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大酒店斜对面葱郁的山上,一座高高的塔。我沿着木梯登顶,三百六十度俯视六枝城,从感官上看,这座城池不错,有山有水有树林,是不错,贵州本来就是一个公园省。但是,那嘈杂的声音让我想跳崖,在这里没有宁静。山顶旁一个厕所,那个脏法,谁去谁知道,不是脏,是真他妈脏! 整个六枝城在大兴土木,好像在迎接新的贫困,在这里,噪音让我有想死的冲动! 我们的思维很奇怪,不过,这也难怪,我们的官员普遍文化底蕴不深,有几个多读了几年书的就他妈书呆子,起不了多少卵用。我们喜欢用数字来说话,喊喊口号鼓鼓劲,结果脑海中数字太多了就分不清了。 节假日出门玩的有两类人:一种是真穷,这种人出门主要是为了节约几百块钱的过路费,比如像我;一种是装穷,明明不缺钱还要凑热闹。其实,出门旅游的目的和意义是不同的,所有的景点都大同小异,不同人的眼里有不同的风景,我们不能苛求,绝大多数人是奔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到此一游的目的去的。毕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我在六枝酒店的房间里喝"九层山"红茶,吃荞粑粑,想起了六枝郎岱的另一种美食"郎岱豆豉",我的老家和郎岱一江之隔,在老家,谁家娃娃不长进,老人就会骂吃"郎岱豆豉"胀憨了,我没有吃过,小时候常听奶奶讲"郎岱豆豉"的制作工艺,可见独特的气候条件和传统的制作工艺让郎岱豆豉声名在外。小时候奶奶用"郎岱豆豉"的工艺制成的豆豉粑粑,放在火上烘烤,将烤黄的豆豉放入碗内,拌上辣椒面,就成了一道永生难忘的美味。可是,这种幸福想着想着就再也找不到了! 六枝隶属六盘水市,以前是特区,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盘县特区已经撤县建市,叫盘州,不可能叫盘县市,盘县和六枝是贵州近代史上名人辈出的地方,同属乌蒙山区,北盘江奔腾而过。改革开放以后,这个地方不可能再出人才了,地下的黑煤炭惹了大祸,这个地方不仅被掘地三尺,还惊动了地脉龙神。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转型升级比较快,虽然出不了名人,但是也可作为外来人凉快的地方,在该建的地方建了凉都,整了几个公园让全国人民来玩,看起来还不错。 这个地方据说是夜郎国的驻地,但是这个地方没有夜郎自大,"被开发"了,一直在开发,怪不得噪音一直不断。 人是最不要脸的,来这个世界上转一圈平均还不到三万天,都想证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没有白来,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狂躁哲学",没有好好把握与天地日月共存,比如:把一座山推平了建了几栋楼,又在推山的地方建了一座山,就像脱了裤子放屁。 中国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开创了人类的先河。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人类在倒退,这也符合人类发展的周期性。就像一个品种,需要不断地改良,改良的过程伴有阵痛,像贵州的"贵潮米"一样,从优质高产到最终淘汰。我在这个山顶看了很多,想了很多,两股颤颤,没有归属感。本来就浮躁的内心在外来噪音的交织下,我决定:继续往前走,还是小8最懂我,伴我三年,不离不弃。