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一言一句的争吵中,马车顿时停了下来。邱烈云吼道:"什么事?怎么停下来了?" 外面驾马小厮赶忙回道:"公子,外面有群叫花子抬着一口棺材挡住了道路,好像在争执什么。" "唉,晦气晦气"邱烈云缩回头,不满的抱怨。夏荀却缓慢走下马车向前方走去。 有两群人激烈的说着,但声音不是很高而怪异的是他们所说的根本不是中土语言,在混乱中不知是谁一脚踹在棺盖上一具惨白的尸首露出。 "什么!!是他!!!":夏荀惊呼。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天刺杀他的云魔教四护法的电护法的尸身。 一丝冷汗不由得从夏荀的背后冒出"太诡异"但夏荀还是很快反映过来,警惕的看着两群古怪的乞丐。又不知是谁怪叫一声,人群一哄而散,只剩下一副开了盖的棺材。 邱烈云走到夏荀身边,问道:"怎么了?"看到地上的棺材里的尸首,邱烈云着实也吃一惊。 夏荀思索好久,淡然道:"看来我们这次有大麻烦冷!!!!" "嗖"的一阵疾风刮过,棺材瞬间被破城两段,"不管是谁,风铃刀下绝无活口!"邱烈云收刀回到马车上。 一会,荒凉古道上只剩下一道车影飞奔而去的背影,很长,很长。 平安城,一座边塞小城,做为城中最大的烟柳之地——怡香院。每晚都会有很多的顾客。一间雅座里红牌昕梅已经连唱三首小曲,让她感觉不同的是:两位客人,一位打扮是富家公子哥,可另一位,一身布衣跟个下人似的,但却很自在的躺在椅子上,和公子哥聊着天。 邱烈云笑道:"怎么样?做大爷的滋味好吗?" "不是很舒服,有点别扭。" "唉,下人的命,亏你是个人物,起码的享受都没有过。" "享受越多,死的越快!" "歪理不通。"邱烈云扭过头不睬夏荀。 正在这时一位女子站在了门边,细声道:"两位爷,昕梅身体有些不大舒服,奴家愿为两位公子效劳,还望海涵。" 邱烈云饶有兴致,道:"好,就看看你有何本事,哈哈哈哈…" 女子轻笑一声,抱着一副琵琶便弹奏起来:"望,奴家这一曲《将月夜》能让公子开心。"伴随着一丝丝的拨弦,婉转的音调让人逐渐心醉其中。邱烈云一边哼着,一边还打起节拍。 正当曲意最浓烈时,一只有些纤细的手扣住了女子的咽喉,曲声戛然而止。一旁的婢女连忙吓得跑出去。女子却一脸镇定,仿佛无事一般,问道:"公子何故如此对待奴家?" 躺着的邱烈云笑道:"堂堂雪剑山庄的画姑娘,又何必如此呢?" "敢问公子何时看穿奴家的呢?" "姑娘虽和平常女子一样,但弹奏时,紧扣琴弦,双手卧张很警戒的嘛" "就凭借这个??" "还有你最大的疑点破绽,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有何不同?" 夏荀淡笑道:"风尘女子,一般托身妓院,每天为迎客,少不了要打扮,因此香料的味道会很重,而你身上只有一味墨兰香味道,因此也就是你了——画姑娘!" 女子闻闻袖口,笑道:"好,不愧是孤剑与双刀。不错,我就是主人手下的——怜画。" 夏荀单手扣住女子咽喉,问道:"你的主人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 "哈哈哈啊哈…"孤剑少侠,我要是知道,前面几人不早就说了,又何必来问我呢?" "那你对我就是无用的了。夏荀发力,怜画拼命挣扎,但面对江湖绝顶高手,也只是痛苦的干蹬几下脚,便停止了呼吸。 险恶江湖路,绝不会因为谁的美丽,俊俏而能存活,只有实力才能决定一切!也许一个时辰前还会在与一帮好友喝酒吃肉,一会后就成为具冰冷尸体,而杀害你的或许就是你认为那个最信任的人。 惟有狠,绝才是自己活下来的保证。不杀人,照样有人杀你。正就是规矩!! 萧萧江湖路,凄凄人惨绝。无尽凡事了,纷乱永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