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虹舞伴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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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邓艺谖的姑姑家里呆了一夜，龙霏兰准备离开这幢豪华的别墅，邓艺谖决定开车送她一程。经过一条高速公路的时候，邓艺谖停了下来，无奈地看着路边的一群人，龙霏兰也好奇地转移了视线。只见一辆大货车侧翻在路边，车上的十几箱东西全部掉在地上，很多人围在那里，看样子他们在抓紧时间抢东西。龙霏兰看见了一个认识的人，是尹宵生，龙霏兰与邓艺谖下车后走了过去，走到了大货车旁边，尹宵生回头看见了他们两个。
＂兰兰，邓艺谖，你们也来捡几瓶，前几天暴雨不断，今天终于出现了大太阳，实在是太热了。正好这辆运送饮料的大货车翻了，翻的是时候，来来来，都来捡两瓶，解解渴。＂
龙霏兰看着这群捡饮料的人，说：＂这辆车真倒霉，早不翻晚不翻偏偏今天翻，今天这么热，这些路人当然不自觉了。＂尹宵生说：＂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城里人和我们乡下人一样，骨子里也有那种哄抢精神，只不过抢得含蓄一点。＂
邓艺谖有点吃惊地说：＂怎么，在你们那个山沟里抢东西很正常吗？＂尹宵生说：＂嗯，不光是我们尹家村，我们那里连续七八个村庄都是如此，只要货车一翻，一小半村民都提着篮子、拿着口袋去捡东西。有一次我爸爸跟几个大叔抢得太激烈，最后动起手来，打了一架，东西没抢着，脸上倒挂了彩。＂
邓艺谖与龙霏兰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捡个不停，只是随手在地上拿了一瓶饮料就走了。尹宵生捡了不少，上衣的两个兜一边塞两瓶，裤子的两个兜一边塞两瓶，手里还抱了几瓶，打算带回学校慢慢喝。回到车上后，邓艺谖在龙霏兰面前讲起了高中时的经历，在艺谖上高二的时候，有一天，学校旁边的路上一辆货车翻了，一千多个桔子掉落在地。当时正好是吃中饭的时候，一大群学生走出了校门来到货车旁边，围观了半分钟后，终于有一位大胆的学长出手了，这位学长捡了一个桔子吃了。
看见有人捡桔子吃，艺谖和其他同学一拥而上，过了几秒后，听说有免费的水果吃，学校里一半的同学都来了。短短十分钟，一千多个桔子被抢得一干二净，第二天失主报警了，警察在校长面前表示抗议，迫于压力，校长只好要求同学们把捡到的桔子交出来。这个时候校长才知道，那些捡桔子的学生都是现抢现吃，所有桔子都被吃光了，到了这种地步，事情也只有不了了之。
在艺谖上高三的那年，有一次学校放假的时候，同学们都慢慢地离开了学校，两辆货车在路中央相撞后都翻倒了。其中一辆货车是空的，另一辆拖满了啤酒，几百瓶啤酒散落在路上，艺谖呆呆地站在路边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上去捡一瓶喝。正在疑惑当中，忽然有一位同学走过去开始捡啤酒，但他并没有喝，而是捡起来放在货车旁边。看见他在捡，一大群同学也自觉地走过去帮忙，没过多长时间，几百瓶啤酒都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一起，货车司机后来非常感激这群学生。
＂哈哈……＂龙霏兰大笑起来，说：＂不管做什么事，带头的那个人非常重要，一个去抢，其他人都跑去哄抢，一个去帮忙，其他人都过去帮忙。＂
＂我们蓝梦翔附近很少翻车，要是哪天有辆货车在路边翻了，不知道同学们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跑去哄抢？＂
天气越来越热，赖家的医馆生意越来越好了，跟往年的夏天一样，来做人流手术的女生天天都有。陆霓宸的室友有三分之一都怀孕了，这些女生没有一个愿意要孩子，通过陆霓宸的介绍，她们都来到了赖家的医馆，找赖辉的爸爸做人流。赖辉在几个朋友面前讲起了这件事，众人各有看法，纪登皓认为这是她们男朋友的错，邓艺谖认为男女双方都有责任，袁戟认为这是教育方面的失败，学校没有告诉她们如何保护自己。
等几个男生把话说完之后，穆伊蕾说：＂我觉得这也不能全怪她们的男朋友，这些女生自己也有责任。她们什么事情都敢做，可她们又不懂得防范措施，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的身体，肚子搞大了才有点害怕，自己对自己不负责。＂
卫煜附和道：＂对！要怪，只能怪她们自己，谁叫她们这么豪放了，做过人流之后，体型就变样了。＂赖辉说：＂她们以后会长个记性，会收敛一点，你们知道有个女孩子多吓人吗？陆霓宸昨天带来了一个朋友，她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了，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找哪位男友要钱。她的运气比较好，跟她交往的五个男友都赔钱了。＂
