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起舞》是一本由[俄] 布尔加科夫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页数:4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撒旦起舞》精选点评: ●俄罗斯的魔幻现实小说,杰作,其实不逊于百年孤独,余华推荐的应该是钱诚的译本大师和玛格丽特,这个译本也很好 ●原名《大师与玛格丽特》,我读的是撒旦起舞的版本,不错,堪比百年孤独, ●看,那个正在跳舞的女人,她死后会下地狱。 ●极其精彩 ●俄罗斯也有魔幻小说 ●四星! ●翻得很好,内容绝对精彩 ●东正教被梵蒂冈承认是有道理的。 白银时代的这帮人, 在外界最动荡的时候准得回到耶稣的身上来思索。 其实重新写耶稣的事,梅列日科夫斯基和卡扎赞斯基做的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局限于耶稣身边的事,能把本丢彼拉多和撒旦以及一干人等塑造得如此美妙的,唯有大师莫属…… ●比起大师与玛格丽特这个译名 我更爱撒旦起舞 ●这是大师与玛格丽特啊,因为是娄自良的翻译才知道这本书的。看过了,惊异。 《撒旦起舞》读后感(一):自由 撒旦是恶魔是黑暗是邪恶,是冷眼看透世间种种却不会伸手救赎苦苦挣扎的人们的存在。作者允许甚至赞同了撒旦的种种荒诞不羁的行为,却还是温暖的安排了大师和玛格丽特的相遇和结局,也许还应该加上总督和本丢彼拉多,遵循自己意志活着的人们是值得尊敬和欣赏的。上帝需要人们的虔诚,而恶魔只需要人们对自己的虔诚。或许全篇的重点只是大师的那一句话,你自由了。 《撒旦起舞》读后感(二):光怪陆离之后,这书实际上挺沉重的 俄罗斯不缺乏优秀作家,可惜大多命运多舛,包括布尔加科夫。甚至多年之后,当他的名字在西方如雷贯耳之时,他的书还会躺在专售打折书的书店里默默无闻。 读过这本书,除了大师和马格利特之外,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魔王沃兰德和他的随从。说实话,我爱这群恶魔,至少他们比出现的马太要可爱得多。作者笔下的莫斯科应该是上帝的作品,可是却到处的虚情假意,尔虞我诈,倒是这群恶魔,给我带来了些许正义伸张的快感。或许当年的苏联,真的需要一群恶魔,来解放布尔加科夫、曼德尔施塔姆、普拉东诺夫们苦闷的灵魂。生命,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而应当是瑰丽多彩的。可惜,当年的现实是,天才被压制,集权在横行。俄罗斯的良心还在,只是被笼罩在黑暗之中,也只有超自然的力量能够冲破这黑暗吧。 我在想,混乱,也应该远胜于非正义的稳定状态。可惜,这话在没有理想、只有生存的时代里是没有市场的。不自由,毋宁死,启蒙思想的光辉似乎离我们千百万光年之遥了吧… 《撒旦起舞》读后感(三):别提我的名字,它不再存在 别提我的名字,它不再存在 ——《撒旦起舞》(《大师和马格丽特》)读后絮语 第一次听到的"布尔加科夫"这个名字是从余华的嘴里出来的。六七年前了,大二的时候,跑到浙江广电大厦听他的讲座。刚开始讲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行程匆匆,他讲得有点语无伦次。但当讲到布尔加科夫时,他的思路突然清晰了起来,这场讲座也就避免了失败的难堪。而我,听完这个讲座以后,记得最清的也就是布尔加科夫和他的《大师和马格丽特》。 可是很久没能找到这本书,后来找到了,却又一直不能静下心来读。直到去年12月初,因为工作关系,在喧哗的彩票兑奖台呆了几天,却有了看这本书的心境。