色一柱擎天,我看着柳海燕的露阴、裸体,生平第一次手淫,起先不得要领,柳海燕已经堕落成为了苍井空之类的性爱女神……
  事后,我把卫生纸擦拭自己的下体特别是YJ,对柳海燕竟然有种仇恨泄愤的感觉,不再有负罪感。
  晚上,叶红霞娘家的侄子一家三口、侄女一家三口、大姨家姐一家三口,他们来我做客,名义上是给我过生日,实际上是每年的例行家庭聚会。
  经过叶红霞的批示,我象征性了的喝了一高脚杯红酒,他们喝的红酒、白酒均是我收藏好久的品类。
  10点,他们走后,妻子叶红霞负责清理厨房,我负责外面的卫生清理,一直忙到11点左右。
  当晚,夜半时分,柳海燕悄无声息地,第一次如同幽灵般潜入了我的梦境。
  仿佛时下某些热播的影视剧情节,我们穿越回到了1987年的鹤伴山,但不同于青春史实的是,在梦中,柳海燕彻底颠覆了往昔神圣不可侵犯的初恋女神形象,她的行事风格、调情方式俨然在效仿电影《色·戒》中王佳芝第一次蛊惑汪伪特务头子易先生时的伎俩,其实质分明是我潜意识中和我婚外情人-陆宁静在租赁小屋某次激情行为的场景再现,只不过女主角换成了我的初恋情人柳海燕。柳海燕化身成美少女,拉着我的手躲闪着路人的注意,径自去了我和陆宁静原先租赁的房间。
  一进门,柳海燕就如同换了一个人,跳着舞蹈旋转着纤细的
  腰肢,乘兴中踢掉了高跟鞋,褪下了蓝牛仔裤,最后,她身上仅剩下了黑色蕾丝乳罩以及三角内裤,衬着白皙的青春肉体、轻盈的体态,在眼前旋转招摇,乱抛媚眼。
  我顿时血脉喷张,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西服和长裤、红色三角内裤,横身抱着她的娇体,一同滚倒在床上激吻,就在我意乱情迷中分开柳海燕的双腿,不顾一切地欲冲刺进入她的娇体时,突然间,柳海燕躺在床上的裸露娇体,特别原先美少女的面孔,却在瞬间幻化成她跳楼自杀时血淋淋的恐怖惨状。
  我恐惧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如严寒冬季里风中的池塘残荷瑟抖不止。
  刚才噩梦中的情景,换做任何一个人,即使是在梦中偶尔身临其境一次,也会恐惧得魂飞魄散吧?
  床上,我抱着双肩,极力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剧烈瑟抖,生怕弄出太大的声响,惊扰醒熟睡中的妻子郝霞,引来她不休不止、死不罢休的怀疑追问。
  我起床去卫生间,我的YJ因为昨天下午的第一次手淫充血发炎肿胀,就像发面条。
  尿意上来,我试图冲着马桶撒尿,龟头的尿道口生疼,但一旦尿出,尿液就源源不断流出,感觉有半小时之久,似乎要失控,把我身体70%的水分排泄干净。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二、 重度抑郁生不如死
  ①
  自此,每当夜半时分,柳海燕屡屡化身各种形象潜入我的梦中,蛊惑我,引诱我,甚至重演某些"艳照门"类的放荡动作,每次的噩梦最终均以她血淋漓的死亡场景作为结束。
  噩梦醒后,我夜夜睁眼到天明,辗转失眠,整个大脑就想清洗了一遍,混沌沌毫无知觉和思想。
  依稀回忆噩梦中的情节,我无不倍感精神幻灭,痛不欲生,觉得世间的价值理念烟消云散。
  初恋的真谛也许就在对爱情的圣洁化和神秘化,绝非世俗意义上的拥吻、做爱等所能相提并论,甚至视为玷污、亵渎、冒犯。如今,柳海燕在现实生活中成为了天水县街谈巷议中人尽可夫、任何人可以窥视生殖器官的荡妇,谁能承受?