纪登皓不屑地说：＂这几个男人真是傻，换成是我，如果对方只跟我交往，她怀孕了我一定会赔钱。如果她背着我跟四个男人乱来，我一分钱也不会赔的，我还会找她要一笔感情损失费。＂
几个人正在讨论关于人流的事，一位09级的女同学走了过来，她是来找邓艺谖的。这位学妹暗恋了邓艺谖半年多，今年一月的时候正式向他表白了，邓艺谖勉强表示愿意跟她谈谈，刚开始的时候邓艺谖对这位学妹还比较热情。认识了蒋如琦之后，邓艺谖对学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变得冷淡起来，使唤她跟使唤佣人一样。邓艺谖跟几个朋友去打球，学妹就在旁边拿衣物，邓艺谖去网吧上网，如果没有空位，学妹就在旁边站着。邓艺谖玩多长时间，她就看多长时间，邓艺谖坐多长时间，她就站多长时间。
即便如此，这位学妹对邓艺谖还是一腔真情，一片痴心，天天抽时间来找邓艺谖，想跟他交流。今天她又来了，邓艺谖的态度还是很冷淡，穆伊蕾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识趣地离开了，纪登皓跟另外几个朋友也走到了一边。这位学妹就这样无怨无悔地爱着邓艺谖，可邓艺谖完全不把她当回事，一个月后邓艺谖的态度还是如此冷淡，她终于死心了。穆伊蕾在叶峻涛面前讲了讲这件事，叶峻涛有点气愤，觉得邓艺谖太无情了。
＂看来皓泽说的对，人，真的是一种犯贱的动物，别人对你越好，你越不把别人当回事。＂
穆伊蕾回忆了一下邓艺谖的态度，说：＂是的，那个09级的女生刚刚跟他交往的时候，他还把她当狗使唤，后来他跟蒋如琦好上了，那个学妹变得连狗都不如了。她对他越好，他越鄙视她，越看不起她，完全没把她当人看，这几天她才死心了，没有再来纠缠艺谖了。＂
＂没办法，蒋如琦是个优秀的女人，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家里也有钱。最重要的，她是个才女，能文能舞，有修养有气质，而且还非常懂礼貌。＂
＂那个学妹长得还算可爱，不过她比蒋如琦差远了，跟蒋如琦一比，真的是天壤之别。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也会选择蒋如琦。＂
叶峻涛严肃地说：＂人与人交往的时候，重要的人与次要的人总是越来越明显，红花越来越灿烂，犹如旭日的光辉，绿叶越来越黯淡，就像夕阳的余晖。＂
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07级的学生大多都在积极地找工作，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完全不着急，天天在闲玩。到了6月10日这一天，燕清雨把二十几位同学叫到了练舞房，这是大家在学校要学的最后一段舞，为毕业典礼的表演做准备，这段舞的编舞是燕清雨。这段比较复杂的舞是机械舞与桑巴舞的结合，前半段是讲究收缩与放松的机械舞，后半段是讲究抖动与摇摆的桑巴舞。
狄清瀚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段舞，然后给领舞和副领舞讲解属于他们的舞步，领舞是林瑗娥，副领舞是叶峻涛与纪登皓。龙霏兰有点不满地看着燕清雨，小声地说：＂清雨这小子竟然忘了我，最后一段舞的副领舞应该归我。＂
站在龙霏兰背后的连细月说：＂林瑗娥是弦月杯的冠军，领舞当然是她了。至于你，你的水平确实可以当副领舞，可是校长交待清楚了，副领舞必须是两个男生，所以没你的份了。＂章思锐说：＂这段舞的前半段是街舞的舞步，后半段是国标舞的舞步，燕清雨能编好吗？＂
＂他的跳舞水平比不上狄清瀚，但我感觉他的编舞水平和狄清瀚一样。＂
听了连细月的话，邓艺谖走过来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清雨在编舞方面确实有一套。＂
燕清雨编排了一下队形之后，把林瑗娥叫到一边单独讲解舞蹈动作，其他人要么休息，要么继续练舞。尹宵生在同学们面前讲起了一件悲哀的事，上个星期放假的时候，他去了舅舅家里，参加外公的葬礼。本来尹宵生是带着沉痛的心情去的，可是来到舅舅家里之后，尹宵生大吃一惊，来这里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面带悲伤，个个一脸笑容。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外公的遗体，宵生还以为今天是在办喜事。
宵生跟小姨的女儿交流了一下才知道，外公中风以后完全没人管，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表妹还告诉宵生，在这个山村经常会有老人自杀，外公还算死得正常，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些老爷爷和老奶奶自杀，好多老人死了都没人知道。表妹说的话，宵生最初不信，后来跟当地的村民沟通了一下才相信，在那个村子，老人自杀属于正常现象。不正常的是他们的自杀方式，五花八门的自杀方法让人瞠目结舌，让人触目惊心。
