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玉慧今晚特别想得到丈夫的爱抚,准确的说这种想法在下午就已强烈的开始有了。 那时丈夫还未下班,她一个人神思不定的在橱房里准备晚饭,当手中在收拾青菜时她看到了水池里的黄瓜。她竟然一下子鬼使神差的将黄瓜同男人的下身联系起来。进而又想到了丈夫凌飞下身的那东西,想到丈夫凌飞在校园的树林里将自己由一个姑娘蜕变成一个女人的那个晚上。 在恋爱的日子里她多少次渴望那个被丈夫占有的瞬间。她觉得爱就是一种彼此占有,爱人的身体只能属于彼此。当爱的火焰一次次的燃烧并最终将两个相爱的人融化时,宽衣解带乃至性爱是一件多么自然而又象是没有过程的事呀!那晚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她只记得和同样浑身发热的丈夫紧紧的抱在一起,什么时侯他们已彼此脱去对方的衣服,这已不记得了。 她忽然又莫名其妙的想:如果一个女人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一件件的脱去衣服并最终赤裸裸的面对这个男人,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玉慧觉得自己的下身内里一阵阵收缩,仿佛那里已经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略。 玉慧很想弄明白那么些出轨的女人和情人上床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那是不是也象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时那样的充满幸福和神圣感呢?情人倒还罢了,毕竟是爱他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如果是一个只见过一两次面的男人呢?自己赤裸裸的面对他……她惊叫一声,由于走神被菜刀切去了一小片指甲。 但玉慧觉得自己的这声惊叫是因为正在被一个男人抚摸。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心和屈辱,泪水莫名的不争气的向外流,到最后竟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哭完她觉得舒畅了许多。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玉慧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凌飞下班进了家,她一下子扑进丈夫怀里闭上眼睛将头紧紧的靠过去好一会。凌飞奇怪而爱怜的摸摸她的头柔和的问:""慧,你怎么啦?是不是累了?" 玉慧仰望凌飞目光中一片痴迷,柔柔的说:"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