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中午要回家吃午饭了,我同学刘国昌匆匆而来右手捂着左手流了很多血,他割柴时,用刀割了一根大手拇指粗的榆树枝,用刀削去枝杈,结果用力大了些树枝隔了下,刀砍在左手背上挺长的口子,很深血管也断了,骨质未伤,给其消毒,缝合,对好皮层,如果皮层不对好,伤口难以愈合,包扎好后,嘱千万别沾上水,别大幅度活动,也不能死死地一动不动,给他吃一周的消炎药,三天来换药,7—10天拆线。如发烧赶紧来,复诊,还给他做了皮试,注精破抗,以防得破伤风。 三天后,来复查,没有感染,消了毒,换了药布,包扎。 十日后来,消毒后拆线,伤口恢复挺好。 前段时间太忙,也没太联系肖志英,轻松下,就想的慌。待晚饭后,天要黑时,去她家看看,只有她父和小妹在家,其他都出串门了。说了会话,就出门了,看到她挺好的,也就放心了,我说前几天太忙,没来看看你,她笑了笑说,没事,还是工作要紧,我也没什么事,听到她甜甜的声音,心里暖暖,她送我在院子里又说会话,她常去她的姨家,对我家也了解,看到她细腻的皮肤,红扑扑的脸,心就咚咚直跳,忍不住想上去亲吻一下,看到那高高的胸部,一走动就颤动着,就脸热心慌,想伸手触摸一下,只是心里想,还不敢轻薄,她也看出是真心,我们就更近了。感受到温柔体贴的神情,就像似一团火,烧遍了我的全身。 夏秋之季,供销社也忙碌起来,收购鸡蛋,收松树蘑菇,用开水烫后再腌制,然装入桶内发走。一日供销社,请来了两瓦工,给盘炕以前的炕太小,又不热,冬天人挺受罪的,现任经理是我同学的二弟,精明能干,工作很出色,相貌堂堂,五尺高身材,鼻高梁直,两眼大而有神,善交友,我看到瓦工们盘的炕,认为不太理想,不可能好烧,就对张经理说,他们弄不好的话,我来不好烧的不要钱,张经理笑而未答,认为我只是说笑而已,午饭后,炕盘好了,供销社管的饭,还有汤,罐头等,吃饱喝足了,点火吧,怎么点也不烧不起来,根本不往里走烟,这两瓦工也没招了,说没干的事里边湿气太重,烟顶不过去,等干了后就保证能好烧。 第二天半上午时,我处理好工作,就去供销社看一下,让他们点火,根本不往里进烟,往四下乱窜,我就把炕两头都扒了,把炕头的隔砖拿掉,在各个炕洞底下垫上土,炕洞底和炕面距二十五公即可,把中间炕洞头部用立砖堵上大部,留下一道缝,越往两边缝留的越大最边上就不立砖堵了,瓦工用的卧砖在下面堵,根本没用,烟不从下面走,是上贴炕面走烟,堵在下面没用,直立的就能堵截一部分烟,分流给旁边炕洞,一个缝比一个缝大些,这样烟的平均量就差不多了,再一个炕洞一点土没有太过空旷,没有抽力,烟四散,前进方向不明确,所以,就不好烧,我说了这,都是多年扒炕得出的经验,他们似懂,似不懂,只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把炕弄好了又把炕尾部的;涝灰膛垫的和其它炕洞一般平,把炕尾涝灰膛取消,把各个炕洞两个并成一个洞,直接通向烟囱,在烟筒底下挖一深炕,防止逆风回呛烟,直接冲到炕里了,再上来就没劲了,一切整理好后,盖上炕盖,抹好炕面后让张经理拿一张报纸在炉灶内点燃后放入,结果烟直接往里抽,特好烧,直放好引火柴,用纸点燃,呼呼直响,从来没有这么好烧,架上煤后也很爱着。 他要给我钱,请我喝酒,我谢绝了喝酒,说你愿给就给两个大缸,好腌菜,他高兴给了两大瓷缸,送到我家,这时供销社就进来一架,天津产牡丹牌缝纫机,我看到了和他说,这个缝纫机我要了,我家没有女人,正需要这个,缝补衣服块一下。 张经理和大队干部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了我我高兴坏了,交了钱, 拉到家里安装上,左右邻居都高兴地来了,围着看,议论纷纷,对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张经理玩笑地问我,你还有什么活不会干,怎么就没有你干不了活,他认为我不是瓦匠,瓦匠没弄好的炕,我一改就呼呼的好烧了,挺奇怪的,以后我又多一份活了。 我后院的七叔家的西邻的八叔家也很羡慕我,没有想到一个濒临散伙的家,竟在十年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但衣食无忧,还整齐多新的,还购置大件,他们这十年根本就是老样子,没有什么改变,只看着我们一年年地长大,生活也在变化,最主要是人们的看法及态度,这种天上地下的变化,真是不容易。 我和肖志英接触越来越多了,一日去县城医药公司进药,在百货看到袜子很好看,还结实就买了二双,在傍晚时候约她到村边大榆树见面,心里老是想着他,眼前总有他的影晃来晃去: 就写了一词: 点绛唇 马尾高翘,端庄清纯秀脸庞,浅浅微笑,一缕淡淡香,印入心房,激动彷徨,难相忘,愿做一树,为你遮荫凉。 晚饭过后,夜幕降临,兜里面装着刚买丝袜,高兴而忐忑地往村边走去,到了树下面一看人没到,还是有什么事了,正着急时树旁边篱笆下的暗影里站着个人,急忙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说,吓死我了,还以为怎么了,树下没见着你,她轻轻一笑,站在树下,走道见了,多不好意思啊,她的手有些抖,我也一样,心慌慌地,不知所措,只是和她贴紧身体,相互依偎,由于半下午时分下了一场雨,现在还很清凉,那也身上出了汗,手心也湿了。两人的心越来越贴紧了,真是春宵苦短,快到半夜了太晚了,很舍不得分开,实在没办法, 来日方长,自己劝自己,还是送她回去了,到了她家门口,握了握手,让她进屋了。我在外面看里面闭灯了才走的。回去后也辗转反侧,难以入寐。又写了一词: 蝶恋花 一阵春雨锁柳絮,数朵淡云随风飘来去,遥夜新月朦胧树, 约在今宵相会处,心慌脸热快几步。树下没人,心内正暗度。 含情脉脉愿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