  张柏芝自18岁出道,清纯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作为香港玉女掌门人的代表,年纪轻轻就拿下金像奖影后。钟欣桐(阿娇)是香港素以健康清纯形象示人的Twins组合成员之一、乐坛天后级歌星,号称香港"新玉女掌门人"票选冠军,公开宣称抗拒婚前性行为。
  2008年,陈冠希和张柏芝、钟欣桐的艳照无异于三级片中制服诱惑、内衣诱惑的性爱视频。艳照门一出,她们两个从玉女一夜之间堕落为欲女、荡妇,事业、人气、婚姻、形象等全面严重受损,还惨遭各种骂名。
  "艳照门"事件爆发后,张柏芝取代关之琳,成为女性洗液用品"洁尔阴"品牌新任代言人。但她口中并未说出那句经典的"难言之隐,一洗了之"的广告词,更换为其它广告词,似乎不屑于辩解,一切都不过尔尔,轻描淡写就会过去。
  陈冠希属俊男行列,如果艳照为陈冠希偷拍,尚且有块遮羞布,张柏芝和钟欣桐却坦然承认拍艳照是自己乐意的,那从时间上推断她们当时不是正经恋爱,而是一种淫乱。
  张柏芝、钟欣桐的艳照门打击,没有选择自杀逃避,柳海燕却跳楼自杀,是因为在她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
  柳海燕的"艳照门",就如同陈冠希的"艳照门"、李宗瑞的"淫照们"、翟凌的"兽兽门"等,不仅仅在于把几位当事人一举从偶像宝座上拉下,光天化日之下的扒皮示众,而且出现纯洁偶像完全后崩坍的空虚和幻灭,哪还有什么清纯、玉女,全是婊子,全是妓女……
  陈冠希、李宗瑞凭借富二代的身份,追求女星上床性爱无往而胜。
  特别是台湾淫魔李宗瑞,他其貌不扬,外形毫不不起眼,长相也不突出,就因为他是元大金控董事李岳苍的儿子,多金且出手阔绰,追求玩弄女人无往不利,很多在被"捡尸"或迷奸。
  中国人经常用 "如花似玉"这个成语可以形容一个女人的美丽,其实也可以形容外阴的美丽:"如花"说的是大阴唇与小阴唇的舒张之态,就像一朵鲜花沐浴着阳光盈盈绽放;而阴蒂则通常被形容为"花蕊",有时候就直接是阴蒂的代称。"似玉"则是说,女性的整个外阴就像是一块璀璨的美玉。"如花似玉"从另一方面,可以说是对女性外阴的美化、欣赏、赞誉与珍惜,也许还带着一些类似的图腾崇拜。
  我对照自己电脑中的近万张人体艺术图片,删除了性交的图片,只留下美女们搔首弄姿或者故作清纯的图片,我觉得"如花似玉"形容那些美女的YD非常适当,恰如其分。
  2009年5月,一组约30张"海运女"殷虹不堪入目的照片近日成为网友争相索看并转发的对象。据发帖人"garros"称,照片主角是他的前女友,此后,"garros"陆续在网络上贴出前女友的生活照和一些不雅照片甚至视频及女主角的姓名、年龄、毕业学校等信息。该事件的关键词很快成为google"上升最快关键词"。
  日本AV女优如苍井空等她们从未自我标榜清纯、高贵,但当她们穿上衣服,反而更受男人们的佩服和欣赏。
  我最佩服的是舒淇,她的裸体照片一丝不挂,甚至也裸露外生殖器,但她的外裸生殖器,却让人不产生邪念,真正只当做人体艺术欣赏。她发誓 "要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她做到了,成为了御用文艺片女主角。
  柳海燕裸体倒也罢了,她却被王涌滋迷奸,性器官坦露无遗,姿势不可入目,我只觉得精神幻灭,恶心呕吐。
  正月初七上班,我一无既往按时四次面人脸识别考勤,独自办公室沉思默想,惶惶然不可终日,毫无生机,似乎我才是刘海燕死亡的幕后真正罪魁祸。
  因为连续两个多星期的白天、黑夜接连失眠,毫无困意,我的脸色晦暗,终日茶饭不思,记忆力严重衰退,脸色灰暗,似乎垂死挣扎的衰弱病人,对什么都丧失了兴趣,甚至微风一吹即可"迎风倒"。
  妻子叶红霞去县医院咨询医生我的病症状况,她亲自开车,循着手机导航和我去了省城的省立精神卫生医院,求医问诊。
  这家医院病历上介绍说,中心前身为"省立精神病院",1994年更名为省立精神卫生中心,医院类别:精神病医院,医院等级:三甲,是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社防、康复、司法鉴定、戒酒戒毒、心理咨询、对外学术交流于一体的三级甲等精神卫生专科医院,
  迎门中央,为三层门诊大楼,东侧为病房区,窗户有不锈钢防护栏,门口有保卫看守。极有可能章柏录老师曾经住过此院。我因为事业不遂,也要步人后尘?
