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生活 - 生活常识大全

将男友捉奸在床办公室惨变拳击场


  "没有想到的是,横刀夺爱的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雪儿,一个外表很单纯很招人喜爱的女孩。现在我才明白,有时候,最好的朋友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图文无关)
  他们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3年前,男友森被上海一家外企录用,我跟着他离开家乡湖北来到上海。森的父亲是上海人,回上海是他的梦想。虽然上海亲戚并不怎么接纳我们,可森始终都把自己当作上海人。
  来上海后,有半年时间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为了找工作,我常跑人才市场。
  一次,在中山西路人才市场参加招聘会时,忽然听到一个摊位上传出争吵声,我扭头一看,见一位看上去有点柔弱的女孩正和招聘人员争辩着。突然,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简历撕了个粉碎,然后转身扬长而去。后来,在另一个摊位前我找到了她。皮肤白皙、眼睛很大的她一副冰清玉洁、人见人爱的模样。我询问她刚才发生的事,她轻声骂道:"他妈的!凭什么非要有上海户口?"我们一下就有了共同语言,于是便找了个角落,唧唧喳喳地聊了起来。
  她就是雪儿,新疆回沪知青子女。从此,我们便成了好朋友。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应聘进入一家台资贸易公司当业务代表,成了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同事。
  "没有想到的是,横刀夺爱的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雪儿,一个外表很单纯很招人喜爱的女孩。现在我才明白,有时候,最好的朋友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图文无关)
  他们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3年前,男友森被上海一家外企录用,我跟着他离开家乡湖北来到上海。森的父亲是上海人,回上海是他的梦想。虽然上海亲戚并不怎么接纳我们,可森始终都把自己当作上海人。
  来上海后,有半年时间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为了找工作,我常跑人才市场。
  一次,在中山西路人才市场参加招聘会时,忽然听到一个摊位上传出争吵声,我扭头一看,见一位看上去有点柔弱的女孩正和招聘人员争辩着。突然,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简历撕了个粉碎,然后转身扬长而去。后来,在另一个摊位前我找到了她。皮肤白皙、眼睛很大的她一副冰清玉洁、人见人爱的模样。我询问她刚才发生的事,她轻声骂道:"他妈的!凭什么非要有上海户口?"我们一下就有了共同语言,于是便找了个角落,唧唧喳喳地聊了起来。
  她就是雪儿,新疆回沪知青子女。从此,我们便成了好朋友。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应聘进入一家台资贸易公司当业务代表,成了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同事。
  (图文无关)
  雪儿是个外柔内刚、性格有点"作"的女孩,在新疆有一个比她大10多岁的男友,而且还是有家室的。这年的国庆长假,她回新疆看望男友。假期结束后的头一天晚上,我请她来我和森同居的家中作客,几杯酒落肚,雪儿"呜呜"地哭起来。
  她告诉我:为了逼男友离婚,她把男友一家闹得鸡犬不宁,出于各方面的压力,男友被迫选择和她分手。她说她不想活了,想去自杀。我尽力地开导着她。这时,一位朋友打电话找我,我便对森说:"你代我劝劝雪儿,我去客厅听电话。"
  这位朋友很口罗嗦,电话足足通了半个小时,等挂上电话回到卧室,只见雪儿和森正有说有笑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也怪我太没有心计,太没有防人之心了。就是这么半小时,为日后我和森的情变埋下了伏笔!
  起疑 他们为什么变得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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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曾经说过:"一定要嫁一个有钱的男人,年龄倒无所谓。"森只比我大一岁,事业也刚起步,并不符合雪儿的"标准",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从那天晚上起,他们居然在暗中牵手了。
  我发现雪儿和从前不一样了。每天中午,她总会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压低声音和对方聊一刻钟左右,才和我一起去吃午饭。同事们在传她有了新男友,我问过她好几次,可她却很"神秘"地表示:"不用多问了,是不是有新男友以后会告诉你。"
  后来,雪儿不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午饭了,而是乘同事们出去用餐时,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接听电话。再后来,雪儿开始有意回避我,不再和我聊天谈心,也不再和我一起下班了。她甚至还向上司提出,希望换到另一组去工作。她的这些反常举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多次约她好好地谈一谈,都被她以各种借口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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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的变化更让我吃惊。以前,他基本是"两点一线",下班后就回家陪我。可自从那天晚上以后,他经常很晚才回家,甚至还发生了夜不归宿的事情。我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到哪里过夜了?性格内向的森憋了老半天才说是住在他叔叔家里了,可我知道他婶婶对他并不好,他叔叔又怕老婆,住在他叔叔家里根本不可能!
  即使回到家里,森也不再像以前一样陪我说话或看电视了,而是捧着手机发短信,一副自得其乐、很陶醉的样子。
  最要好的女友兼同事和最亲密的男友竟然都变得古古怪怪、鬼鬼祟祟了,以前,觉得他们是自己最贴心的人,可现在,发现他们变得陌生了,变得难以理喻了。
  一天晚上,乘森上厕所,我拿起他的手机检查,发现里面有很多挺肉麻的短信,再一看对方的手机号码,顿时愣住了:这不是雪儿的手机吗?我马上用森的手机发短信问雪儿:我是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雪儿没有回复。晚上睡觉前我请森解释原因,森一下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发错了,发错了。"第二天上班遇到雪儿,她竟当着众人的面,恶狠狠地对我"解释":"发错了!发错了总可以吧!"
  我这才意识到,我和森、雪儿之间一定是出了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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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变 他们竟躺在我的床上
  我和雪儿见面不再说话,形同陌路。雪儿是个很"作"的女孩,她有意在办公室里放风:已新交了一个男友,对方对她如何如何听话之类。有要好同事向我描述了雪儿新男友的情况,与森几乎如出一辙。
  那次,我去江苏无锡出差,原定3天时间,可到了第二天突然身体不适发高烧,只好请假连夜返回上海休养。回到家已是晚上10点多,打开房门,客厅里漆黑一团,心想森可能又去外面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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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住到一位要好女同事的家中。以后连着一个星期,我高烧不退,噩梦不断,在女同事家中躺了一个星期。台湾老板委托我的顶头上司来看望过我,很多同事也来看望过我,惟独森和雪儿没有来。森的绝情让我伤心欲绝。
  回公司上班后,有人偷偷地告诉我,森来过几次,给雪儿送玫瑰花。我忍无可忍,和雪儿在办公室里发生了激烈的冲突,雪儿露出了泼妇本色,对我又咬又踢……台湾老板见事态严重,向我们发出了"逐客令":"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是拳击场。如果再这样,只好另请高就了。"雪儿先主动离开了公司,一个星期后,我也跳槽了。
网站目录投稿: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