于是伴着一个个百万富翁在我跟前的诞生,我走进了布尔加科夫的莫斯科。惭愧的是,拿起放下,放下拿起,到了昨天,方才看完。 未能甚解,但作以下絮语, --看完《撒旦起舞》后,第一个想起来的是曹雪芹和他的《石头记》: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两者是如此相似,仿佛那个潦倒的清朝才子投胎到了铁幕下的俄罗斯,生命重复了一次,连悲剧也重复了一次。文字,也从方块变形成32个俄文字母的排列组合,而诉说的,还是满纸的"荒唐言"。 --当写作成为生命,作品也才真正拥有生命。我一直在猜想: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布尔加科夫用生命的最后十几年去创作一部自己清楚无法看到出版的小说?这就是一个作家的生命:我要说我心里想的,即使不让我说,即使说了也没人听。写作不是为了发表,不是为了养家糊口,不是为了扬名立万,写作就是为了写作。 --骗子骗人就是利用两点:善良和贪婪,而利用后者更是容易多了。发了疯的莫斯科公民们,撒旦和他的使者们法力无边,可是如果你们没有可以利用的贪婪,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隐身和自由!隐身和自由!"马格丽特骑着地板刷,飞在莫斯科的上空,没人能够看到她。也许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梦:飞行!飞行是具象的自由,而隐身赋给自由以安全。在这样的安全的自由的想象里,布尔加科夫让他的马格丽特挥舞着锤子,把他自己想砸而不能的窗玻璃统统砸了个粉碎。这是全书让我感觉最畅快淋漓的一章。 --"别提我的名字,它不再存在。"大师抛弃了生活中的一切,连名字也抛弃了。是什么样的苦痛才会让人连名字都不要了?也许大师原先叫什么什么斯基,或者张三,或者布尔加科夫,或者曹雪芹……不过,既然他自己都不要这个名字了,我们也就别猜了。 --关于大师和马格丽特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有两个特征:一见钟情和生死不渝。当然,这也只是一种理想,就像"隐身和飞行"。 --在离开莫斯科、离开这个尘世的时候,大师低声私语:"永别了!该理解它的意义。"最后,大师和马格丽特来到了撒旦给他们安排的"永久的栖身之地"。在这个"永久的栖身之地",他们能够享受永久的平静,不会再有人惊扰了。有这样的"永久的栖身之地"吗?有的,每个人都会拥有的。 --这部长篇小说的原名是《大师和马格丽特》,译者寒青译成了《撒旦起舞》。我觉得其实虽然撒旦所占的篇幅更多,但小说的中心还是大师和马格丽特,就如同酒里的水掺得再多也还是酒味。所以我不赞成译者在翻译的时候改书名,不过这也是他的自由。至少我还得感激他的辛苦翻译,而且译得相当不错。 --布尔加科夫还提到了制度,我不想多说了。 《撒旦起舞》(《大师与马格丽特》)就像一个宝藏,我匆匆的跑进去,急忙忙的拿了几件宝贝出来,迫不及待的要向大家炫耀。而那宝藏,还默默无语地在那里等待每一个识宝的人。 于2003-4-7 转载自我的Blog: http://lotuseater.tianyablog.com/ 《撒旦起舞》读后感(四):撒旦军团、大师和马格丽达。 下午我看书回来,经过一扇僻静的小门,突然听到低沉的猫叫。四下寻找,无果,便壮起胆子继续前行。不出三步,猫叫再次传来,从我背后幽幽地腾起——声音不大却有些刺耳。我停下,抱紧书深吸了一口气,硬挺挺地背过身,跟一只肥硕的黑猫四目相对。我们面无表情地僵持着。几秒钟后,它怏怏地爬开了。没等它消失干净,我就飞快地跑了。 