  挂号、问询,我没有当着妻子叶红霞的面向白医生据实相告说是和柳海燕的死及噩梦有关,我只是简要说了自己职业受到严重打击的事项。
  白医生给我了检查项目:血常规、心电图、抑郁症心理测试,二楼的检查室,医生让我在电脑上如实做题,他说:
  "仔细阅读每一条题目,不要有所顾忌,根据自己一星期内的情绪体验和第一印象来回答。不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去思考,顺其自然,选择一个与你的情况最相符的答案。
  国际标准抑郁症心理测试题-抑郁症自评量表(SDS),一共20道试题:
  1、我感到情绪沮丧,郁闷。
  2、我感到早晨心情最好。
  3、我要哭或想哭。
  4、我夜间睡眠不好。
  5、我吃饭象平时一样多。
  6、我的性功能正常。
  7、我感到体重减轻。
  8、我为便秘烦恼。
  9、我的心跳比平时快。
  10、我无故感到疲劳。
  11、我的头脑象往常一样清楚。
  12、我做事情象平时一样不感到困难。
  13、我坐卧不安,难以保持平静。
  14、我对未来感到有希望。
  15、我比平时更容易激怒。
  16、我觉得决定什么事很容易。
  17、我感到自已是有用的和不可缺少的人。
  18、我的生活很有意义。
  19、假若我死了别人会过得更好。
  20、我仍旧喜爱自己平时喜爱的东西
  四个选项为:1、无/偶尔有;2、?有时有;3、?经常有;4、总是如此。
  我昏昏沉沉从第一道题如实做起,总是恶劣的选项。如第1道题我感到情绪沮丧,郁闷:我的答案是:总是如此。如第6题,我的答案是:无/偶尔有;如第19题:假若我死了别人会过得更好,我的答案是:总是如此。
  十一点,血常规结果出来,我和妻子叶红霞拿着检查结果,去了一楼。白医生看了血常规、心电图、抑郁症自评量表(SDS)等,诊断说:
  "重度抑郁症,最好是住院治疗。"
  妻子叶红霞看我一眼,询问白医生:"医生,能不能先吃药治疗,如果不见效,我们再来住院。"
  "也行,遵照家属的抑郁,我先开一个月的药,有什么异常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他把自己的电话记在一张纸条上,递给妻子叶红霞。
  其实,我知道失眠的真正病因症结所在,是心病,医药、食谱、偏方等见效甚微。
  我却不敢对白医生和妻子叶红霞直言,只有假装顺从地配合妻子郝红霞,把周期性失眠的原因归咎于工作职务的撤职流放,想慢慢地依靠时间的消磨遗忘某段记忆,舔舐疗伤,治愈回归正常的本性。
  如果我照实对郝霞坦白,那无异于自掘坟墓,摧毁本已脆弱、系于一线之间的夫妻感情,让婚姻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边缘。可是,让我继续独自承受,我也接近了濒临的极限啊。
  回到家中,妻子叶红霞像医生一样,把我的药遵照医嘱一一包好。我按时每天早晨、中午、晚上三次吃药。母亲还请所谓法术高超的巫师到家中,为我驱魔辟邪。
  梦魇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白天上班期间,或者每月四天的休班在家时间,总是不经间让我回忆起过去的种种情节,有时是某一首歌或旋律,有时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有时甚至是一个毫无关联的场景,就会瞬间想到柳海燕,想到我们的曾经的交往记录。
  到了夜半时分,噩梦仍然随之而来。柳海燕每次的形象越发放荡,让人不敢置信。
  妻子叶红霞只要休班在家,晚上陪我散步,锻炼身体,寸步不离。
  我看病历上有特别标注:家属要时刻看护好患者,谨防自杀自伤,跌倒,走失,暴力攻击等意外的发生。 这可能就是临离开诊室时,白医生单独留下妻子叶红霞,特意专门交代的医嘱。
  如果妻子叶红霞上24小时班,父母就不让我出去散步。我据理力争,父母也不让步,说是叶红霞交代的。
  ②
  3月19日,是鹤伴山每年一届的"幸好有你"杏花节。铝业公司财务总监周凯旋打电话邀请我同去踏青、吃饭。我推辞不下,10点左右请假和他们去了鹤伴山下。
  鹤伴山下,万亩水杏园内娇艳的杏花竞相开放,白里透红,漫山遍野,"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杏花开",犹如白雪落人间,蝴蝶蹁跹,蜜蜂飞舞。洁白的花白,紫色的花蕊,这场视觉盛宴,怎么能够不让人神清气爽?
