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画了一只肥硕可爱的鸽子,挂在联合国的主席台上,从此这只鸽子就成为和平的图腾,我就是在这只和平鸽上认识了毕加索。 慢慢地毕加索走进了中国人的美术馆,让我们的视野有所开阔,但他的抽象画,我很长时间没有看明白,犹如世界很长时间看不懂梵高一样。看多了,加上艺术家深入浅出的解析,我就有了一些粗浅的理解,渐渐地我开始喜欢他的现代派作品。 毕加索早期的绘画还是中规中矩的,然而他的构图,他的笔触,他的角度,他对空间的控制,他对人物情绪瞬间的抓拍,都是我所喜欢的。 毕加索一直喜欢中国的写意画,删繁就简,直达气韵。有一次中国最著名的画家张大千拜访毕加索,毕加索无不谦逊地告诉张大千:在中国文人画面前,我是一个小学生,我应该向东方的中国致敬!他对中国的水墨写意感兴趣。 我觉得毕加索所说的写意绝不是写生,他用情绪画画,画的就是情绪。他可以让笔下所有的对象情绪化,包括静物,他是在画心。 比如传统肖像画,永远画不出喜怒哀乐的精神实质,只有通过变形、通过夸张、甚至通过符号化的构图,猎取最生动的那一瞬,画出了情绪与心情。看是怪异无厘头的画面变得生动有趣,颇具童心的随性,反对了亦步亦趋的理性,他的纯净与天真,让他的灵感重返胎盘,孕育出一种崭新的流派,风靡全球。 恰如每个人都有一部不同的《红楼梦》一样,每个人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毕加索,以及毕加索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