撒旦的随从,别格莫特,那只胖猫;是他们,是他们的造访! 《大师和马格丽达》像一道符咒,突然盘旋在我的脑海——我仿佛看见那只笨拙的大黑猫正坐在餐位上,用它尖锐的爪子插着蘑菇怡然自得地享用着,嚣张的作派和它在莫斯科时一模一样。 "慌什么呀!真孬!没点儿出息!丝毫没有我们高级知识分子应有的风貌,简直丢人,都丢到地狱去了,白混了你……"我嘟哝着走回寝室,找出这本没看完的小说从头看起。我居然一口气就读完了——要知道,从前的我一看到像俄罗斯火车般的名字就犯恶心。读完时正好月光满溢。 一个叫歌德的牛人说,每个艺术家身上都有颗勇敢的种子。作家也是这样——穷尽一生的写作,总会有那么一、两次是出于某些隐秘的原因,将某个叙述中的人物永远地留给自己。这既是对自己的纪念,也是对自己的奖励。对《大师和马格丽达》的作者布尔加科夫而言,马格丽达就是这枚瑰丽的种子。在长达十二年的写作里,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来斟酌大师和马格丽达。 他俩的第一次出现,是在书的封面,可是以书名的身份出现了一次后,男女主人公就消失了。直到第13章,"大师"才姗姗来迟。而迟迟不见倩影的"马格丽达"则出现地更加莽撞。第19章的时候,作者突然抛弃了过去的252页,他不再讲述被列车割去头颅的编辑,被真相关进疯人院的诗人以及驾临莫斯科表演催眠魔术的撒旦军团。他把话锋一转,诱惑我们说:"来吧!读者!谁对你说人世间没有纯正、忠实、永恒的爱情?让人们割掉这个说谎者可恶的舌头!跟着我,跟着我来吧!"此时此刻,迷人的马格丽达才翩然而至。 从这点上看,《大师和玛格丽特》似乎证明了这样的一种叙述手法:在一部长达五百页的小说里,结构不一定非要清晰可见,它完全可以时隐时现;它应该在叙述者训练有素的内心,而不是在急功近利的笔尖。只有这样,小说里辽阔跌宕的长篇叙述才不会受到伤害。 书中的大师别兹多姆受爱情的鼓舞尝试写作,他才华横溢却遭到编辑的妒忌,小说被无理搁置,从而一蹶不振。(god!)"我是真的用双手捧着这部小说进入生活,但同时,我的生活也因此宣告结束。"这仿佛一句判词,戳中了大师,也戳中了布尔加科夫在现实中伤痕累累的影子。要知道,他死前留下最后一句话便是:"让人们知道(《大师与马格丽达》)。" 显而易见,他需要马格丽达。 他需要用魔鬼来召唤天使般的梦幻女郎。布尔加科夫虚构了撒旦对莫斯科的访问,同时也虚构了自己。他让马格丽达成为魔鬼晚会艳光四射的皇后,并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自由飞翔:飞过大门、飞过小巷、飞过众人愚蠢的嘲笑,飞向摇曳泛滥的银色月光。 这就是生长于"白银时代"的俄罗斯作家。他可以让马格丽达在莫文协里用暴力宣泄不满,但他不允许自己和自己真爱的人物失去善良。所以当马格丽达疯狂地砸毁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她还会停下脚步,温驯地哄着楼下惊醒的孩子睡觉,并且说:"世上曾有过一位阿姨。她没有孩子,她也不幸福。瞧,她开始时哭了好长好长时间,然后变得好凶……"这一刻,我们看到一颗饱受磨难、却依旧滚烫的心,在夹缝中艰难地跳动。几十年过去了,当我们再回首审视那个银光闪闪的时代,再重新咀嚼那些人留下的白纸黑字,依然能感受到他们灼热的呼吸和澎湃不屈的茁壮灵魂。 小说中的"大师"耗费一生撰写了一部艰涩的小说,其中的主人公是不得已处死耶稣的犹太总督本丢•彼拉多。他杀害了耶稣,却为此内疚不已。大师让彼拉多在悔恨和痛苦中枯坐了两千年,让他"为某年某时的一个满月而付出了一万二千个满月的代价"。 但是布尔加科夫却释放了大师——他让大师遇见了自己塑造的彼拉多,然后带着大师离开、赐予他永久的安宁。 