  踏青的人们在树下穿插,有的在取景拍摄,有的在指定区域开始烧烤,很多是携家带口全家出动。县城西外环两侧路边各式轿车堵得水泄不通。
  财务总监周凯旋早已提前在大自然烧烤定好了房间,我们去了,他让我再去点菜,我勉为其难,点了豆腐、野菜之类的。
  烤羊上来,财务总监周凯旋把最丰厚的羊大腿给我。他的三个下属科员一个劲的仍称呼我"秦总"或者"秦部长",在我听来简直是讽刺。我说:
  "我现在撤职流放,无知无权,你们叫我逸飞哥或者飞哥就好了。"
  "在我们心中,你永远是我们尊敬的领导。"财务总监周凯旋。在凯远制药公司上市期间,他仅是一个会计员,短短五年间,提拔到了铝业公司财务总监。
  我任由他们尊称,抵挡不住他们的劝酒,只是象征性的满了一杯啤酒,以啤酒当做白酒来应对。
  席间,话题不知怎么聊到了财务部乃至整个铝业公司的大龄剩女,其中一个说:
  "结算室的陆文静,我们给他介绍对象,一直独身不找。谁也没有想到,她的速度是大龄剩女中最快的。她正月十六日订婚,听说要在五一结婚。她现在已经不住公司宿舍,所有物品都搬到了她对象家中。"
  "……"我无法接话题。
  此后,我喝啤酒应对,也是一杯一个,胜似喝白酒。我突然来了气愤,有种被抛弃荒野的感觉。自从我撤职流放,生不如死,她从来没有过来看望我,或者给我打个电话。
  回到独立的办公室,我一时气不过,借着酒意就给她打了电话,去发现我的手机号码已经被她设置进入黑名单,"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无法接通。
  我从电话簿中找出陆文静的办公室座机电话,她接起的:"你好,请问找哪位?"
  我低声说,"是我,我想见你。"
  "不行,我有事,不能见你。"她毫无犹豫的回绝。
  "是不是去见你的未婚夫、新情人啊?"我气愤,不可遏制,"陆宁静,你有了新欢,难道就要抛弃旧爱了吗?"
  陆宁静不语,可能在思索对策。我不惜下流卑鄙的要挟:"今晚,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不来,我明天去你办公室或者路上等你,或者去他家做客。现在我无知无权,什么也不在乎了啊。"
  "好吧,我们见最后一面。"陆文静应允。
  妻子叶红霞去24小时上班,晚上没有回家吃饭,我吃完晚饭,冲洗了一下,驾车去了公寓。陆文静早在公寓里面等我。
  "我们以后不能再交往了"她说,有些害怕和为难的样子:"年前,你老婆来找过我,单独和我谈话警告我:如果我再和你交往,她就要告诉我们领导,让我身败名裂。"
  我一愣,想不到妻子叶红霞隐瞒得这么深藏,一直不动声色。她对情感有洁癖,一直对我强颜欢笑不离不弃。按照情义,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出轨事项,但陆宁静吧背叛我,欲抛弃我和别人结婚,我有种不可言说的屈辱、嫉妒和报复欲念。
  陆文静是我喜欢的女人,即使她不是处女,即使我不能和妻子叶红霞离婚娶她,即使我有时克制自己规避她,生怕她逼婚,闹得凯远集团人人皆知,沸沸扬扬,即使我们从第一次开始,我知道陆宁静将来和别的男人有谈婚论嫁的一天,我仍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
  我不能给陆文静任何名分,我会放手,当另一个男人继续爱她。但这一天真的到来,我却不能承受其重。
  "好,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见面了。今天,我们最后一次!"我脱下了的上衣,挂在衣架上。
  "我已经订婚了,五一结婚,我不能对不起他。"陆文静不情不愿,婉拒我的提议。
  在以前,隔三差五,陆文静就在QQ上给我留言,说想我,邀请我在公寓见面。她似乎她对和我做爱上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和我的做爱过程中,她还说一辈子不要结婚,永远和我在一起厮守。
  现在,陆文静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冷漠,反而激起了我积重难返的报复心。郭美美出卖我,让我众叛亲离,几乎死无葬身之地。陆文静又要在我落难的时候要抛弃我,我没有好的气色:
  "那你对得起起我吗?"我无耻地逼问他,说:"没有我,能有你的今天?凭你大专的学历,根据不能进入凯远集团分配到统计员岗位,像白领一样朝九晚五有规律上班。"
  "难道你忍心让我一辈子单身,孤独终老吗?"陆文静正视着我,第一次咄咄逼问我,
  "或者你离婚娶我?"