有一位老人得了重病，身体动弹不得，可他又一直不死，他的子女商量好了，给他断粮断水，结果他被饿死了。有一位老人被家人赶出了家门，没有地方住，只好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一瓶农药，然后自己给自己挖坟。坟还没有挖完，药性就发作了，老人倒在了还没有挖完的坟里，他的家人完全不管尸体，好心的村民埋葬了他。还有一位最惨的老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可子女都不来看他，这位老人决定上吊自杀，由于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上吊之后过了半个月才被人发现。
尹宵生苦笑着讲完了老人自杀的事情，呆在练舞房里的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叶峻涛用怀疑的语气说：＂尹宵生，你在开玩笑吧！按照你的说法，那位老人上吊自杀后过了十几天才被人发现，那这段时间他的亲人没有回过家吗？＂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他自杀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子女不管他，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他的家人全都把他当成累赘，没有一个人回家看他。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邻居来看望他，他的尸体不知要吊到什么时候。＂
龙霏兰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具尸体吊了半个多月也没有放下来，太恐怖了。叶峻涛接着问：＂你外公死了，那些参加葬礼的人真的都不伤心吗？＂尹宵生答道：＂伤心个屁呀！办丧事办得高高兴兴，办得开开心心，要不是因为屋里堆满了花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在办喜事了。＂
连细月问道：＂你舅舅住的那个地方，属于湖北中部到西部的区域对吧？＂
＂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有亲戚住在那一块儿，听说那里的几个县经常有老人自杀，新闻里早就讲过了，上网的时候只要在浏览器里输入这几个字，就能看见几千条相关内容。＂
章思锐哀伤地问：＂是哪几个字呀？＂连细月答道：＂湖北农村老人自杀，只要在网上输入这八个字，可以看到好多关于老人自杀的新闻，他们自杀的方法让人看了胆战心惊。我有个叔公就是自杀的，他担心死了之后继续受苦，在自杀前买了一大包冥币，自己给自己烧纸钱，烧完了才上吊。＂
尹宵生小声地说：＂以前我觉得身边的两个朋友很可恶，因为他们两个一直诅咒家人、诅咒长辈，非常怨恨自己的亲人，现在改观了，他们两个还算好。他们也只是诅咒而已，没有真的迫害过家人，看看我舅舅那个村子的人，他们不会用嘴说，他们会拿出实际行动来，把老人往死里整。＂
穆伊蕾说：＂你说的那两个人是狄清瀚和燕清雨对吧？＂
＂对，就是他们。＂
＂你为什么把师傅送给你的衣服穿在身上了，你不是说过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吗？＂
＂过去我觉得他这个人太歹毒了，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可是最近我改观了，其实他这个人也没什么不好。自信自强，志向远大，他是个值得学习的舞者，我决定好好纪念他，把他当成自己的榜样。＂
听了穆伊蕾与尹宵生的对话，龙霏兰这才发现尹宵生穿着狄清瀚最喜欢的衣服，自从狄清瀚离开学校之后，纪登皓再也没有提过狄清瀚的名字。以前狄清瀚呆在学校的时候，纪登皓与尹宵生的表现完全相反，纪登皓非要跟他扯上关系，尹宵生非要跟他划清关系，现在狄清瀚走了，他们两个的表现还是完全相反。纪登皓决定跟他划清关系，尹宵生决定跟他扯上关系，纪登皓这样做是为了躲避黑社会，尹宵生这样做是为了纪念狄清瀚。
龙霏兰劝道：＂宵生，把清瀚送给你的衣服脱下来，要是黑社会知道你是他的徒弟，可能会来找你的麻烦。看看我和清雨，我们两个都在想方设法跟他撇清关系，纪登皓与穆伊蕾也一样。＂尹宵生说：＂我不怕，我就是要好好纪念他，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
邓艺谖用手机上了一会儿网，在浏览器输入了＂湖北农村老人自杀＂八个字，结果出现了无数条相关内容，比尹宵生说的更吓人。邓艺谖用复杂的语气说：＂自己人，有时候真的很难缠，自己人会吃自己人，刚刚被传上网的一条新闻令人心寒，说的是一位山村的老爷爷病倒了，他的儿子完全不管他。他儿子回家后说的第一句就是，你为什么不早点死，我回来就是为了给你办丧事的，结果这位老爷爷气得跳楼了，当场摔死了。＂
袁戟说：＂唉！亲人真的很可怕，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村民，他们不会救这些老人，但他们也不会害这些老人。可是老人的亲人完全不同，他们要害自己的父母，而且是没有底线地害，用尽一切手段来害，害到老人死为止。从法律角度来讲，这些老人的子女可以算杀人犯。＂