大师终于放下了,见到彼拉多的那一刻,他放走了彼拉多。大师的记忆——那些惶惑不安、悲愤不满以及被针尖刺伤过的记忆都开始泯灭了。那一瞬,彼拉多自由了,大师也自由了:就像他自己刚刚放走被他塑造的主人公一样——这位英雄昂首阔步地走向深渊。走的时候大师眺望城市:最初是一种隐忍的悲哀;但很快就被甜蜜的慌乱所替代——被吉普赛人浪迹天涯的冲动所替代。 月光摇荡着,湮没床榻。 他们曾经在世上活过。但此刻他们默不作声、静静飞翔,把他们青春年少的脸庞置于月光安宁倾泻下的光晕。 撒旦军团、大师和马格丽达。 《撒旦起舞》读后感(五):《大师和玛格丽特》:一次救赎的可能性 《大师和玛格丽特》:一次救赎的可能性 在布尔加科夫的《大师和玛格丽特》中,有着这样三条故事线,分别是撒旦大闹莫斯科,大师和玛格丽特的爱情故事,以及本丢·彼拉多和耶稣的故事。最先出现的是撒旦大闹莫斯科这条线路,随后是彼拉多和耶稣在撒旦的讲述中出现,而当篇幅已经过半时,大师和他的情人玛格丽特才姗姗来迟,而他们则继续讲述着彼拉多和耶稣的故事。就这样在彼拉多和耶稣同时出现在撒旦与大师和玛格丽特的故事之间。 撒旦的故事是荒诞怪异的,初次登场时的形象就让人感到不舒服,左眼碧绿右眼又黑,给人一种极其不适感,而没过多久他又使作协主席丢了脑袋,使小说从最初就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其后更是大闹莫斯科剧院,上演了一场惊悚恐怖秀,而他所举办的撒旦舞会更是聚集了众多形态各异的杀人犯。大师和玛格丽特的爱情故事是浪漫抒情的,他们在一个幽深的小巷相遇,被对方的孤独气息所吸引,在短暂的交谈后便已经相知,尽管双方都有家室,但这并不能阻止双方心与心的贴近,他们不但单独幽会,还有了自己的地下室,大师沉迷写作,玛格丽特则给予他无限的支持。 彼拉多和耶稣的故事是由大师所书写的,撒旦则是故事中的彼拉多和耶稣的见证者。彼拉多和耶稣故事的结局则最终由大师和撒旦共同完成的。在结构上来看,三者构成了一个有趣的三角,谁也离不开谁,没有一方的存在,其他两方则也不会存在,故事也就无法展开。但在这三方关系中,最为重要的不是我们的主角书名中的大师和玛格丽特,也不是拥有无上魔力的撒旦,而是彼拉多和耶稣。尽管他们的故事从篇幅上来说是最短的,但如果没有了他们的故事进行连接,撒旦和大师就不可能产生交集,整篇小说也会呈开放的姿态,各朝着各的方向发展,这样会显得十分杂乱无序。 天才的布尔加科夫把充满着恐怖血腥味道的撒旦和弥漫着罗曼蒂克的大师和玛格丽特通过彼拉多和耶稣来连接起来,我相信布尔加科夫这样的安排不仅是出于结构考虑,更是洞察到了人类灵魂深处的苦痛,"怯懦是人类最深的罪孽。"这是耶稣行刑时给彼拉多的一句话,耶稣说:"谢谢,他不怪罪任何人。"就是这样短短的几句话永远地冲击了这位著名星占家之子、残酷的第五任犹太总督、骑士本丢·彼拉多的心灵。他被永远困在那个梦魇般的日子里面,为等待一个月圆之夜的月亮之路,求得耶稣的宽宥,他足足经历了一万两千个月的失眠,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那条忠犬,谁爱,谁就应该与他所爱的人遭受同样的命运。 布尔加科夫对彼拉多进行了重新书写,他已经不同于那个在圣经上所说的洗去了自己的罪的彼拉多。他深深地被头痛和失眠困扰,在这里头痛和失眠象征了他这个无信者对于真理的茫然,不知道如何找寻真理。当耶稣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近乎崩溃的精神状态好转了许多,耶稣对他而言,不仅意味着无辜之人,更重要的是耶稣有助于缓解他精神上的苦痛。然而彼拉多是个迷途羔羊的同时,他也是个政治家。