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的人啊,琐事缠身的你还好吗?知道这几天你会非常忙,所以我强捺冲动,不去拨响那个号码,不去点击那个头像。想对你说的话很多,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我并不能确定我所欲言就是你所愿听的。这种质疑常常盘旋在我脑际,以致生出多种猜疑,与你说话也语无伦次,不知如何是好。即便如此,我仍心存感激,谢谢你在我最痛苦的时候聆听我的倾诉,让我感到你已冰释的心。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平行的轨道偶尔交汇在银河的某一点上,短暂的,虚无的,缘掮一面的,空前绝后的。 我像一个喋喋不休的老妪,重复着很久以前的伤感,翻来覆去的舔舐伤口,咀嚼痛苦。我想说明什么?我想证明什么?我又想得到什么?我没有明确的答案。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看我?怎么认识自我?怎么回首那个从未开始过的早年往事?这些我从未为你考虑过。我是否有点自私?我隐隐感到,如果说我活在一种回忆的心情里,不危及他人的话,那么把这种情愫潮水般推向你,似乎没有由头,似乎影响了你的生活。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不能不问问自己。如果这不是你我的错,请原谅我的难过。我应该祝福你的,祝福你的爱人和可爱的儿子的。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去做。是相见不如不见,还是发乎情止乎礼仪?谁在说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合理的未必都是正确的。情感与理智,魔鬼与天使,却在撕扯着我。 我知道我的角色,起初的失败者,如今的失意者,一个失败者和一个失意者在一起能做什么?你真该悄悄的自生自灭,我对自己说。当年拉起帷幕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极不情愿的主角,草草敷衍一把,就匆匆卸妆。唱了这么多年的独角戏了,我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强拉你登台?更有什么必要去强求多一个看客?一个人的舞台,灯光照不到的角落,舒缓的音乐响起,我踩着鼓点,轻迈舞步。看那流光飞舞呀,看那似水流年呀,看那地老天荒呀,台词只有一句:谢谢你,一场独角戏! 谢谢你的包容,你的理解,和你的抉择。因为有了这些,我会站回到我应有的位置上,扮演好每一个社会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