  "如果我离婚娶你,我们两个都不能凯远集团工作了,风言风语就能淹死我们。"我说"今天,我只想最后和你做爱一次,以后互补干涉,形如路人。"
  陆宁静听完我的请求,默然无语。她站在我的面前,第一次很不情愿地宽衣解带。她慢慢脱下了大红针织线衣,上身只留着黑色的蕾丝胸罩,她背着我,后背顺滑修长,腰部向里收起,形成了柔美的曲线,她把衣服叠放在一旁,脱下了下身紧绷修身的牛仔裤,霎时间她丰腴后翘的臀部露出来,整个下体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仅套着唯一遮羞的黑色蕾丝T字内裤。她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姿态,扯过被子盖住身体,躺卧在双人床上。
  就在陆宁静宽衣解带期间,我已经驾轻就熟地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和陆文静并排躺卧在一起,我把她的乳罩、T字内裤给剥下,她全身寸缕全无,一丝不挂赤裸。
  "陆文静,我喜欢你!我真的不舍得离开你!"我说着甜言蜜语的情话,摸着陆宁静的裸体敏感部位,她的耳垂、她的乳房、她的胸部、她的阴部三角地带、她大腿根部的私处等,我从上而下抚摸着,揉捏着,就像王涌滋对待柳海燕。
  这一次,陆文静的身体没有主动迎合我的挑逗,冷漠以待,她的YD没有淫液流出,也没有娇喘和呻吟。
  我刚要说点什么,陆文静冷脸打断我:
  "别说话浪费时间了,你速战速决吧!"她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这一次,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反正,这是我和你最后的一次了!"
  我停下抚摸的右手,退坐到一旁,目视着陆宁静的裸体横陈,手足无措。那时势同水火的情形,我就像一个毫无人性的强奸犯,她就像任由我处置和奸淫的裸白羔羊,乱性败坏。
  男人具有视觉动物的本能,也正是由此具有男人的好色劣
  根性。在色情方面,男人的想象力比女人要丰富:一旦看到性感妖娆的女人酥胸半露,男人的思维就会像机器上的齿轮一样飞速旋转,能透视看到她衣裳里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一个女人穿着似露非露、若隐若现,更容易让男人产生性幻想,迫切的想知道面前的女人一旦脱光衣服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他希望女人的裸体对他而言是个惊喜,但如果一个女人过早暴露了自己,男人反倒兴趣索然,即使到了床上,也会觉得该看的都看了,激情会冷却大半。
  面对陆宁静的裸体,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我好久未经察觉的疾病:我的YJ始终耷拉着,再无一柱擎天的雄姿,它如打了败仗的将军一蹶不振,垂头丧气。
  我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失败,我翻身伏在陆文静的裸体上,让我的肚皮摩擦陆宁静的娇体腹部、两条白皙大长腿,我让我的YJ 上下摩擦陆文静的YD,十多分钟过去,却仍旧无济于事。
  "这次你要带避孕套,我现在是危险期。"陆文静说:"我不能再吃紧急避孕药了,吃对身体不好。"她要求我。
  我答应她,"可以,"我把心底埋了好久的疑问抛出来,"宁静,你告诉我实话,你和我第一次是处女吗?"
  "是,那是我的第一次。"陆文静毫不迟疑。
  "那……怎么没有落红?"
  "可能骑自行车弄破的吧,我也不知如何回事。"陆文静顾左右而言他:
  "你还做吗?不做,我要走了!"