从他和属下的交谈以及他在面对罗马和犹太人的矛盾时,他展现了自己惊人的政治才能和不凡的谈吐。在祭司那个致命的凯撒问题时,他选择了妥协,从政治家的角度,牺牲掉了耶稣这个无辜的人,从而背负了永恒的罪孽。这种罪孽不是他人施加给他的,在书中布尔加科夫明确提到了耶稣没有惩罚他,他原谅了彼拉多的软弱,正如耶稣原谅了彼得的软弱。那么谁给了他永恒的轮回呢?答案是他自己。 在轰隆的雷雨夜下,他孤独地坐在那个破烂的小台子上,身边的忠犬一如既往地伴着他,在无数个夜里,念念叨叨着同一句话,也许是"世上从没有死刑。"或者是"怯懦是人类最深的罪孽。"但不管怎样,他对于自己施加了永恒的折磨。这有点像西西弗斯,但不同的是西西弗斯是被众神惩罚,而他是自己摧残自己。最可怕的惩罚不是来自于世俗法律的约束,而是自我内心世界心狱的监禁。在下达处死耶稣的命令之后,彼拉多陷入了更深的失眠中,他为了缓解自我内心世界的罪恶感,秘密地处决了背叛了耶稣的犹太,然而似乎他做的越多,负罪感也就越强,他靠着自我已经永远不可能宽恕自己。当玛格丽特惊呼:"他要付出一万两千个月的代价,这不太多了吗?"时,我们也不由得一阵发憷,只要经历过失眠和头痛的人,就深深明白这样的代价是有多深重。 当情节发展到这里之后,撒旦与大师和玛格丽特还有彼拉多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连接,他们三者同时出现在同一场景里面。一次救赎的可能性就此展开。救赎的不仅仅是彼拉多,也是大师和玛格丽特,还有魔王撒旦。是的,救赎就是他们三者内在的连接。大师和玛格丽特不被世间所容,大师成了精神病院的疯子,玛格丽特成了深禁于花园的幽怨哀妇,同心而离居,等待他们的无非就是忧伤以终老。然而他们获得了救赎的机会,这个机会是撒旦给他们的,撒旦成全了他们两个人,有趣的是撒旦并非让他们获得光明的未来,幸福地生活在现实世界,而是带他们去了未知却有美好的世外桃源,让他们得到了安宁。而撒旦呢?这个拥有无上魔力的魔王,他又需要什么样的救赎呢?在卷首便已经告诉我们,这个魔王的无奈,布尔加科夫引用了浮士德的那句经典的台词"我就是那种力的一部分,总想作恶却总是为善。"是的,撒旦就是那种总想作恶却总是为善的力的一部分。他大闹莫斯科,却惩罚了那么宵小之辈,他举办群魔乱舞的撒旦舞会,却无意间解救了痛苦的灵魂弗丽达,他本想让玛格丽特成为女妖之王,完成自己的宴会,却也成全了大师和玛格丽特的爱情,而最终也就是他将大师和玛格丽特带到了彼拉多的面前,让大师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大喊出那句:"你自由了!你自由了!他在等待你!"解救了彼拉多这个苦痛而又困惑的灵魂。他本应该反对耶稣的人,却又极力向作协主席证明耶稣的存在。也许对于撒旦而言,他更应该做的是一名天使,而不是万妖之王,魔王撒旦。撒旦的救赎是由大师和玛格丽特还有彼拉多共同完成的。是的,大师和玛格丽特还有彼拉多的故事共同印证了撒旦的存在,如果撒旦存在着,那么耶稣还是只是一个远古历史的不明传说吗?撒旦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耶稣呢?撒旦的存在,耶稣的存在,就是人可以获得救赎的永恒的证明,自我是不能获得救赎的,正如彼拉多一般。 故事的最后,彼拉多获得了救赎,朝着那条月光之路,追向耶稣,向他讨论"怯懦是人类最深的罪孽。"而精神病院里面死了一个叫"大师"的疯子,幽暗的花园里面一个叫玛格丽特的妇女枯萎了她的生命。然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并在每一个月圆之夜梦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