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得早。老板叫我们还是到第二食堂去吃。因为第一食堂那边正在举行婚宴。 熙熙攘攘,里里外外,好多人呀。我们城里还没有哪家餐馆有这么多人呢。品种也多。但我首先看到是炸糍粑。 三块。 你想撑死啊,又要别人喊爷爷?一块。 唉,两块,两块。再米酒里面放个荷包蛋。 听说这里土鸡蛋好吃,想尝尝。我想。 吃完。我拉黄文清去一食堂去见识见识。 看别人吃饭啊,有什么好看的。他不去。 我说,以前在乡村看一两条长长的酒席棚,如长龙,二三十桌,旁边还有个点歌台,姨妈三百,大伯五百,好不气派。 那是比富。 热闹啊,去看看。我推着他走。 谁知只有六桌!我们傻眼了。 怎么这么少啊?还没我们那里一个零头。 昨天不是全村人么? 看来他们都没送钱赶人情,只是凑热闹。 这可能都是至亲。 这场婚宴革命彻底。 菜可丰盛,光团鱼,每桌就是一大碗。 这可是碗贵菜呢。而且我们那里只见壳不见肉。 你们那里能比他们,别人都是野的。 啊,哪来这么多啊? 听说田里都捡得到。 啊! 酒没有名酒瓶装,都是家酿的老白酒。 看看,开始认亲了。只见老的带着小的一个个相认呢: "这是大伯","这是姑妈","这是姨妈"…… 这里没有那种冷冷清清的浮华,只有热热闹闹的亲情。 算了,走吧,还是看看你的孙子。说着,他两眼又落到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