  我艰难的答复:"你走吧!祝你和她白天到老!"我希望她的未婚夫不是有处女情结的人,冷暴力折磨她。
  我目睹陆宁静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以陆文静现在这种决绝的态度,她以后不会再见我了啊,我和她将从此天各一方,形如陌路。
  陆文静走到门口,我光着脚,裸体跑过去,紧紧和她拥抱,使劲嗅她发梢的洗发水香味,和她身上特有的气味,难以自制。
  "你也好好保重!"陆文静分明是客套的说,她毫无留恋的走出我们经常幽四年左右的乐园。
  我自己裸体躺倒在床上,如同死了一般。台湾有援交妹,我不知中国大陆有没有。五年来,陆宁静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嫉妒让我疯狂昏迷,有人说,"爱她,就不要伤害她,就要给她幸福。"我却做不到。
  "我爱宁宁吗?"我扪心自问,找不到正确答案。
  每次做爱,陆文静的眼睛习惯眯缝着,和充气娃娃一样
  ,让男人有种施展虐待的冲动。她的脖子附近有很多黑痣,现在相见却有,她却有最近祛除黑痣留下的疤痕。她是为了五一穿婚纱美丽动人吧?
  我不管陆文静是否伪装处女骗我,她一有接收的男人就弃我如敝履。其实我一直在找机会和她断绝关系,怕她一辈子不找对象纠缠我,她真的找了男人,我就有种被抛弃被背叛的挫败感。
  陆文静移情别恋,很快忘记我,也许在她的心目中,我只是她利用的权柄,她独在职工宿舍寂寞和空虚时的填充物吧。
  现在陆文静和另一个男人谈婚论嫁,尽情的做爱,就像我们以前在车上、在河岸、在民居乐意的做爱,陆文静就像是援交妹,易过后就不能带有感情投入。
  此后,我和陆文静在公路上不期而遇多次,她的POLO车及车牌9618是显著的特征, 我最熟悉不过。有时,她在铝业公司门口下车,她的车却继续开动前行,我驾车跟踪,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工开着,到了凯远钢结构公司门前,把车停在外面的停车场。
  我为陆文静的移情别恋嫉妒发狂,她的车牌9618是我找贾斌宏办理的,送礼1000元购物卡、挂牌费200元等都是我负责支付的,现在却有另一个男人开着,在我和陆文静曾经颠鸾倒凤做爱过的小车上。
  五一,我怕在办公室坐立不安,却不敢大闹陆文静的婚礼现场,做出类似醉酒调戏柳海燕的错事,她好不容易有人接盘,我如果如跳梁小丑出来,一些事项都可能天翻地覆。
  ③
  据WHO预测:21世纪抑郁症将与艾滋病、癌症并列为"三大杀手"。美国权威部门调查结果显示,自杀者中有三分之二都是抑郁症患者。
  二十多年来来,我作自我封闭蛰状,完全没有了当年愤世嫉俗的诗人做派,甚至梦中回忆起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都绝非本人
  巨石坠落内心也难以激起些许涟漪。社会江湖这个大熔炉,已经将我熔炼成了另一个自己都感陌生的凡夫子。曾经的青春往事似乎已经全然遗忘殆尽。
  有时,我偶发几句愤世嫉妒的言论,现在连我都觉得陌生。如果现在不是有儿子念笑,我真的不知有什么可以活下的信念支持。我可以有任何的不幸发生,天早人祸不可避免。但是设想是他遇上,我都心神难安。也许人类就是这样一代一代繁衍传承吧。有些情节真的无法逃避,特别是青春的情节。正如台湾电视连续
  剧《可能不会爱你》中的初老症状:越遥远的越容易记起。
  谁料,柳海燕跳楼自杀后,竟然在二十多年后再次潜入入我的梦境中?我怎么敢对妻子叶红霞坦白吐露梦中的丝毫情节,并且还是不可言说的性交场景?
  试想,那个那个做妻子的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对二十年前的初恋情人仍念念不忘、旧情重燃啊?
  2013年,每隔一个月,妻子叶红霞就陪我去省立精神卫生医院诊治,每次花费1000左右。
  我每天早晨、中午、晚上按时吃药,收效甚微。特别是晚上,我吃了药,就如同安眠药,进入浅睡眠,混乱的噩梦一个接一个毫无逃避之处。就方法如鬼上身,心脏无端憋闷,像压着一块巨石,喘不上气来,气短、嗓子像被人掐着,说话费劲。这是被灵体袭击或欲寄生在被附体者心脏内的反应。
  每天早晨,我好不容易从噩梦中垂死挣扎般醒来,遭受旷日持久的精神和情欲双重折磨,下体遗精而虚弱,无不腰酸背痛。
  柳海燕分明是死后还魂,故意折磨我,惩罚我,要把我置于死地而后快啊。这种日子不知何时终结啊?