赖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说：＂大家发现了没？今天真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全国各地的物价都上涨了。＂卫煜接着说：＂我想起来了，刚才在学校外面的时候，买咖啡，咖啡涨价了，买凉面，凉面也涨价了。＂
章思锐苦笑着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到了我们要毕业的时候物价上涨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变得艰难一些。＂连细月说：＂确实如此，本来工作就难找，偏偏这时候食品又涨价，不知道我们毕业之后会怎样。＂
纪登皓说：＂估计以后的物价只会涨不会跌，希望不要涨太多，算了，不谈物价了，谈谈我们要跳的这段舞。燕清雨，你编的这段舞叫什么？＂
＂就用我的绰号命名吧！就叫它嗜血情人，你们看怎么样。＂
林瑗娥看着燕清雨说：＂嗜血情人，这个名称不错，你的国标舞水平确实很高，这段桑巴舞太热情了。前半段的机械舞也非常华丽，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实话说了吧！这段舞的后半段确实是我编的，前半段是谈旖旎编的，她曾经在舞台上跳过那段机械舞，我用手机录了下来，现在把它简单改编了一下。＂
龙霏兰平静地说：＂既然如此，把谈旖旎的名字也加上去吧！这段属于我们的毕业之舞，就叫……旖旎嗜血情人，大家觉得如何？＂燕清雨说：＂好，我们就把这段舞叫做《旖旎嗜血情人》，可惜辛皓泽不在这里，否则的话，我一定让她当领舞。＂
邓艺谖轻松地笑道：＂嘿嘿，辛皓泽这丫头可能会当演员，她现在在一个什么戏剧学院上课，学习表演，苦练演技。＂正在练舞的叶峻涛停了下来，问道：＂你说什么？辛皓泽在戏剧学院上学吗？＂
龙霏兰说：＂那种学校好像不会随便收人吧！我看过网上的介绍，一百六十个人当中只录取一个。＂
＂我正在手机上跟她聊天，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也不能算那个学校的学生，只是去上几天课而已，她给戏剧学院交了一大笔钱，那里的校长允许她去听课。她不会参加学校的考试，学校也不会承认有这个学生，不会给她发毕业证，皓泽只是在那里学习如何演戏。＂
原来，辛皓泽与谈旖旎来到北京之后，决定去一个很出名的娱乐公司应聘，由于谈旖旎擅长化妆，懂得设计发型，当时就被录用了。可辛皓泽的情况不太好，由于弦月杯的缘故，这家公司的老板不愿意接纳这位＂身败名裂＂的女青年，辛皓泽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家公司。为了让人家接纳自己，辛皓泽很不情愿地给家乡的父亲打了个电话，最后辛父给这家公司交了一大笔赞助费，公司的负责人勉强同意让辛皓泽来这里上班。
来到公司的第二天，让人烦恼的事情发生了，她，聂勋涵，曾经在学校处处跟自己做比较的老对手出现了。她竟然也在这里上班，而且还是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她已经演过三四部电影了，还演了几部言情剧，现在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三线女星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自己把她当作头号竞争对手，跟她比衣服、比香包、比化妆品，有时候还比舞技，除了舞技以外，比别的东西自己都赢过。后来她离开了蓝梦翔，自己的对手才换人，换成了同样以舞后自居的林瑗娥，自己跟林瑗娥较量的结果也一样，别的方面都能赢，就是舞技赢不了。
现在，大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大家再次成为了竞争对手，她已经是个影视界的小明星了，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拍过戏。那些认识自己的网友都是因为弦月杯，他们关注过弦月杯的比赛，最后看到了自己的失败，自己输得很彻底，输得惨不忍睹。如今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当演员，以后不要再跟别人比舞技，要比，就比演技，虽然聂勋涵出名了，可她的演技非常稚嫩。自己一定要认真学习表演，在演技方面超越聂勋涵，辛皓泽来到了北京的戏剧学院，打算在这里学学如何成为演员，如何练就成熟的演技。
虽然辛皓泽在这个学校不能算正式的学生，但辛皓泽比那些学生更勤奋、更执着，因为辛皓泽真的长大了，骨子里的那颗雄心勃起了，想要干一番大事业的雄心。辛皓泽告诉自己，以后不能再靠父母了，一定要靠自己，让那些认识自己的人都知道，自己也有真本事。以后要努力工作，要大胆地跟同行竞争，而且是公平竞争，让聂勋涵和其他对手知道自己的厉害。尽管聂勋涵比自己年龄小、出道早、智商高，但辛皓泽并没有半点畏惧，因为辛皓泽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