  我郁闷、我烦躁,经常突发性的头疼欲裂,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挣断脑部血管,发生脑干出血之类的疾病立即命丧当场。
  ""柳海燕,你死后还魂,不去惩罚那些谣言制造者和艳照传播者,反而三番五次侵入我的梦境,化身各种形象惊扰我、恐吓我,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们之间早已恩断情绝了,你的跳楼自杀身亡和我毫无关联。你为什么不肯放我一条生路啊?"我痛苦不堪,恨不能立即用刀割断自己的咽喉,自杀逃避。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彻底逃离开柳海燕对我旷日持久的精神和情欲的梦魇折磨。
  "如果你要惩罚我,或者要我死,就尽管来吧!只要你不殃及我的儿子,以及我的父母、妻子,你尽管惩罚我吧!不要这样施加噩梦惩罚!"我对着窗口,无声的祈祷。
  在那一刻,我无法遏制内心深处那种不惜和某种邪恶势力血溅当场、同归于尽的自杀式暴虐冲动。
  即使这次我因为杀死某种邪恶势力的代表人物,而被世俗法庭根据"以暴制暴、其罪不减"的原则判作"死刑、立即执行",也在所不惜。
  在人世间,与其生不如死、旷日持久饱受精神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不如"死刑、立即执行"的即时死亡来得痛快和解脱吧?
  或许流血会能缓解、消弭自己回忆的痛苦吧!有几次,我将一把锋利的匕首贴近胸口,试图刺进自己的心脏,一了百了。
  但是,每次想到儿子凯歌、想到年迈的父母,我无法下手,但也没有办法能杜绝此类梦魇的一二再、再而三的发生,简直是暗无天日、生不如死。也许 "世界末日"真正来临也不过如此痛苦难捱吧!
  晚上,出去想散步,母亲担心,如果妻子郝霞上班,她让78多岁的父亲寸步不离陪伴我。我经常在村里的河边走,真想投河。但是,几年后,如果找对象,对方问起他的父亲,怎么办?
  事实上,我无能无力,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蜷缩在床上听天由命,苟延残喘。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时间是治疗伤害的最佳良药,现在正处于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刻,我只要挺过当前这段时间,过个一年半载,我就会痊愈,再也没有类似噩梦折磨了啊。"我屡屡这样安慰自己,垂死挣扎中。
  一年来,我如同受伤的野兽躲藏在自己的洞穴,独自舔舐疗伤,渴望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治愈我的精神创伤。往事却总是不合时宜地侵扰我的梦境,时光碎片依稀回见
  玛雅预言中的"世界末日"没有如期兑现,我个人独属的"世界末日"无声无息中降临,我陷入长期严重的精神抑郁期,生不如死。
  长此以往,也许等不到黎明的曙光到来,我自己恐怕被柳海燕的魂灵折磨得极度抑郁,被逼自杀,死在曙光来临前最后时刻啊?!
  记得1987年10月4日,我和柳海燕第一次见面,我们游览鹤伴山,出了水帘洞时,我正好和柳海燕同行。
  "柳海燕,你信人间有神吗?"当时我无话找话题,问她。
  "信神很好的。"柳海燕巧笑嫣然,对我解释说,
  "我不求神的灵验,或者对我保佑什么,我只是非常喜欢这种肃穆的气氛。早先我们中国人迷信神灵,一心向善,生怕遭到报应。文革破四旧,全国各地的庙、佛像等破坏得几乎所剩无几,甚至我们村的皇后庙,都不保留。我们心中的桎梏都被打去了,可是我们中国人从此变得毫无信仰,做坏事也不怕古时流传的因果报应。其实,我倒希望人间有神,可以对人类的行为起到教化向善的效果。国外信奉基督教,人人之间讲究互敬互爱,起到了法律不能达到的道德境界。特别是听他们教堂齐唱赞美诗诗的时候,我有种灵魂净化的感受。"她有感而发,怀着一颗慈悲宽大的心。
  我屏息静听,在这个天使般的女性面前几乎要顶礼膜拜了。我心有戚戚,自己何尝不是渴望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没有钩心斗角的纷争。柳海燕果然与众不同,如同谪世的女神,对人世间的疾苦悲天悯人。
  我希望有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显灵,或者有任何一方神灵现身搭救我。
  人在精神空虚、没有信仰时候,最容易让某种邪恶理念控制神智,从而走火入魔,误入歧途啊。正如1989年清明节,因为柳海燕的断交声明,我就立即绝望悲观厌世,觉得活着毫无价值和意义,故意挑衅刺杀施展新,恨不能立即就死以求彻底解脱。
  与此同理, "世界末日"等类预言的产生,一个最容易理解也最理性的浅显解释就是,虽然现在人类能登天入地,似乎无所不能,但内心深处仍然对世界中某些未知的、不可控制和抗拒的事物存有不可言明的恐惧感。
  而我们每一个恰恰生长在一个到处都充满动荡、危机四伏的世界环境中,焦虑、恐慌日益侵蚀着人类的心灵,再加上这个世界日益加深恶化的奴役与剥削,使得某些人群更加期待一个乌托邦式的社会:没有绝望、贫穷及对死亡的恐慌。因此很多人希望有一个至高无上的万能之神可以知晓一切,掌控一切,并且可以在某一天对人类进行终极审判,最终带给人类希望、安宁与祥和。而这一天,就是所谓的世界末日,因此有很多人怀着对乌托邦世界的渴望,坚定不移地相信世界末日终究会来临,因为这是他们得以精神解脱的唯一途径。
  正因为如此,某些邪教组织借势人们的恐慌心理大行其道,他们披着宗教信仰的外衣招摇撞骗,号召人们人们抛弃世俗万物,裸身入教,把所有的财务全部交给教会,世界末日来临时可免于死难。
  我所在的江平区域,有无数人参加邪教组织捐钱捐物,一人入教,全家信仰,甚至自焚升天等极端方式而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当地公安局防不胜防,因他们打着宗教信仰自由的旗号,不敢实行"宁愿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的镇压措施,只能疏散,教育,毫无成效。
  我非常理解人们在思想走投无路,却又无法生死的折磨。
  毋庸置疑,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对柳海燕的所有初恋记忆,就像潜伏和蛰藏在我大脑深处的病毒,早已融化到了通体的血液循环中,永远不可去除了。一旦有机会触及,它就会突然复苏、爆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也许只有我的立即就死,才能立即、彻底消除我的大脑深处的记忆,让所有的初恋往事化为虚无吧。如果能选择性遗忘症,该多好!我可以选择忘记那些我不愿意记忆的往事!可惜不能够实现!
  即将进入千禧年 ,1999年12月31日曾被传说为实际末日,2000年1月1日《南方周末》新年贺词里说:"为了欢呼新世纪的太阳照临地球,全世界的人们都在翘首以盼……千年等一回,为什么不呢?"
  不废江河万古流,2012年12月21日所谓的玛雅传说中的"世界末日"过去,一切按部就班"照"旧。在世界的其它角落,韩国人沉浸在该国历史上诞生首位女总统的振奋中,日本人担忧安培政权能否与邻国改善关系,美国迎接步步逼近的"财政悬崖",欧元区各国因为债务危机头疼不已,俄罗斯在普京大帝的强势带领下正在为世界强国而奋斗……
  正如普京大帝12月20日在大型年终记者会上所说的:"世界末日终会到来,不过是在45亿年之后,这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每日被重度抑郁症折磨的生不如死,有时真的盼着来一场真的世界末日,就像我当年对柳昭明发飙癫狂所宣称的:一场旷古未有的地震将狂飙般掠过我们居住的地球,世界万物全部灭亡,生还者为早逝着凭吊、追悼,任何记忆都会化为虚无,也就没有了痛苦。那样,远比现实生活中的一次车祸、地震等打击的痛苦少许。
  2013年,我独自的失眠,如果不是有儿子凯歌、妻子叶红霞、父母等亲人,我不知如何挺过折磨。或许一个想不开,投河自杀也说不准?
  韩国执政的新国家党总统候选人朴槿惠在星期三(12月19日)举行的大选中以微弱优势击败民主统合党候选人文在寅,成为韩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她在汉城对支持者发表讲话说,"这是一次人民的希望所带来的胜利。人民希望战胜危机,恢复经济增长。"2016年12月朴槿惠因崔顺实事件而被弹劾,成为韩国史上首位因弹劾而下台的总统。2017年3月至2018年8月期间,朴槿惠因涉收贿、滥权、干政、胁迫、泄密等多项罪行,遭收押拘留所、开除党籍,被判25年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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